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少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家中有幾個店麵,算是有錢人,張少則是有著半棟大廈,更加有錢。兩人都是少不念書在外麵混的人,長安路一帶,小有名氣。
“媽的,居然騙到我家兄弟頭上來,”風少唰的一聲,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閃著幽光,寒聲道,“大不了花幾十萬買條命。”
三人喝了不少酒,加上陳曦阻擋他們的好事,心中焦急,於是動手非常直接。現在沒有什麼事情能比上女人重要。越快解決陳曦越好。
陳曦此刻變得無比的冷靜,李敬良和張少獰笑的從車子拿出兩根棒球棒,朝著陳曦招呼。他們以為陳曦不過窮小子,打死也沒有半點顧忌。
可是就在李敬良棒子將要招呼到陳曦的時候,陳曦身體動了,三人隻看見漫天的銀針閃爍。接著股股涼意從心底冒出來。
三聲慘叫,隻見三人的麵部陽白穴插著一根顫巍巍的銀針。陽白穴,控製神經,中醫針灸可以救人可以傷人,此穴位能夠使人頭痛,目眩,夜盲,更可以麵目抽搐。
三人慘叫滾地,陳曦摟著潘曉婷道:“潘姐,是我,陳曦。”
潘曉婷嘴角露出歡愉的微笑,說道:“送我回家。”
西京打的很難,尤其是晚上。陳曦扶著人上車,到處一個名字,司機立刻搖頭。陳曦看也不看直接從潘曉婷的錢包中拿出五十塊。
司機立刻道:“沒問題。”
到家的時候,司機說道:“四十五塊,謝謝。”陳曦扶著潘曉婷下車,說道:“五塊錢,不用找了。”
司機愣道:“剛才的不是小費?”可是陳曦已經離開了。司機大吼一聲,暗道倒黴。
進門後,路小涵和方芷慧都沒有回來。現在晚上八點,他們估計還要幾個小時才能回家。潘曉婷進門立刻朝著廁所跑去,開始嘔吐。
陳曦跟著後頭,安靜看著,最終皺眉道:“糟糕,情況不對勁。”
潘曉婷被陳曦帶到房間,蓋好被子,可是眼睛越來越亮,身體的溫度越來越高。陳曦驚道:“毒藥!”
饒是陳曦精通醫術,可是麵對春藥,滲透到人骨髓中的欲望之腰,依然無能為力。他可以醫死人,但不能治****。
布匹撕裂,潘曉婷呼吸急促,“好難受,”潘曉婷說道,“水,我要水……”
陳曦無奈掏出銀針,顫動著刺向了合穀穴與足三裏穴,這兩個學到降低血壓,壓製感情,微弱的氣流從指間傳到潘曉婷的身體。
潘曉婷的神智逐漸清晰,忽見陳曦直勾勾看著胸前,驚呼一聲,捂著****,逃進衛生間。充滿冷水澡,潘曉婷披著浴巾,冷冷看著陳曦。
陳曦準備逃跑。
“站住,看了我就像走嗎?”潘曉婷冷冷道。陳曦忙道:“藥用冷水衝沒用,待會還發發作。”
抓起陳曦的衣領,過肩摔,陳曦就倒在床上,潘曉婷冷哼道:“要是說出去,你就死定我,我曾經練過的。”
麵對潘曉婷的威脅,陳曦報以苦笑。潘曉婷越想越氣,自己身體居然被陳曦看了,氣呼呼道:“不行,不能這麼繞過你。”
又是一個過肩摔,陳曦無奈看著潘曉婷。可是鼻血開始流淌。行動間,潘曉婷雙峰呼之欲出,彈跳性十足。
“真空的。”陳曦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他準備承受潘曉婷暴風雨的攻擊,可是久久不見潘曉婷動作。
潘曉婷呼吸重新變得急促,立刻衝進洗手間。陳曦坐在客廳沙發上,擔心看著洗手間。時間過了十幾分鍾。裏麵安靜的很。
陳曦敲門,問道:“你怎麼樣?”
裏麵沒有回應。
陳曦再次敲門,說道:“我進去了。”
可是打開門,陳曦鼻血噴出,看到了無比刺激的畫麵。水汽縈繞,潘曉婷渾身隻穿著內衣,撫摸著噴頭。
溫水灑在身材火辣的潘曉婷身上,更添加一股欲望。陳曦急忙來到潘曉婷身邊,準備用銀針暫時壓製。他明明知道,欲望這東西,你越是壓製,爆發越是激烈。
剛才已經壓製一次,此時,徹底爆發,潘曉婷一把抓住陳曦用針的手,喘息道:“我要……”
陳曦以無比的意誌壓製著心中的旖旎念頭,準備強行用針。
潘曉婷恩哼一聲,八爪魚纏著陳曦。她的力道出奇的大,瞬間把陳曦剝光。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陳曦暗道糟糕,忽然記起在酒吧廁所一對情侶用的姿勢。
此時,潘曉婷吻住陳曦嘴巴,吹了一口氣,陳曦的眼神逐漸的迷失。
“我這是救人。”陳曦陷入****的最後一個念頭。
陳曦把兩人衝洗片刻,然後抱著潘曉婷回到房間,輕聲安放,蓋好了被子。陳曦看著半昏迷半癱瘓的潘曉婷,歎口氣,出了房間。
事情進行得很順利,可是心中極為忐忑。陳曦暗道:“做一個合格醫生很難,要做一個陳曦般有著自我犧牲的精神更難。可憐我的第一次,就這樣奉獻掉。”
陳曦走進潘曉婷的房間,準備施針讓她恢複正氣。
潘曉婷安靜躺在床上,滿臉疲憊,此時的她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就像是風吹雨打後的野菊花,堅強的土地上,其意誌堅定,其姿態昂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