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妹天真道:“既然我全身給他看過,其他看過男人都死了,要麼殺了他,要麼嫁給他……”
“……”女殺手要瘋了,這是什麼跟什麼,好端端的,素女門怎麼和陳曦弄上亂七八糟的關係。
女殺手穩定情緒,壓製怒火,說道:“師妹,你還小,不知道什麼是愛情,不要衝動,你才十六歲,將來的日子還長著,不要隨便就把自己的終身大事定下來。”
“師姐,你是不是喜歡他了?”師妹好奇道。
女殺手罵道:“鬼才會喜歡他,誰瞎了眼才喜歡他,一點不正經,長得要不帥,而且吊兒郎當的,我的對象可是要英俊瀟灑……”
“那就好,師姐不跟我搶男人就好,你身材那麼好,能力又強……”師妹甜甜笑道。
女殺手幾乎瘋了,師妹這時候腦子轉不過來,居然天真的以為被人看過身體,就要嫁給對方。
素女門家教很嚴格,兩人對男人和婚姻的觀念,還停留在很古老的年代,所以看過身體的人,要麼死,要麼是自己的丈夫。
她們打小苦練劍法,為的是振興素女門,她們受到的教育,也是停留在很小的時候,雖然覺得這樣不妥,但是沒有人指點。
女殺手十八歲,師妹十六歲,都是絕美的女孩兒,她們並不知道,以他們的條件,如果在外麵,追他們的人,從東大街排隊到了城門口。
“師姐,他叫什麼名字呢?”師妹開始打聽陳曦的消息。
女殺手沒好氣道:“自己問去,我怎麼知道,師父都不知道他的名字,我們怎麼知道,哎,師父命真苦,素女門原本人單力薄,走了以後,憑借我們兩個,怎麼能夠振興素女門呢?”
師妹道:“要不把他招攬進來,素女門就有希望,他好厲害的,可能達到了師父說的飛葉傷人的境界。”
女殺手罵道:“白癡,他是男的,素女門不需要男弟子。而且他進來算什麼?我們的掌門?”
師妹撅嘴道:“那怎麼辦?”
女殺手歎氣道:“走一步,算一步吧。咱們任務失敗,恐怖殺手組織不會放過我們的,他們的實力很強大,這陣子不要出去。”
就在此時,外麵傳來狂笑聲。
“小娘子,我來了”
聲音洪亮,如大鼓敲打,振聾發聵,院子裏的羅漢竹震蕩搖晃著。兩女臉色劇變,相視一眼,看到了彼此眼睛裏的恐懼。
腳步聲重重地敲打著兩女的心,巨木上的鳥兒驚慌飛走了,一道魁梧的人影出現在門口,齜牙咧嘴的看著兩女,眼睛裏滿是興奮。
笑聲尖銳刺耳,震耳欲聾,院子裏回蕩開來,兩女臉色蒼白。
娃娃臉,眼睛很大,但是身體非常魁梧,肌肉線條分明,滿是猙獰之色,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如同森林中的爆熊,擇人而噬。
頭戴金屬帽子,邊生兩角,宛如天地神靈外貿,身高兩米有餘,臂膀與長腿一般,長短相似,幼稚的臉龐,帶著凶狠的表情。
落差,在此人身上表現極為明顯。他大步進門,望見兩女,眼冒精光,哈哈大笑道:“大美人兒,我來了。”
女殺手沉聲道:“師妹,你帶陳曦離開,我擋住他。”勉強踢起殘留不多的勁氣,準備迎敵。
師妹搖頭道:“師姐,我不走,你不是這家夥的對手。”
童貫,巨靈門的高手,別看長得年輕,但是年過四十,最喜歡處女元陰,認為年輕女性的身體,可以增長受命,修煉極為邪惡的功法,專門與會武功的女人雙修,奪取對方的勁氣為己所用。
童貫是巨靈門長老,實力不再話下。江湖門派隱藏在民間,少有人知,除非身在江湖,可知一二。素女們,隻是江湖上小門派,門下弟子三兩個,掌門也隻是化勁高手,可是巨靈門是江湖上不小的門派,門派裏在西北開了不少武館和道場,與當地政府或者****勢力有著緊密的聯係。
童貫眼睛睜大如銅鈴,盯著兩女,某個部位迅速的舉起,膨脹開來,吞口水道:“你們那裏好大啊。我要吃奶……”
呼呼——
青葉飄落,童貫消失在原地,下一刻已經出現在女殺手麵前,爪子伸向其****,狠狠的住下去,毫無憐香惜玉之心,要是被抓中了,兩顆球估計會爆掉。
貪婪,興奮,夾雜著強烈的欲望,童貫全力出手,毫不留情,甚至兩女的厲害,曾經糾纏過,被兩女擊退。
如果不是女殺手重傷初逾,對付童貫勉強為之,但是勉強提起的半點勁氣,在與童貫對了一掌之後,立刻吃不消。
“小心!”師妹見師姐震退,驚叫道,“後麵!”
與壯碩的身體不協調的是,童貫的速度極快,瞬間便鑽道女殺手背後,一掌結實的打在其後背。
噗嗤!
女殺手吐血倒飛,石桌碎裂,一片狼藉,青葉被狂風卷落,隨著鮮血飄散在空中。童貫笑嘻嘻道:“我要**子……”
說完,比陳曦還要猥瑣的抓上去,陳曦好歹平時矜持一下,如果女人硬要他動手,他是覺得不會反對的,前提這個女人是美女級別,但是童貫做的就不對了,人家沒有同意便上前,這就是******。
本著良心的選擇,陳曦總之走在時代的前麵,相比於童貫而言,他是正直的,此刻,女殺手悲憤欲絕,相比於童貫,陳曦實在是很可愛的男人。陳曦很不喜歡用男人這個詞,因為自認為年紀輕輕,需要感情的磨練和世道滄桑的累計,所以喜歡男孩兒這個詞語。但是,連陳曦自己都不知道年紀,失憶後,沒有半點關於身份的線索。
唯一略帶著記憶的是素女們的掌門,那個刻骨銘心的名字,雨落,每次想起來,心都很痛,陳曦覺得兩人之間定然發生很多事情,但是從女殺手嘴巴裏得不到有用的信息。女殺手和師妹兩人隻記得,陳曦搶走了她們的師傅。
名字,背景,甚至有沒有上床都忘記一幹二淨,唯獨憂傷彌漫心間,難以忘懷。
嬌喝一聲,師妹拾起地上的頭顱大的石頭,狠狠砸向童貫,童貫背後如長了一雙眼睛,回過身,單手接住,咧嘴一笑,道:“我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