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看著蔣柏麗痛苦的樣子,心裏也難受起來,的確是牽扯心肺的難受,仿佛身同感受。
“柏麗,雖然你可能不把我當男朋友!”陳曦起身說道:“但,既然我們已經這樣了,我會竭盡全力幫助你……所以,有什麼痛苦可以告訴我一聲!”
蔣柏麗抬起頭,目光卻冷峻如冰:“為什麼告訴你?我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陳曦看著雙方的赤身裸體,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對,你在樓頂說得很對!”蔣柏麗卻忍不住心中情緒的激蕩:“我是很幼稚,我在幼稚的還原著小時候該有的叛逆……我的整個人生都太聽話了,小學爭當三好學生,初中高中努力學習,大學時候聽從父親安排學習聲樂。我崇拜我的父親,從來沒有讓父親操過心。我很孝順父親,父親總是說我聽話懂事。但實際上呢,父親從來就沒有把我放在心上。我懂事,是因為我該懂事;我孝順,是因為我該孝順;我不爭家產,是因為我本該不爭!”
蔣柏麗的眼淚又流下來:“哥哥蔣百道從小就闖禍就搗蛋,十五歲就搞大女同學的肚子,沒事,家族拿錢了事。二十歲把家族的娛樂公司當後宮,沒問題,家族全力支持。甚至,後來侮辱繼母,也沒問題,大不了把繼母放逐山林。老天爺都看不過眼,要用雷劈了蔣百道,但父親就是偏袒,拚了老命的偏袒,隻是因為他是兒子!”
陳曦不禁又開始深深佩服孟天驕,她早就預測到了蔣氏家族內部的繼承權紛爭。而陳曦,實際上是從歌王挑戰賽才隱隱感覺到。
但現在看,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蔣百道和蔣柏麗矛盾已久,已經是水火不能相容了。
不對,陳曦搖搖頭,現在怎麼能如此理智的分析蔣家矛盾,現在不應該是滿懷柔情的傾聽愛人的訴說嗎?
咦……既然兄妹之間仇隙如此之深,應該好好利用啊!
陳曦又搖搖頭:現在如此美好的時刻,怎麼能和孟天驕一樣思考惡毒的陰謀?
蔣柏麗並沒有注意到陳曦的神情,她哭訴,隻是發泄心中的壓抑,卻並不在乎聽眾是誰:“這次你我的視頻事件捅到網上,蔣千山卻不容分說的給了我大大一巴掌,而且辱罵我敗壞門風,不知羞恥。我二十四歲了,混跡在娛樂圈,連個男朋友都沒有,怎麼就不知羞恥了?既然,蔣千山如此罵我,那我就不知羞恥給他看,我就上家族仇人的兒子。……所以,陳曦,今天你不過是我的工具,你不要有征服仇人女兒的成就感,因為我也爽了!”
陳曦怔怔的看著蔣柏麗,這個女人雖和自己有了肌膚之親,但看樣子依然把自己當仇人,仇人怎麼利用?因為利用,首先要幫助她!
而幫助她,必須先把她變成自己人,否則,幫助她,就等於資敵。
陳曦冷靜的思考,既然已經得到她的身體,怎麼能征服她的心呢?
俗語說,通向女人心靈的道路是****。但為什麼都這樣了,蔣柏麗還沒有被征服?
陳曦瞬間就找到了原因,因為走那條道路的次數還少!
要增加頻率,加大力度,要有更強的契合度!
好吧,這一切都是陳曦在找借口,實際上,年紀輕輕,初嚐禁果,河洛醫術又升至一級,身體素質十倍於常人……陳曦又衝動了!
陳曦挺身將蔣柏麗壓在身下:“既然這樣!你就再好好利用下我這個工具……今天,我們之間是一場征服和反征服的戰爭,看誰最後勝利!”
蔣柏麗內心是抗拒的,但身體上誠實的,容納了陳曦的身體帶來的極度愉悅,讓她嬌哼一聲,卻是張口咬向陳曦的肩膀:“誰怕誰?”
蔣柏麗決定完全叛逆一次,況且已經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第二三十次也是順理成章。
一晚上,一白天,又一晚上。
蔣柏麗求饒了不知道多少次,覺得身體被陳曦搞垮了,但吃了飯之後,就重新燃起了鬥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