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畢業前的一天晚上,他卻對她說,我們分手吧。
分手的原因居然竟是他為父親要為顧全商業利益,要他跟一個富商的女兒的聯姻。
她以為是她聽錯了,她以為這是隻有小白裏,電視劇裏才會有的情節。
可是事實就那樣赤果果的擺在她的麵前。
他轉身從她麵前離開,毫無留戀,哪怕是她哭著喊他的名字,讓他不要拋棄她,他也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她永遠記住他那個背影,冰冷而決絕。
可是在夢中她還總是會夢到他,喊他的名字,隻有她自己知道愛他有多深。
她一直都在想,如果要有一天能讓他跟她在一起該多好,多好。
她會擁著他就好像擁住了一整個世界,她不會再問他什麼原因而執意要將她奉獻給他。
這麼多年了,她跟他一直在柏拉圖式戀愛,她也曾幾次明示暗示她要把他自己獻給他,可他就是一直在拒絕。
直到分手後她才真正的明白,或許他是早就知道他會逃脫不過命運,是會喲啊商業聯姻的,他無法長久跟她在一起,所以也選擇最複雜的這種方式。
他沒有要了她是為她好,她知道,隻是知道了心才是那般痛。
層雲,層雲,他已經跟她分手都那麼久了,久到她真的差不多快要忘掉他了,可是他偏偏又這個時候打電話來。
她最怕的還是那個混蛋穆思辰因為今天的事而毀了跟她爸爸的合作,他不肯注資,她的爸爸可就死定了。
不行,她要去找穆思辰才行。
想著,江映蓉連多一點時間給自己悲秋傷月都沒有,立馬轉頭打了出租就朝穆思辰可能會出現的地方追去。
她一路給穆思辰打電話,可惜電話一直是關機。
該死的,江映蓉有一些小抓狂了。
她先是趕到了穆氏集團大廈,保安將她攔在外麵,並且也告訴她穆總根本今天就沒來。
她知道也許是真的,因為穆思辰為她準備一家影院過生日也需要時間安排和交涉。
可是他還會去哪兒呢?
最後想破了腦袋,她唯一想到的那個地方就是她的公寓。
穆思辰現在和她住的地方,也是第一次吃她的地方。
還記得第一次被穆思辰吃的恥辱,就是在她的公寓裏,他拿著那份合同,那就像是她的賣身契一樣的。
他對她說,“你表現好,我今晚就會簽了她。”
她脫了……一件不留的第一次在一個男人的麵前這樣剝幹淨自己。
她看著他微笑站起身來,絕美的臉,卻透著惡魔一樣的笑意,讓她渾身發寒。
他的手指流連在她的皮膚上,微涼的手指像是一條蛇爬過,他說,“你就這樣就可以了嗎?”
她學著電視劇裏情節對他投懷送抱,親吻他唇瓣,他卻別過臉去,不讓她親他的唇,他魔魅的聲音咬著牙說,“你這唇瓣是吻過誰?髒!”
她的心被深深刺痛。
誰?是層雲,他曾經無數次的留戀在她這雙唇上,那麼癡迷的一次又一次親吻她。
層雲的唇瓣柔軟而溫潤,總是含著她的唇瓣先細細廝磨才闖入她的口中攻城略地。
她又失神了,在穆思辰質問中她又失神了,穆思辰狠狠咬了她,在她脖頸上留下深深紫痕。
他抱著她到臥房去,扔她在紫色大床上,他的身子也壓下來。
紫色窗幔在搖啊搖,她隻記住他在她耳邊惡意說,“你最後給我以後都乖一點,否則我救得了你爸爸公司,也毀它更容易。”
浮浮沉沉,她仿佛在大海裏顧自行舟,抓不住一根稻草,也沒有幫她撐一下舵。
初//夜就這樣過完,她竟然連銘心的疼痛都沒有感覺到,言情小說裏不都是這樣描寫的嗎?
撕裂的疼痛,疼痛的女主都哭起來。
江映蓉回了公寓,卻沒有如預想的見到穆思辰,她的公寓裏,竟然就連他幾件衣服也被他都收拾走了。
不算大的公寓,卻陡然添了空落落的感覺,她以前一直希望他能搬走,甚至是打著鬧著,跑到他辦公室去揪他衣領質問他是什麼時候搬走。
可是如今他是真的搬走了,心頭卻是這種滋味。
來不及太多感懷,江映蓉撥通了爸爸的電話,聲音有些顫顫抖抖的問,“爸,穆氏沒有跟你扯合同上的麻煩吧?”
彼端爸爸的聲音爽朗,“你說什麼呢?穆總已經安排人和我項目接洽,我們馬上就可以運行項目,乖女兒,老爸危險期已經度過去了,你不要再替老爸操心,疑神疑鬼的。”
江映蓉掛斷了電話,呆呆的坐在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