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封和葉域潔聊了許久,這個村子的土著居民也沒有打擾他倆。反而用著奇怪的目光看著任封,不難看出,這些村民好像認識任封。
不過任封也沒在意,他和村子裏的土著從未相見,雖然沒有歧視,但說熟悉?肯定是談不上的。
“父親,別拆穿,不就是順手救了他嗎?如果別人不同意,也不能強求啊!”
遠處,傳來一陣嘈雜。一位少女圍著一個壯漢,神色焦急,時不時回頭瞄了一眼任封,便很快低下頭來。
壯漢沉聲說道:“我們的七星草都給他服用了,求他一件事,又怎麼了?如果那人不同意,父親也不會強求,就當喂了狗了!”
任封臉色陰沉,他不知道七星草是什麼東西,但自己卻從未見過!對方惡語傷人,若不是葉域潔以前受他們收留,早就拔劍開殺了。
談話間,壯漢和那少女走到了任封麵前,任封也看清了他倆的容貌:壯漢一臉胡茬子,一塊塊肌肉仿佛蘊含著爆炸性的肌肉,舉起一個青銅巨鼎是沒有問題的。
而那少女,長得一般,杏仁大的瞳孔,幾個雀斑在右臉點綴著。隻不過全身有著一股靈氣,讓任封情不自禁的產生好感。
“你,就是那個半死不活的青年?”壯漢站在任封麵前,說道。
任封沒有理他,朝旁邊的葉域潔投向一個詫異的目光:我自己當初醒來的時候,可沒有看到任何人,這壯漢又是怎麼知道的。
葉域潔胖的跟球似得身體扭了幾下,臉上露出一絲別扭。玩弄著手指,支吾道:“別看我,我不知道。”
任封是個聰明人,一眼看出了一些不尋常的事情。但壯漢的語氣咄咄逼人,任封回道:“哦?你是?”
壯漢嘴唇剛剛翕動,話音還沒發出。一旁的少女連忙慌了,捂住壯漢的嘴,在自己嘴前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示意壯漢不要說出事實,臉上帶著哀求的神色。
不要說!父親,我求你不要說!
少女的雙眼仿佛在這樣說著。
“為什麼不說!”壯漢似乎不耐煩了,看著任封,冷聲道:“你當初躺在地上的時候,是我家閨女偷了祖傳的靈草來救你。還將你轉移到我們村落的附近,沒想到,你居然還能找來。”
“什麼!”任封拍案而起,看了看那少女和葉域潔。疑惑驟然而解,我說呢!那麼重的傷,怎麼可能光憑生死真氣就能痊愈過來,而起當時,自己的真氣漩渦都險些被打散,不主動催發,生死真氣根本不會有半點兒動靜。
聽壯漢這麼說,應該就是他的女兒——那個雀斑少女,偷了所謂的“七星草”來喂給任封療傷,而且這靈草看起來還極為珍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