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一幹警察叔叔正在招呼著一群犯了錯的孩子,他們似乎不太高興,因為,這些人都是他們的老熟人了,一群不能打、不能罵的大少爺,隻能小心伺候著的爺們,但他們的頂頭上司卻是一根筋,總是想著把這些人全部弄進去,唉,一邊是L市的公子哥,一邊是油鹽不進的決然上司,為難的隻有他們這些做下屬的。
而讓他們更加鬱悶的是,這一幹人裏還有兩個刺頭啊,一個是被不知怎麼弄折雙手的魏大少爺,而另一個卻是L市臭名昭著的紈絝,雖然,盡管這個人已經是今非昔比,但也不是他們可以招惹的,這些人打量著這兩個人,對於魏宏遠的囂張,他們還可以理解,畢竟人家的家底在那裏擺著,可讓他們想不通的是一個落魄的窮酸少年比那個還囂張......
影羽撇了撇嘴,毫無形象的挖著鼻屎,當然,他隻是做著那個猥瑣的動作,並沒有真的在挖鼻屎,看著站在遠處不停的吆五喝六的娘希匹,他就不爽了,他在想是不是今天出門沒有看黃曆?怎麼又是這個娘希匹呢?前麵不久才離開,這後腳又被堵住了,難道今天的自己不宜出門?
正在打電話的某個人發現了身後注視的目光,她下意識的在這一幹人裏尋找那道目光,終於,她的雙眼落在某一處、某一個人的身上,狠狠地deng6l幾眼,影羽不爽的瞪了回去,娘希匹的,囂張個毛線,人們常說:“胸大無腦”,他認為這話用在這娘們的身上一點都不錯,不過,當他再一次用眼睛掃向那製服下突出的兩個麵包時,他幽幽的感歎道:“大麼?肯定不算大,唉!算了,收回自己剛剛說的話,這娘希匹要胸沒胸,腰不細、臀不翹,脾氣太燥。
話說回來,雲大少爺一來就接替了影羽影大少的手,把那一群人虐得體無完膚,啊,不!是鼻青臉腫的,但是,居然有不長眼的家夥報警,奶奶個熊的,所以,有了上麵這一幕,一幹人全部被警察叔叔給‘圍殲’了,魏宏遠一幫人雙手抱頭,很老實的蹲在地上,民不跟官鬥,這一點常識他們還是有的,反正又不是沒有進去過,但僅僅是走一個過場罷了!
“你是什麼身份?憑什麼抓我?”魏宏遠不服氣的衝侯倩倩質問道。仿佛他才是可以做主的人。
侯倩倩放下電話,嘴角微揚,朝著魏宏遠走了過去,俯視著蹲在地上的魏宏遠說道:“我是誰?你管得著麼?當街行凶、聚眾鬥毆、滋生事端,不知道這樣的答案,你魏大少爺滿不滿意?”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魏宏遠冷哼了一聲,低下頭不再言語,反正他自認為鬥不過這個娘們,他想著自己要怎麼報複那個姓影的?當他的雙眼看向某處的時候,他的心思又開始活絡起來了,那潔白的玉臂,彈指可破的肌膚,還是一個未成年,想想就讓他心中激蕩不已。
過了好一會兒,侯倩倩不停的來回跺著腳,然後,又朝著遠處看了看,這時候一個陰颼颼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說,大警官,別等了,警車是來不了,要審的話,麻煩快一點,老人家我還沒有吃早飯呢!”
“哼!”侯倩倩不爽的冷哼道:“影大少,也許,我想你應該明白你自己的處境,你不再是當年的那個影家大少爺,所以......”“所以,我應該收檢一下,我的行事風格?對不對?”侯倩倩還沒有說完,影羽便接過話說道。
影羽起身,伸了伸懶腰,無視周圍黑乎乎的槍口,懶散的說道:“對,權勢富貴金半鬥,落魄少年不如狗!老子當年醉死夢生大戰五朵金花的時候,唉......想想就讓人懷戀啊!如今呢?奶奶個熊的,隨隨便便來一個娘們都敢騎在我頭上放肆啊!娘希匹的,人呐,不能太低調的!”
“哎,姐夫,什麼是娘希匹啊?”雲夢飛一副好奇寶寶的問道。
“去學校問老師去!”
“這樣啊,那隻能等兩個月咯?”雲夢飛也站了起來,這一刻仿佛他變成了天下間最好學、最上進的好同學。“蹲下,蹲下!誰讓你起來的?”一人指著雲夢飛,這些混蛋太不自覺了,不,是太自覺了。
雲夢飛猛回頭狠狠地瞪著這個警察,很認真的問道:“為什麼我姐夫可以站起來?而我不可以?”他說著還指了指旁邊的影羽,頓時,這位警察叔叔語塞,他怎麼知道?那可是大局長的菜,自己幹嘛要去管呢?反正上層次的戰鬥他們是不可能插手的。
“說,你們為什麼當街行凶?”侯倩倩大半天,也沒有動靜,她不可能把這一群人全部押回去,再說了,這一群人中最操蛋的人不過是那麼幾個而已;最讓侯倩倩抓狂的就是那個不知好歹的影羽,這小子她一定要好好的審一審,審出他個七大姑八大姨九姑娘出來!
“讓他們把這些無聊的玩意兒收起來吧!因為,我怕我一不小心就做出一些不好的舉動,譬如讓他們全部躺下什麼的!”影羽酷酷的說完,一手從某個人的兜裏摸出一支煙,瀟灑的點上,好不愜意!某人一看那煙?我擦,那可是他從太上皇哪裏偷來的,再說了,真貨會抽煙麼?
雲夢飛一捂口袋,怪叫道:“我擦,姐夫,你不厚道啊!居然偷我的煙?你可知道這煙有多貴麼?再說了,你會抽煙麼?”雲夢飛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媽蛋,那可是不可多得的好煙啊!就這樣被糟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