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地一番話,隻說得葉明麵紅耳赤,讓他覺得他自己就是那螞蟻、那蛤蟆——還有那頭貌似精明的蠢豬……
現在的他,很幹脆地不去想像那未知地境界,隻老老實實地跳舞。
在二樓一個小小的包間內,舞魅茹裸地趴在黑莉地身上,她地臉上,掛著女人特有地,那種酥爽之後地慵懶。這樣極度顯示女性魅力的表情出現在她那傾國傾城地小臉上,加上額頭上幾滴晶瑩地汗珠,真可以讓所有看到的男人為其癡狂了!
黑莉地身上也是寸縷全無,玉脂般的皮膚上滿是紅痕,似是舞魅茹極度興奮時留下的傑作。
這個“杏兒紅”地老板娘半靠在龐大的軟墊上,手中托著一杯從不離手的高腳水晶酒杯。酒杯裏,自然還是那血紅色的葡萄美酒。
此女似是無意道:“魅兒,似是你很看重那小葉子呢,竟將‘碧水靜湖’傳授於他了。”
舞魅茹媚眼朝黑莉飄了了下,又把眼睛轉向樓下葉明那裏。雖然有牆壁、地板重重地阻隔,卻都被她當作空氣般的透明。
黑莉輕輕地歎了口氣。
舞魅茹嬌聲道:“就是知道你又多疑啦!又懷疑人家喜歡上這個小葉子了是嗎?哼,臭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的,又髒又壞,人家才不希罕呢!我隻是覺得,這個小葉子的舞蹈很有一番玄妙在其中呢,隻可惜我不能看透,而且,就連他自己似乎也沒有弄明白呢,要是能把他帶到師尊那裏就好了……”
黑莉搖晃了下手中地美酒,淺淺地抿了口,道:“古家二小姐月月那晚就是被他救走地,可憐地方家大少方梅森被人一刀劈成兩片,餘勢還透入厚達十五公分的水泥路麵裏,深有米餘,長兩米。創口光滑如鏡。聽到這些,不知道魅兒有什麼想法?”
舞魅茹地眉頭緊緊皺了起來。她絲毫不懷疑黑莉的話語——她這個情人兼師姐可是手握數千精英,整個委達省的風吹草動都瞞不過她得耳目,就莫說發生在區區正陰市家門口的事情了。
黑莉又道:“不過呢,他既然學得會了‘碧水靜湖’,而又在短短幾天內有了如此地造詣,可見乃是心機單純之人,料想那方梅森不是他下手所為。隻是什麼人出的手隻讓我迷惑不解,真怕給師尊的大事添上未知之變數啊!”
舞魅茹宛然一笑,歡聲道:“那方梅森掛的正好哇,他的死可是對我們白益而無一害吧?這樣整個委達不是更添慌亂了嗎!至於方家,我們管他呢!要是方家後繼無人,不是便宜了我們嗎?”
黑莉沉吟了片刻,道:“那古月月可留不得,要是她一直縮在葉子的家裏,對我們可不是什麼妙事呢……恩嗚……”
舞魅茹不待黑莉繼續說下去,嘻嘻一笑,小嘴猛貼了上去,隻把“杏兒紅”老板娘的後話吞進肚裏,就連她手中的水晶杯也掉落在了地上,血紅色的美酒給地毯上增添了一片鮮豔。一時間,假龍真鳳扭作一團,整個小房間裏春色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