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鬱悶的回到了出租車裏,看著窗外瓢潑的大雨,一時間陷入迷惘:江東市人口上百萬,這上哪裏去找孟天驕?
或者去找蔣柏麗?
那更扯了,不要說能不能找到,即便找到,她也不會承認視頻裏的馬賽克女人是她本人,更不會出麵作證:陳曦是懷著純潔的心靈撫摸自己的。
隻能找孟天驕!
關於因為自己兩句話,導致孟天驕和陳傑生瀕臨於分手這個事實,陳曦一點都不感到懊悔:你想整死我,我自然要反擊了,難道當縮頭烏龜啊。
但,陳曦也有一點小小的擔心,畢竟自己也把孟天驕坑殘了,她如何還能出麵作證,這個視頻是偽造的,自己雖然捏揉了蔣柏麗的大胸,實際上是在治病救人?
不過這擔心都是扯淡,畢竟現在也找不到孟天驕。
就在陳曦一籌莫展胡思亂想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起來,竟然是孟天驕。
陳曦懷著三分喜悅三分激動三分恐懼,還有一分期待的心情按下了接聽鍵。
“陳曦你這個王八蛋,我在原蝶舞大廈五樓,現在的君悅酒吧,限你在半個小時之內趕過來……否則,我死給你看!”孟天驕舌頭有些大,雖然心裏可能異常憤怒的,但表達出來的卻是嬌蠻。
陳曦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電話掛斷,陳曦對司機說道:“蝶舞中心!”
蝶舞中心因為流星襲擊,原來的蝶舞綜合運動中心破產,被蔣柏麗和邢亞楠共同出資購買下來,成立蝶舞娛樂公司,但實際經營上卻是困難重重,加之邢亞楠被父親強製趕往京都學習聲樂。蔣柏麗將陵江的五層改為酒吧,因為別有風趣,生意倒也紅火。
陳曦從出租車下來,冒著風雨跑上台階,轉乘電梯直接上了五樓。
因為大雨天氣,酒吧裏幾乎沒什麼人,孟天驕坐在臨床位置,桌子上擺著兩個空酒瓶,一瓶白蘭地,一瓶威士忌,孟天驕眼睛迷離,顯然已經處於醉酒狀態,依然高喊著要服務生拿酒。
酒吧的服務生怕出事,一直在細語軟言的勸說。
陳曦走過去,拍拍服務生的肩膀,請他離開,然後坐在孟天驕的麵前,沉靜的說道:“你我雖然互相看不順眼,也曾經大打出手,但其實也沒什麼不死不休的矛盾,所以,不如休戰和解吧,彼此坑害有什麼意義呢?”
孟天驕揚起手裏的酒杯,欲要把酒潑在陳曦臉上,但手上無力,酒杯直接脫手,陳曦側身閃過,酒杯當啷啷摔在地上,粉碎成一片。
“既然坐在一起,就要好好談談,打打殺殺又何必坐在一起?”陳曦說道。
“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身體上的隱秘的?”孟天驕問道。
“因為我曾經服用了一種藥物,得到了短暫的透視能力!”陳曦解釋。
“你以為我是三歲的孩子?”
“但我可以解釋的……”陳曦說道,大不了用靈氣或者僅有的功德點換一顆明目丸,然後告訴陳傑生穿什麼內褲,或者陳傑生那個胖姐姐身體上被削去了些什麼,又填充了什麼!或者更直接的辦法,讓陳傑生服用明目丸!
“哼哼……”孟天驕搖搖擺擺站起來,指著窗外宛如實質的雨牆說道:“我把你叫來,不是和解的,你已經把我的幸福毀了,還怎麼和解!也不是休戰的,戰爭一旦開啟,除非分出勝負和死活,否則絕不會停止。……今天你勝利了,今天我死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