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血流派的眾人走後,大長老便帶著李塵來到了問劍門的大殿之內。
因為李塵化解了問劍門的一場危機,眾多長老都對李塵的態度比較親切。
“從今日起,李塵就是我的名下弟子!”大長老清咳了幾聲對著眾人道。
眾長老看向李塵的目光頓時不同起來,被大長老收為弟子,以後這年輕人必然前途不可限量!
李塵依言叫了一身“師傅”。
問劍門裏麵想要做大長老弟子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但至今為止並沒有人入得了大長老的眼。
本來說了這件事大長老便想與眾長老商量血流派的事情的,掃了屋子一圈似乎少了個人,眉頭不悅的皺起問道:“司徒長老呢?怎麼沒看見他?”仔細一想,好像血流派打上來之後也一直沒見到他。
“不知道啊。”
“沒見到。”
眾長老也覺得奇怪,大長老心中不太高興,問劍門出了這麼大的事,司徒勇竟然連麵都不出現,實在是太不把問劍門的安危當一回事了,當即吩咐身邊的弟子讓他把司徒勇叫了過來。
事實上司徒勇怎麼會不知道問劍門發生的事?
早在一開始血流派的人打了進來,他便得知了消息,一想到當時的大長老竟然拒絕了他的提議,不願意去攻打血流派,心中便來火,索性這會兒一直冷眼旁觀。
隻是沒想到,問劍門的這場危機竟然被一個叫李塵的少年破解了。
“李塵?這個名字似乎有點耳熟。”司徒勇奇怪的說了一句。
底下的弟子看了一眼司徒勇,欲言又止,最後道:“司徒長老,大長老讓你快去呢!說是有要事相商!”
“知道了!”司徒勇不耐煩的回了一句,心中卻還在想著“李塵”這個名字到底在哪聽過。
“這個李塵是什麼來頭?”眼見那弟子要走,司徒勇便隨口問了一句。
那弟子也沒隱瞞,口氣中隱隱含著對李塵的崇拜:“這個李塵師兄實在是太厲害了!據說他隻是個外門弟子,不過現在已經被大長老收為徒弟了。”
“收為徒弟?”司徒勇有些好奇,便讓那弟子繼續說了下去。
“據說李塵師兄三年前加入了縹緲峰,不過當時好像離開了,三年後回來便幫了問劍門化解一個大危機。”
“三年前?”司徒勇的眉頭微微皺起,接著腦中靈光一閃:“是那個臭小子!”
本來說話說的好好的弟子突然一愣,撓了撓頭看著司徒勇一臉憤怒的樣子不知所措。
“你先下去吧!我馬上就過去!”
司徒勇吩咐了一聲,接著目光變得陰鶩下來。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三年前似乎司徒誌曾經向他說過李塵的事,當時司徒誌一個勁兒的讓他幫他出口氣,隻是李塵跑到了縹緲峰,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這個家夥!竟然還活著!
數十天前縹緲峰死人無數的事他也是知道的,當時還可惜著,隻怕這化生訣從此以後再也沒人敢修煉。
想不到一個本該在三年前被判了刑的人竟然還活著!
帶著一股怒氣,司徒勇急衝衝的來到了問劍門的大殿內部。
大殿之內,一派和睦的氣氛讓司徒勇一愣,他目光掃過眾人,很快便鎖定了一個少年。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個人就是李塵了!
李塵隻覺得有一股森寒的目光忽然鎖定住自己,猛然一怔,回頭望去便見一個大約五六十歲的老頭走了上來。
“司徒長老怎麼到現在才來!”大長老不高興道。
“之前我正在閉關,不宜中斷,想來問劍門就是發生天大的事,有大長老在也一定會安然無恙的。”
一定不高不低的帽子給大長老扣了上去,司徒勇的目光落在了李塵身上:“我聽說大長老要收一名弟子?”
“見過司徒長老。”李塵不吭不卑的回了一句。
司徒勇不接李塵的話,直接諷刺道:“大長老的弟子哪是一般人當的了的?若是沒點本事,或者修煉資質平平,日後出門不是會將我問劍門的臉丟光?我勸大長老還是慎重的好!別是什麼阿貓阿狗都領回來充個弟子!”
“你!”大長老氣極,怒問道:“司徒勇你這是什麼意思?是在說我識人不清麼?”
“我哪裏敢。”司徒勇語氣平平:“我隻是為我問劍門著想而已。”
大長老看向李塵:“他怎麼會是一個資質平平的人,連血流派號稱百年難遇的天才都敗在了他手下!這等人才,你說資質平平怕是都沒人相信!”
“就是就是!我看這位弟子日後潛力大著呢!”一邊的人出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