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難過啦,你的風箏好好改良,還是可以飛上去的。一個風箏罷了,沒必要為了它搞的不愉快嘛!你說是不是?”她看著他的側臉,寬慰道。
“喂!你再不說話,我就走了!今天功還沒練呢!本來心情不錯都被你破壞掉了!你這是跟誰賭氣呢!我可沒閑工夫和你玩這種把戲!”她嘟起嘴唇,不滿的說。
“我沒有賭氣!”他抹去臉上的淚水,難過的說:“我隻是覺得自己很失敗,連個風箏都做不好。”
“你才八歲,做不好是正常的啦,沒必要這麼勉強自己。尺有所短,寸有所長嘛!再說了,隻要你好好改良一些地方,你的風箏一定能飛上去的。”說著,她就起身練起自己的武功,便練邊說:“就像我的功夫一樣,熟能生巧!多做幾個,說不定以後你就成大師啦!”她露出天真的笑容,那笑容真是比任何花蜜都要來的甜美。
“你真的不要我去打掃茅廁了嗎?”良久,樂晴黎才小聲的問。
“我就知道嘛!”雪楓月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
“不要你去打掃了,隻要你每日去藏書閣給我搬書工就可以了。行嗎?”
“好。”他點點頭,這不是什麼難事。
當兩人練了一會兒功夫後,皆是躺在青草地上,看著天上的雲卷雲舒,聽著百鳥鳴叫的聲音。
“為什麼你懂的這麼多東西?”樂晴黎問出了一直困惑著自己的問題。
“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我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她淡淡的回答。
“如果以後你真的成為堡主,那麼你如何娶妻生子?”
“今後的事以後再說吧,雖然我很想。。。。。。但是現實卻是殘酷的很。”她望著天,似乎在感慨自己多舛的命運。
“嗯?你很想怎樣?”沒聽清她口中的話,樂晴黎不禁又問了一遍。
她閉上眼,口中喃喃:“一生一世一雙人。”
“一生一世一雙人。”獨自躺在床上的樂晴黎又念了一遍:“為何,如今的你,變了這麼多?月兒,你什麼時候能夠憶起這些?若是你能夠憶起這些,那你也不會扯壞這隻風箏了吧。”他幽幽歎了口氣,其中盡是無奈。
“啪!”那是鞭子抽在身上的聲音,一鞭又一鞭,還沒結痂,便又將那白皙的肌膚打的皮開肉綻。
雪楓月六歲,雪夢也隻有六歲,可雪楓月站在雪夢的麵前,臉上盡是冷漠。
“真是好大的膽子,這種東西也敢告訴給外人知道。雪夢,是不是我爹太縱容你了?”雪楓月冷冷道。
“雪夢知錯。”幼小的她不卑不吭,被綁在行架上抽打,也沒有說出一句求饒的話,隻是接受這一切。因為疼痛,她咬破了自己的嘴唇,被抽的昏了過去。
“少堡主,她又昏了。”執行刑罰的人對著雪楓月稟告。雪夢的身高都不及那條鞭子的長度,縱使是個劊子手,也不忍對一個女童下手。
“還用請示我?繼續用鹽水澆醒她!”雪楓月毫不在意的說。
“少堡主,在這麼鞭打下去,真的就要出人命了!堡主說她這枚棋子現在還有用,還請少堡主從輕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