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午夏冷哼一聲,斜了斜眼睛道:“也許是縱族的那幾位閑得發慌的長老幹的好事也說不定!”
“你怎麼知道?”白骨精不解,這小子連人家長老的麵兒還沒見過,又怎麼知道那長老會故意放他入陣?
午夏舔了舔嘴角,當初七爺為了讓塗欽虞解開他爹被殺的心結,放棄報仇時,幾位長老就共同布下了陣法,使七爺得以躲過了皮肉之苦又讓塗欽虞清醒。一舉兩得的事想必縱族長老都很樂意吧!
那如果真是他們所做,那目的是什麼?午夏抬頭對白骨精說:“我也就猜測而已,再說了,是幾位長老請我來的,想必布陣對他們來說應該是小菜一碟吧,所以,他們的嫌疑無非是最大的!”
“嘭!”
“小子快閃開!”
白骨精忽然就大吼一聲,眼疾手快猛然閃身而下,大力將午夏往後推開了數米。
突然而來的一聲撼天動地的聲音就在兩人不遠處響起,聲大如雷,氣塵飛揚。好在白骨精反應迅速的將午夏帶離開,兩人安然無恙的在那一聲巨響前就站在了安全之地。
午夏怒目圓瞪,責問白骨精:“這就是你剛才說的沒什麼危險?”
白骨精哼哼了一聲,側開了頭嘟囔道:“你現在不活得好好的麼!”
是啊,活得好著呢!午夏被白骨精這“靠譜”的行為佩服得無言以對。見前方煙塵消散了許多,半響不再見有任何動靜,這才放心大膽的往前走走了兩步。
剛才那一聲巨響確實不輕,整個通道被震動得劇烈晃動。濃煙滾滾後,眼前的一切仍然是十分模糊不清的,隻能依稀辨認出眼前有什麼十分龐大而且笨重東西掉在了地上。
“?”
午夏靠近一看,整個人被眼前的景象驚得嘴巴張大,都快能放下一個雞蛋了。乖乖,他不就踢了一腳嗎!
剛才還穩穩當當立在那裏的石門,此時此刻竟然轟然倒塌斷裂在地,四分五裂的石塊落了一地。
“白,白骨精,這門被我一腳給放倒了?”午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結結巴巴的對白骨精說道。
手叉腰,挺直了身板就樂嗬嗬的繞過那這破石塊就往那大大敞開的門內走去,
白骨精也不著急回答,跟在午夏身後,湊近那破碎的門仔細一看,這一看他才發覺周圍的氣息不知道什麼時候竟變得有些微妙了,想起時心中一凜,猛覺不好!
“小子,快出來,裏麵危險!”
午夏的耳邊隻聽見白骨精的吼叫,連頭還沒來得及回,跟前黑影一掠,動作快得午夏隻覺得眼前一花,整個人就在眨眼間就被大力一擊給打飛了出去。
“噗!”
午夏撞擊在了冷冰冷的石壁之上,後背如同被刀割一般,火辣辣的疼痛席卷而來。午夏倒吸了一口涼氣,捂著被重擊的肚子臉色發白。
“小子,你怎麼樣?”白骨精飛馳而來,緊張的將臉色慘白得嚇人的午夏扶了起來。
午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起身的那一瞬間一口血再次吐了出來,“是什麼東西?”
周圍是一片混濁的塵土,飛揚四周擋住了兩人的視線,午夏戒備起來。白骨精擋在午夏跟前,一手微微張開抬起,雖然看不見臉上的情緒,但午夏不知為何,總覺得這種場麵在哪裏見過。
似乎曾經也有一個人與此時的白骨精一樣,與他一起出生入死,身先士卒。
白骨精語氣平靜,輕呼出一口氣對午夏說:“是藍蟒!”
午夏大驚,抬頭看了一眼,煙霧繚繞間那一雙腥紅的眼睛如同被放在血裏滲染過,凶狠之光將那身姿桀驁的龐然大物襯托得令人膽顫心驚。
“藍蟒?剛才那大門上的明明就隻是一個抽象的圖案,這實物是從何而來!”午夏詢問道。
白骨精定定的盯著那條吐這腥紅信子,一搖一扭蜿蜒而來的藍蟒,一邊說道:“那扇門也許隻是一個棲身之地而已,這條藍蟒具有附物的能力。附物也算是神隱的一種,變幻莫測,難以捉摸。就算它是高級別的術獸,擁有這種能力也實在不容易!”
午夏伸手抹去嘴角的血沫,微微上前一步對白骨精說:“怎麼辦?這大家夥就憑咱倆恐怕收拾不了。”
“先看看情況,如果這裏真的是陣法,那就得找破陣的關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