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無,我的名字你不配再叫,想要我變態的記住你,更沒必要。”他從懷中拿出雪白的天蠶絲巾,擦去了男子留在他手上的味道。
從今以後,雪楓月的情感在此埋葬。
雙眼驀地睜開,精致的臉上露出一絲厭惡。
“哼,雪楓月你還真是沒用,一年了還記得起來。”他從鋪著天蠶絲的床上走了下來,走到了灑進月光的窗戶前,對著天上朦朧的月亮慘淡的笑了。
秘密?還真的是個不小的秘密呢。魅惑的臉上閃過一絲苦笑。
一道暗影閃過,來到他的身後,單膝跪地,雙手抱拳低頭說道“堡主,一切都安排好了。”
“退下吧。”他淡淡的開口。
“是。”一眨眼的功夫,黑影再次消失。
“無,一年後的今天,我會讓他們給你陪葬。”他妖孽的臉上充滿了滿滿的報複,他的傾城一笑,連天上的月亮都遜色不少。
白日大廳上……
“堡主……堡主饒命啊!我…我真的不知道為何……為何這些書信出現在我的書房中。”跪在地上的王宇不斷的磕頭,使得身上穿的白色囚衣都不禁染了些許紅色。
雪楓月坐在上位,一身紫色的男裝讓他增添了英氣與貴氣。不,本來他就是有一種尊貴的氣息,衣服都隻是陪襯而已。
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優雅的拿起茶蓋,吹了吹裏麵的熱氣,看著裏麵漂浮的葉子,不禁莞爾一笑,說道“一年前,本堡主的衣服不見了,為何你就斷定本堡主是與人私奔了呢?現如今……”他頓了頓,用茶蓋蓋住了茶杯,繼續說道“隻不過是在你的房中出現了與外國來往的書信,怎麼你不敢承認呢?”磁性的嗓音攝人心魂。
“冤枉啊!真的是冤枉!就像堡主一樣,對,就像堡主一樣是場誤會,隻是場誤會啊!”王宇雖然嘴上說的是一回事,但是心裏卻暗道不好,這些書信明明就放在暗格裏,定是出現了內賊!而且,雪楓月看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看起來是衝著一年前的那件事去的。
楓月用淩厲的眼神望向王宇,眼中出現了不屑與一絲的高深莫測,眼神繼續轉向了桌上的茶。
“本堡主少了幾件衣服倒是好說,至少不會禍害到雪家堡。但王大人就不同了,您的罪可是通敵賣國呀。本堡主想保都保不住啊。”表麵上是想救的話語,但那副散懶的樣子,絲毫看不出他對這件事的重視,對王宇的重視。
“請堡主饒命啊!縱使給王宇天大的膽子,王宇也不敢做出對雪家堡不利的事情來,還望堡主明察!”他的頭不停的像麵前的男子磕著,可他的腦子裏卻並不這樣想。
“這樣啊~~還有王大人您不敢的事情啊!來人,將殿外的人全給我拉進來!”他對著門外的人說道。
不一會兒,便又有一些穿著白色囚犯衣的男人哭哭啼啼的被一群身著白色,帶著銀色麵具的侍衛押了進來。
“堡主饒命!堡主饒命啊!我等都是無辜的,堡主明察啊!堡主!”一時間,廳內盡是哭鬧求饒的聲音。
“閉嘴!”他身邊的貼身侍衛斥道。
“蒼亭,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們雪堡的元老呢?”他對著那個侍衛揮了下手,名為蒼亭的侍衛便往後退了一步。
“饒命也不是不可以,但各位總要拿一些對本堡主有利的條件才是,不然如何保住各位金貴的生命呢?各位大人,你們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