劍若遊龍,飄忽不定,配合著張生浮光掠影般的身法更是叫人無從捉摸!如此這般,剩下三名黑衣人又如何能夠防備。僅僅片刻,三名黑衣人便被張生盡數斬於劍下。至此,包圍張生與青顏二人的二十名黑衣人盡數被張生斬殺。
“啪,啪,啪。”翻身下馬的蕭石似乎並不在意這被斬殺的二十名黑衣人反而卻為張生鼓掌道;“張兄好武功,在下佩服!隻是方才一番戰鬥,張兄已消耗了不少體力了吧!不知張兄又如何同我鬥呢?”
“嗬嗬,這就不勞蕭兄費心了!我要走,蕭兄還能攔得住我不成?”聞言,張生斜劍指著二十名黑衣人屍體向蕭石如此說道。誠然,方才戰鬥,張生毫發未傷,卻也如蕭石所言,消耗了不少體力!畢竟,這二十人也並非庸才。可以說,若不是張生此番蘭山之行意外領悟出浮光掠影身法,定沒有這般容易便斬殺這二十名黑衣人。盡管如此,若隻剩蕭石一人,張生自信要走的話,這蕭石還攔不住張生。
“哈哈,張兄所言極是,我一人當然攔不住張兄,所以我請我爹派出了門中兩位長老助我。韓楓長老,錢忠長老,你二人出來吧!”伴著蕭石話音落下,瞬間,官道旁忽然閃出兩人。隻見這二人,那韓楓年逾五十,身高六尺,身著一襲黑衣,麵容冷峻,不怒自威,竟是一名後天巔峰高手,而那錢忠年與韓楓年紀相仿,身高七尺,身著一襲藍衣,麵容陰沉,顯然也不是善茬,竟也是一名後天巔峰高手。
望著蕭石三人,張生不禁眉頭緊皺。三名後天巔峰高手,這蕭石倒還真看得起張生。縱然張生拚盡全力,以一敵二恐怕已是極限,何況三人?一念如此,張生不禁細聲在青顏耳旁說道;“等下若是形勢不妙,你先走,我來攔住這三人!”
“張生……”聞言的青顏剛欲說話,卻望見了張生堅定的眼神與溫暖的笑容。
“我說過,有我在,這些事情交給我,沒有人能從你手中奪走任何東西,也沒有人能傷害你一絲一毫!”言罷,張生提劍當先向蕭石攻去。
這一劍,寒光凜凜,殺氣騰騰,竟是張生全力一劍。隻見,此刻的張生仿佛與劍合一,以身禦劍,寒光一閃間,便已刺到蕭石麵前,速度之快令人乍舌。饒是蕭石也是後天巔峰,但麵對張生這全力一劍也不禁暗暗心驚!匆忙之下,隻得抽劍封架。而一旁的韓楓與錢忠二人見狀更是各自抽劍向張生攻去,劍招直取張生要害,以期逼退張生。
然而,在望見韓楓與錢忠二人出現後張生心中便已有了計較。此番欲想全身而退似已不能,但張生必須護得青顏周全以及‘迷夢陀羅’完整!於張生而言,這並不僅僅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那般簡單,更是因為青顏!因為這個如鄰家妹妹般可愛的少女,張生不想因為他的原因而令青顏有任何不測。而這一切便是因蕭石而起,隻有製服蕭石方才能得到解決。
“錚!”
張生全力一劍竟被蕭石架住!然而,這本就在張生意料之內。隻見,劍勢被阻的張生驟然轉身,竟已比方才更加迅疾的速度反手向韓楓斬去。這一斬,出人意料,不僅避開錢忠刺向張生胸口的一劍,更是逼得韓楓不得不回劍封架張生這一劍。而此刻,張生劍若遊龍,竟然舍棄蕭石與錢忠二人,疾風勁雨般的劍招直取韓楓周身要害。一時間,竟逼的韓楓隻得招架,毫無還手之力。見此狀,蕭石與錢忠二人又豈會坐視不管,雙雙提劍向張生攻去。
“就是此時!”察覺到背後的蕭石與錢忠二人攻來的張生目光一凝,一劍迫開韓楓後,竟然不顧向張生胸口刺來的錢忠,手中劍若雷霆,竟已一個異常刁鑽的角度向正從背後向張生襲來的蕭石刺去。這一劍,如靈蛇,似雷霆,攜著陣陣寒光向蕭石刺去。見狀,蕭石不禁強行止住身形,舉劍封架。然而,蕭石雖然架住了張生這雷霆一劍,卻沒躲過張生驟然欺身上前淩厲異常的一爪。這一爪直接捏碎了蕭石的喉骨!
“蕭兄,我最擅長的是爪功,而非劍術!”望著依然一副不可思議狀的蕭石,張生輕聲說道。而此時,望著已被張生捏碎喉骨的蕭石,錢忠心下驟然一驚,劍勢竟然偏了半分,擦著張生胸口而過,淩厲的劍鋒割斷了張生衣襟,在張生胸口劃出了一道猩紅的血痕!如若不是張生突然暴起擊殺了蕭石,令錢忠心下一驚,劍勢偏了半分,這一劍定然會穿胸而過!屆時,張生即便不死也定然重傷!而現在來看,方才之舉雖是鋌而走險,險象環生,卻也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