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二十一世紀的我們來說,隻要在法律範圍的允許內,便是自由,可對於古人來說,卻難於登天。
你對自由的渴望有多深?我想也比不過雪夢對它的追求。
她是雪堡的暗衛之主,擁有出神入化的武藝,卻身中蠱毒。
為了不當他人的影子,她毅然服下雪蠱丹,隻為了剩下二十年的自由,而每到月圓之夜,還要受到寒冷的考驗。
他是雲翼閣閣主,隻因一年前的相遇,他便再難忘記她。
雪夢總說“你對我隻是感激之情,並不是男女之情,你沒有必要因為我救了你而喜歡上一個將死之人。”
對於這句話,他不願再回答,無論他再怎麼說,她的一句“不相信”也終會否決他對她的情感。
他帶著她遊曆了這片虛淼大陸,經曆了無數危機,多少次都化險為夷。他陪著她,嗬護她,無論在何處都不願放開她。
再冰冷的心也都會被捂熱了,但她仍不願回應他,隻因她是一個將死之人,隻因那因蠱毒發作而流走的骨血。
上官微勾唇角“那日一別,可惜那個刺客沒有自報姓名,似乎對那位雪堡堡主來說不太公平呢。姑娘可有興趣知道。”
“想必無關緊要的人,那位堡主是不會在意的。”她平靜的飲完杯中酒。
“是嗎?不過那也得說,巧了,在下便是那位刺客,複姓上官,字雲暮。”
“哦?還真是挺巧的呢。”雪夢微微一笑。
“怕是還有更巧的呢,雪姑娘你說呢?這林下一夕便是夢,林夕姑娘,這是巧合嗎?”他手執那根翡翠簪子,放在眼前慢慢欣賞著。
“自然不是巧合,不知上官公子要知道這些又有何用呢?”她抬頭微微看了眼玉簪,不怒反笑,淡淡的反問道。
上官雲暮在她蠱毒發作時,救了她,可她卻說“我從不相信任何人會無事獻殷情,你救了我,我很感激,但我並不排除你的這份好意是居心叵測。從今以後,橋歸橋,路歸路不是更好點嗎?”
上官雲暮淡淡的笑了,他看著這個白玉杯,望著水中的倒影,緩緩說道“如果我說,我不願意和你橋歸橋,路歸路呢?”
他們將何去何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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