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點就想打發了我們眾兄弟?”為首的人自然不會滿足,貪婪之色無法掩飾,漸漸逼近午夏,行為中透露出內心的急切。
林渝眉頭皺得更深,不得不說這一夥兒人真是愚蠢,得寸進尺!他們已經做了退步,但這些人卻步步緊逼,簡直自掘墳墓!
“哼!三流功夫也敢拿來戲弄!有點自知之明就趕緊滾!”林渝目光淩厲,渾身殺氣不受控製的溢散而出。
他話已經說得如此明白,就連一旁的午夏都覺得林渝這怒火燒得過旺了。而劫匪卻以為林渝這僅僅是虛張聲勢,不過幾個低級的修者,能把他們怎麼樣?於是不懼反笑,猖狂的笑響徹耳畔。
為首的人賊眉鼠眼的冷笑道,陰陽怪氣的模樣極其猥瑣:“你們有什麼資格跟我們談條件?再說一遍!隻要你們交出身上所有的錢,加上那臭小子手上的鐲子,我們就退一步活著放了你們過去!”
“我們大哥夠仁慈了,勸你們還是識相點,否則身首異處之時,可是沒有機會後悔!”跟著為首的男人他身邊的兄弟趾高氣揚的附和道。
“唰!”
涼風突起,在這寒風瑟瑟的天氣裏,這陣風讓午夏從腳趾頭一路發顫到頭發尖兒!林渝下手迅速,手中掌風狂烈,鋒利的彎月光刃疾馳而去。
“啪!啪!”
那光刃並沒有下死手,僅僅是打在了劫匪腳邊的地麵,一道道鋒利的砍痕深而重,地麵的泥土飛濺,落地瞬間強大力量反彈而上,重重的打在了拿著靈石的兩人身上,靈石脫手而出落往地麵。但靈石卻在落地瞬間,被林渝再次揮去的一道重光給一一擊碎!
玉石俱焚,這算是客氣的給了對方一個警醒!
為首的人大驚失色,眼睜睜看著到嘴的鴨子飛走,連個渣都沒剩下!那些靈石可是珍貴無比,竟被對方給擊碎成粉末!
沒想到對方竟然如此厲害,但他們之前明明已經展開了探知,發現對方靈力低弱!
“怎麼會!你的功力竟如此深厚……”為首的人動搖不定,黑著一張臉質疑。難道是因為對方靈力遠超他們,所以他們的探知根本無法靠近,察覺到的不過是些表麵功夫?
林渝渾身靈氣震動,震發而出,衣衫隨著慢慢流出的靈力舞動,發絲淩亂,臉色狂怒,極度嘲諷與貶低的冷冷道:“你們這些可憐蟲連站在我等麵前說話的資格都沒有!”
已經動手的林渝可不想再顧忌什麼,心狠手辣的手中白光一閃,對方其中一人血脈噴湧,鮮紅的熱血以決堤之勢揮灑在褐色的泥土中,疼痛中而扭曲的麵孔,猛烈放大的瞳孔,驚嚇與震驚浮現在那張如同死灰的臉上。
午夏心跳快如鼓,眼睜睜看著一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麵前僵硬的倒下,震驚之時,複雜的心情令他無法找到合適的表情來麵對著一場景。
殺戮早已經融入了他的生活中,但這一路走來,他手刃的不過是變異靈獸與野獸,從未有一個人死在他的劍下!
但這又能說明什麼?
說明他此時此刻就有權利站出去指責些什麼嗎?不能!
而對方竟是不慫,不知是被嚇得腿腳發軟而不能逃跑,還是根本不想逃呢?
很顯然不是第二種!就在第一人倒地之時,周圍所有人都是一臉無比震驚與懵逼的模樣,似乎從未見過如此直截了當殘酷的行為一樣。
就連為首的那男人也是驚慌失措,背後額頭冷汗如雨,在這之前他們不過是劫一些小財,頂多把人打傷,從未一刀見血殺人!這次若不是覺得對方是外來人好欺負,否則也不會跟他們糾纏如此之久!
“大爺!大俠!是我們不好,小的有眼無珠,貪得無厭!求大爺饒小的一命!”為首的人放低了姿態,伸手一丟,放下了手中的寬刀。
而午夏確實是看不下去了,怎麼能下如此狠手!見此機會,他幾乎是跑著上前,麵對著林渝,皺著眉,好心為他們求情道:“老王,還是算了……”
話還沒說完聲音便哽咽了!
“嗤!”
“!”
“午夏!”方成擔憂的吼叫聲在午夏腦中變得模糊。
冷兵器穿刺皮肉而發出的惡心的聲音午夏再熟悉不過,席卷全身的疼痛令他掙紮得瞳孔放大,左胸處的劇痛仿佛是一刀切下了他的心髒。兵器在猛烈拔出的一瞬間被另一人揮劍砍斷,受到重擊而劇烈收縮的血脈,已經不受午夏控製的往外噴湧著血水,濕透了他的衣衫。
“傷我兄弟,一命抵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