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力做好便可!何須在意那般多!有得有失,魚和熊掌不可兼得,做人莫要太過貪心。”一念如此,張生不禁如是想到。
“張兄當真欲拜入青冥宗?”就在張生這般思量時,慕容一天忽然如此問道。
“慕容兄有何疑問?”聞言,張生不禁微微皺眉,為何拜入青冥宗會令慕容一天如此疑問?張生不得其解。
“若張兄當真欲拜入青冥宗,恐怕還要等上七年才可。而且,雖然張兄如今不過二十左右便已踏入先天之境,但於這世間萬千天才亦或是資質極佳之人而言,張兄並無任何優勢!故此,張兄欲拜入青冥宗的話也定是萬分艱難!”聞言,似乎回想起什麼的慕容一天向張生如此說道。天下之大,天才無數,想要於萬千天才中披荊斬棘求得仙緣顯然是無比艱難之事。
君不見,有天才者,三歲習武,八歲便已是後天巔峰,十歲便已踏入先天之境,這是何等天賦與資質?張生完全無法與之相比!而且,世間能人異士無數,世事更是難料,誰能言七年之後又會是怎樣一番光景?修真難,難於上青天,如此形容毫不為過。
“慕容兄所言,張生明了。不過,不試上一番有怎知會是結局會是怎樣一番結果呢?”雖然,慕容一天所言,句句屬實。但,令張生就如此放棄,顯然不可能!一路走來,張生付出多少?又因此失去多少?已不足於外人道矣。如若就這般放棄,如之前心死夢空,頹廢人生有何區別?不過行屍走肉,苟活於世……
“既然張兄有如此信念,慕容願助張兄一臂之力!”言罷,慕容一天從袖中抽出了一封書信遞給了張生,並向張生道:“張兄,這封書信你且收好,如若下次天府開放之時,張兄能夠得見那國師,張兄便把此信交給那國師便可。屆時,張兄定然可以如願拜入青冥宗!”
此書信乃是慕容一天出行前,慕容父交給慕容的!雖然慕容一天並未拆開查看過,但慕容父曾與慕容一天說過,若是慕容一天遊曆之時,想去其他修真門派看看,持此信去那門派於世俗中的山門便可。屆時,慕容一天定可以憑此進入。於此,慕容一天從未懷疑過。因為,慕容父從未欺騙過慕容一天……
“這是?”隨手接過慕容一天遞來的書信,張生不禁細細打量一番。隻見,那書信薄如蟬翼,輕如鴻毛,似當中並無任何東西,而信封之上僅僅書寫了“黃泉”二字,再無其他!隻是,若是凝神細看的話,便會發現那“黃泉”二字似雲似霧,竟給人一種夢幻之感。
“張兄莫要多問,張兄隻需記住此書信可令張兄如願拜入青冥宗便可!”麵對張生的疑問,慕容一天並未與之解答。而言罷的慕容一天頓了頓又道:“其實,慕容也不知這書信中有何內容!不過,此書信乃是家父所給,定然不會有假!”
“這書信竟可令人求得仙緣,拜入青冥宗!”聞言的張生不禁心中一驚,微微皺眉。若是慕容一天所言不假,那這書信可當真千金難換,萬分貴重。而若慕容一天所言是假,這書信之奇異之處又如何解釋?而且,這慕容一天又有何緣由借此欺騙自己?張生不得其解。
“慕容兄,這封書信太過貴重,還望慕容兄收回,張生實在受之不得!”思緒百轉間,張生將心中驚訝壓下,一邊向慕容一天如此說道,一邊將書信遞還給慕容一天。書信確有奇異之處,但張生以為這慕容一天隻是誇大言語,以此寬慰張生而已,並未深思。畢竟,如果可以,張生還是希望憑借自身本領拜入青冥宗。雖然,這般想法著實有些渺茫……
“張兄受得!還記得那日在禹縣,慕容就曾言張生脾氣秉性甚合慕容胃口!而且,張兄經曆這種種變故後仍能坦然前行,慕容自認不如!此封書信便權當慕容對張兄的敬佩之情,張兄莫再推辭!”言罷,頓了頓的慕容一天又道:“過兩日,慕容也要離去了,沒有了這書信,慕容已然不能入得青冥宗,隻得回去再向家父再討要一封,去那天府比試爭奪仙緣可不是慕容所願。不過,張兄,你我二人定會在青冥宗再見的!”
“慕容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