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西域異香的是一種特製的香囊,可以避免香氣散溢。但是衛平拿到香囊之後,曾經用手指拈了那麼一點。異香沾身,經月不息,所以賈午一聞便知。而這種異香十分稀有,否則賈午也不會當寶貝似的送給韓壽,其實是作為一種定情的信物。現在衛平身上居然也有這種香氣,賈午自然更是驚訝莫名。
聽了賈午的話,衛平不禁又想起了傳說中那個偷香的故事。但故事現在已經偏離了它原先的軌道,衛平隻得裝作一無所知,笑道:“娘子,你我已是夫妻,你若是喜歡,為夫送你便是。”
賈午低著頭,隻看見衛平的一雙長腿出現在自己麵前,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後縮了縮,咬了咬牙,繼續問道:“你且告訴我,此香究竟從何而來!”
衛平心中暗暗叫苦,韓壽兄啊韓壽兄,小弟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你隨便拿件什麼東西做抵押便是,怎麼能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與人手呢,這不是讓小弟為難嗎?
“娘子,良宵苦短,你我早點安歇吧,又何必管這香從何來?”到了這個地步,衛平也是狠了狠心,一把掀開賈午的蓋頭。他如今深陷賈府,要想脫身已然不易,除非能夠控製住賈午。以賈充夫婦對女兒的溺愛,如果能夠得到賈午幫著圓謊,或許可以躲過一劫。
蓋頭掀開,底下露出一張白白嫩嫩的娃娃臉,還帶著幾分嬰兒肥。五官不是很精致,但放在一起卻非常協調,細看起來還很有味道,算得上是個小美人兒。衛平不由一呆,這賈午跟他想像中的一點也不同。
賈午乍看到衛平,也是一愣。她以前跟韓壽並沒有接觸過,談不上什麼感情,當初之所以約了韓壽私下見麵,唯一的原因就是韓壽生了一副好相貌。可眼前這個少年的相貌比韓壽還要帥上三分,更透著一股韓壽所沒有的英武之氣,賈午的小心髒頓時便呯呯地跳動起來。
衛氏家族多美男,衛瓘的孫子衛玠更是位曆古代四大美男子之一。衛平是衛瓘的堂侄,長得帥點再正常不過了。隻是他長得帥,卻讓賈午的心思暗生動搖。不過,賈午還需要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她不依不饒地繼續問道:“此香究竟從何而來!”
聽到賈午又問起這事,衛平臉色一沉,將手中的酒盞往榻前的地上重重一丟,轉身便將賈午拎了起來,重重地丟在榻上。
賈午個子不高,身子也沒有三兩重,哪裏是衛平的對手,根本無力反抗,早被掀翻在榻上,不由吃了一驚,連聲問道:“你、你要幹什麼?”
衛平嘿嘿冷笑道:“我要幹什麼?我要大振夫綱!”
賈午慌忙說道:“那、那個合巹酒還沒有……啊……”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屁股上便挨了重重一巴掌,忍不住痛呼出聲。衛平卻沒有絲毫憐香惜玉之心,巴掌繼續如雨點般劈哩叭啦落在賈午嬌嫩的小圓臀上。從小到大,賈午都像眾星捧月一樣被人嗬護著,何曾吃過這個苦頭,忍不住嚶嚶地哭了起來。她身材嬌小,哭聲也細若蚊蠅,反有一股別樣的意味。
…
守在門外的是賈午的兩名貼身侍婢如菡和若芷,夫人早就告訴過她們,姑爺還隻有十四歲,今天晚上不可能圓房,如果小姐鬧起來,她們要好好勸上一勸。卻沒想到這半會就聽見小姐嬌啼宛轉,啪啪之聲不絕於耳,這動靜分明有點大,不禁麵麵相覷。
不過,若芷倒是鬆了一口氣。當初送信給韓壽的就是她,她自然知道姑爺不是小姐的意中人。但這是老爺和夫人的安排,她也不敢悄悄告訴小姐。當然,也是衛平長得英俊,如果換了個醜八怪的話,她拚著挨了老爺和夫人的責罵,也要給小姐通風報信。畢竟她是小姐的貼身侍婢,將來少不得也是姑爺的房中人,不為小姐的終身性福著想,也要為自己的終身性福著想嘛。現在好了,姑爺才是個少年就這般威猛,想必小姐能夠滿意,這一關算是過去了。
須臾,屋子裏終於安靜下來。既然小姐和姑爺已經成其好事,自然不需要她們再守在這裏了。如菡和若芷對視一眼,一齊點了點頭,躡手躡腳地退回了自己房裏。這一晚,她們注定難以入眠,話題免不了要圍繞著剛才那番動靜。她們都是從小呆在賈午身邊的侍婢,賈午都已經十八歲了,她們的年紀自然也小不了。這一天,她們同樣等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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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裏,衛平終於停了手,在賈午的小****上輕輕揉了揉,關切地問道:“怎麼樣?還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