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夫人掉在地上的時候也清醒了過來。
許夫人張眼一看,入眼的是一群吞著喉嚨的野獸,貪婪的看著自己,那沾滿汙穢的魔爪緩緩的在自己瞳孔之中變大,全身毛孔都緊閉了起來。
“不要…………啊……!”
“謝大牛……求求你了,讓他們停下……我為你做牛做馬……啊!”許青天號啕大哭的祈求著,可是謝大牛卻不為他所動,任他怎麼叫怎麼哭,謝大牛隻是露著微笑的欣賞著,時不時的點點頭,然後又搖搖頭。
“媽的,你們沒有吃飯嗎?都給老子用力的幹,不然老子用你們下酒!”謝大牛大喝一聲,臉上卻是帶著微笑,轉過身對許青天溫柔的道:“看看這個算不算禽獸不如啊!和你那個一比,好像少了那麼一點東西,是什麼呢?”謝大牛做著思考的樣子,右手摸著鼻子,做出思考的樣子,然後眼睛一亮,恍然說道:“血……紅紅的血……可是要用誰的血才有藝術呢?”
說著他的眼睛從許青天的身上瞟過,搖了搖頭,道:“你我乃是觀眾,若是用了你的,豈不是沒有人陪我欣賞了!”說著他的目光又看向囚牢中被群攻的女子,搖了搖頭,最後看著躺在地上熟睡的孩童,眼中精光一閃,登時有了主意。
“你不要傷害小寶,求求你了,都是我的錯哦……!”許青天看著謝大牛的眼睛盯著小寶邪邪的笑,臉色愈發慘白,毫無血色,哭天抹淚的哀求道。
“啊……求求……你……不要……傷害……啊……小寶……寶,你要我……做什麼……都……都可以……求你了……啊……!”囚牢之中那呻吟哭泣的婦女聽到許青天的聲音,登時淒慘的叫了起來,有點吐詞不清,好似痛不欲生的樣子。
“嗯?”謝大牛一愣,隨即大笑了起來,慘笑道:“哈哈哈....赫哈哈哈哈……!報應不爽,一切都是他,平安縣的青天大老爺……嗬嗬……好一個大老爺……人麵獸心終於來了報應,就應該享受啊!刺激啊,難道你沒有感到嗎?原來這種刺激真是好舒服,怪不得你這麼喜歡啊許青天!赫阿哈哈哈……赫哈哈哈……!”他的聲音陰森刺耳,震蕩地牢之中,又傳出了地麵,整個寧靜的平安縣在這一聲聲淒慘而森然的笑聲中驚醒了起來,回蕩在夜空。
“怎麼回事!好恐怖的聲音啊!”
“好像是縣衙那邊傳來的!”
“要不要去看看?”
平安縣的百姓有些坐在床上不敢下來,有的打開窗戶,卻是看見夜色漆黑,陰風四起,而且比平時鬼氣森森,那笑聲更是笑了一聲後便沒有再笑了,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各自趕緊關窗回去。
“嗤!”不知何時謝大牛那長而發黑的指甲割破了小寶白嫩嫩的小腳,一把將他小小的身體提在半空,登時那殷紅的鮮血順著小腳慢慢的流淌而下,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
“求求你,饒了小寶吧!他不懂事,他還小啊!”許青天絕望了,已經無腸可斷,卻還是嘶啞的吼著。
“求你……啊……啊……饒了……小寶……噢……!”地牢之中那婦女的聲音不停的叫著,她的淚已經不是淚水,而是血水般從眼角緩緩流著,那些囚犯雖然大多數是被冤枉進來的,一開始對許青天也很仇視,特別是對著他夫人一番發泄,讓他們把隱藏在心底那多年的怨恨發泄出來,可是到了現在,心裏也於心不忍,但是有一個厲鬼謝大牛在旁邊看著,他們為了活命也不得不賣命的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