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碰見一神經病,說了幾句老子一句也聽不懂的屁話然後就把我給打了。”
午夏一大早的好心情頓時沒了,憋屈的將那條烏青的腿往外伸,慢吞吞的彎腰穿鞋。
白骨精斜眼瞟著午夏,語重心長道:“你的人品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
“……老子人品好得很!”
白骨精不屑,半嘲諷道:“那你整天被人追殺,難不成是你人品太好造成的?”
午夏煩躁的穿那雙軟得跟海帶似的鞋子,他隻能在心裏默默吐槽這不靠譜的破玩意兒,全身上下就差沒裹得像個粽子了。
這倒好,端午也不用包什麼粽子,直接穿好衣服一個個的往鍋裏跳就成了。
“我哪知道,那大傻逼還敢自稱是老子故人,要是老子有一個脾氣暴躁成那樣的故人,早就把他拖出去槍斃三天了,看他還敢那麼屌!”
“什麼槍斃?”白骨精不解的問。
“就是一種可以把你打得跟篩子一樣的方法,以後有機會我可以在你身上實體操作。”
白骨精:“……你當我傻?打得很篩子一樣還能活?”
午夏挑眉陰笑,眼裏閃爍著壞意,道:“別人可能活不了,不過以你的體質就很難說了。”
白骨精:“……”這是嚴重的歧視!
“篤篤……”
午夏意味深長的撇嘴不答話,剛穿好鞋子敲門聲就響起了。
午夏眼神示意白骨精躲起來,然後才慢悠悠的衝外邊吼道:“馬上來!”
一瘸一拐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走到門邊,正想伸手開門時,“吱”的一聲,門開了?
午夏看著緩緩打開的門,頭頂飛過一萬字草泥馬,我擦!他媽的這簡直坑人不是?!
拖著一條動一下就疼的腿艱難的蹦到門邊容易嗎,這樣耍人真的好嗎!
門外站著依舊是笑容可掬神采飛揚的小師弟董玉權,而他身後卻跟了兩個人,一個唐林,一個李紀祥。
“午夏,你這腿怎麼搞的,怎麼會腫得跟柱子似的?”
董玉權見午夏的腿一晚上下來非但沒好,而且還腫得更大了。心裏不禁有些害怕。
難道是他給的那丹藥吃了有什麼副作用?可他們師兄弟隻要有什麼跌打扭傷的,一顆下肚保證第二天就能活蹦亂跳的。
午夏嘴角一抽,忙道:“昨天晚上不小心踩空了,給摔的……”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是昨日給你的丹藥有什麼問題呢,以後可得小心一點。”董玉權放心一笑,然後走進屋子,身後的唐林和李紀祥也陸續進屋了。
午夏見身後兩人眼熟,應該是在榕樹林中見過的,於是問董玉權:“這兩位是?”
“這是唐林師兄,”
隻見董玉權指了指自己右手邊高瘦挺拔的男子,濃眉深目,一身服飾顯得精神十足。
然後再指了一下與唐林並肩而站,麵容帶著些蓬勃稚氣,靈氣旺盛的李紀祥道:“這位是紀祥師兄。”
董玉權一介紹完,兩人雙雙對著午夏抱拳。隨即李紀祥笑道:“你可以叫我紀祥兄,哈哈哈!”
那唐林一派正氣,正是熱血男兒才有的活力與力量呼之欲出,眉宇舒展開來露出些喜色。李紀祥也就是一傻小子的模樣,抿著唇對午夏和善一笑,看樣子這兩人倒不難相處。
午夏也客氣一笑,抱拳道:“在下姓午名夏,見過兩位師兄了,還請兩位師兄日後多多照顧。”
兩人周身隻有薄弱的青光縈繞,這兩人的靈力很薄弱,應該也就是如同的術修二段。
午夏心裏下意識的就出現了這個猜測,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準不準,總覺得隻要眼睛一看,仿佛就能感覺到對方的靈氣如何。該不會是在這異界生活久了,這種感知就成為了很平常的事了吧?
午夏不多想,連忙招呼三人坐下,走到桌子邊兒打開了放在上邊的茶壺蓋,瓷白的茶壺早已經空空如也了,一滴水也擠不出來。
他不由得尷尬一笑,拿起茶壺晃了晃,說道:“好像沒水了,嘿嘿,真是對不住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