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吧。不得不說直接殺了是最好的處理辦法。”金鑫恩一副“慈祥”的笑臉,聽他說話的語氣,就跟平時對秘書說幫我泡杯茶來一般。大廳之中,凡是聽到他這個話的男人除了葉明跟小強外,都是全身一抖,直接把他劃分在極度危險份子的行列。很明顯,有幾個人認出了說這個話的人正是金家的大少爺,而自己,跟他有點生意上的接觸,好像還冒犯過他幾次吧,想著想著,冷汗就冒了出來……
很多人想離開,但是不敢……
如果說這些普通顧客是冒冷汗,拿個小手帕不停地擦呀擦的,那麼李儒文就是猛往外冒絕望了,倘若有種手帕能夠擦掉絕望多好。
葉明一邊玩弄手中的鐮手裏劍,一邊道:“不……暫時還不能殺,這個矮子有個很特別地本事,我得好好跟他‘學習’一下呢!”葉明同學這句話就是擦拭掉李儒文絕望的抹布,還讓他的眼中多出許多地希翼來。
“跟他學?不得不說,矮子國出了AV美女,還有什麼值得注意呢?”金鑫恩好奇地問道。不過葉明也暫時沒有空回答他的話了,雖然沒有用碧水靜湖心法,但是也聽見了酒店外那格外刺耳的警笛。
緊接著,在一名麵帶威嚴的隊長帶領下,三名警察走進了酒店。公爵大酒店屬於華山劍派,而華山劍派又與上海政府有著千萬縷聯係,不得不讓警察大兄重視,一接到報警,立馬火速趕來了。
“誰報警這裏有暴徒行凶?”一個獐眉鼠目的小警察明顯為了討好隊長,高聲喊道:“蓮花路分局嚴局在此,何人膽敢放肆!”
“是你嗎!?還不束手就擒!”小警察一下把目光鎖定住葉明,畢竟他的麵前跪著一個大活人,而且手裏還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割麥鐮刀。雖然拿鐮刀行凶的好像不多,不過那也是凶器呀!
小警察見識不多,把忍者的鐮手裏劍當成了割麥子的鐮刀,不過看起來也就那麼一回事,不過多了點鏈子罷了。
“嚴局?”金鑫恩嗤笑道:“不得不說,你倒升級得滿快嘛!”
四個字“不得不說”落入“嚴局”的耳朵裏,精幹的中年人頓時打了個機靈,這才看到站在稍有點隱蔽的金鑫恩來,這個“嚴局”滿臉的威嚴頓時化做獻媚,他巴巴地跑到金鑫恩地麵前,很小心地笑道:“嘿!原來是金大少爺在這裏呢,別聽幾個兔崽子胡說,什麼‘嚴局’,嚴律,哈哈,我還是愛聽大少喊我小嚴。”
“金大少爺”這四個字從他一副奴顏媚骨的表情喊出來,真跟喊“爺爺”沒有什麼兩樣,最難讓人接受的還是居然自稱“小嚴”!老天,這家夥年齡恐怕比金鑫恩的老爸還要老吧?
頓時報警的那些深具正義感的男人們驚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