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對這個玉璽和雪堡的機密可沒興趣,這兩個問題是關於你的,你可願意交換呢?’一個刺客說出這種話,還真是令人感到困惑。
雪堡的堡主想了想,隨即說‘你問。’‘你到底是誰,為何中了斷魄針還能無事。百毒不侵的身軀也無法不受它的影響。’”
“‘我是三十七代暗衛之首——雪夢。我深中雪蠱,任何毒都傷不了我,蠱蟲會將其吞噬,甚至可以作為它……成長的養料。’她淡淡的說道,仿佛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無人知道雪堡養雪蠱,這和雪楓月是女人的事一樣,是個秘密。
‘雪蠱?那是什麼?’刺客問道。
‘你不知道雪蠱那是你的事,而我已經回答了你的問題,玉璽!’她伸出手,眼神望著那名刺客。
刺客也沒磨蹭,將手上的玉璽放在她的手上。她一接到玉璽,便飛身而走。”上官望了眼臉色蒼白的雪夢,問道“故事講完了,不知姑娘作何感想?”
“上官公子何必在那虛情假意。怕是有些事你早已了然於心了吧。”她淡淡的望著他,就像一年前一樣。
上官微勾唇角“那日一別,可惜那個刺客沒有自報姓名,似乎對那位雪堡堡主來說不太公平呢。姑娘可有興趣知道。”
“想必無關緊要的人,那位堡主是不會在意的。”她平靜的飲完杯中酒。
“是嗎?不過那也得說,巧了,在下便是那位刺客,複姓上官,字雲暮。”
“哦?還真是挺巧的呢。”雪夢微微一笑。
“怕是還有更巧的呢,雪姑娘你說呢?這林下一夕便是夢,林夕姑娘,這是巧合嗎?”他手執那根翡翠簪子,放在眼前慢慢欣賞著。
“自然不是巧合,不知上官公子要知道這些又有何用呢?”她抬頭微微看了眼玉簪,不怒反笑,淡淡的反問道。
“隻不過是想在這良辰美景,花好月圓之下和姑娘痛飲幾杯罷了。”他站起身,拉開窗戶,想要驅散一室的鬱悶,那一輪圓月猶如白玉盤一般,澄澈透亮,照亮著大地。但卻驚醒了雪夢!
她急忙問道“今日是什麼時候?”
“六月十五日,又是一個滿月呢。”他望著那輪明月,真想告訴她他的心意呢。
“現在是什麼……什麼時辰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渾身都有些發冷。
“快到子時了吧。”聽到她的不對勁,他轉過身,便見她蒼白的臉色血色全無,一襲緊身的紅衣也在微微發抖。
“我身子乏了,便不陪上官公子了,告退。”她急忙說完,便撐著桌子站了起來。
上官攔在她麵前,問道“你臉色不好,你怎麼了?”他將手放在她的肩頭,感受到她體內的寒意,“為什麼你身上這麼冷?”
快入盛夏的季節,即便是深夜,身上也不該這麼冷!
她用僅剩不多的力氣拍開他的手,牙齒都在瑟瑟發抖,“與你無關!”本是冷漠殘酷的話語,卻讓人聽了有些心疼。
“告訴我,我會救你。”他的眼中充滿焦慮,突然他像想到什麼似的,問道“是不是雪蠱?是不是它發作了。”
“說了與你無關!你讓開啊!”她就像處在冰窖裏一樣,血液仿佛都凍結了,現在的她,隻想好好的泡在水裏,能緩一些是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