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雪楓月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你也很奇怪是不是,這種衣衫襤褸的人也能讓人爭奪的頭破血流。這副樣子,怕是連乞丐都不屑與她為伍。”
樂晴黎細細看了眼雪夢,這才確信她就是上官雲暮要找的人,那名女子也正是之前救過他的藍衣女子。
“怎麼?看的這麼入神?”雪楓月看了一眼樂晴黎認真的神態,不禁調侃道:“你也看上她了?”
“月兒真是說笑,我怎麼可能會。。。。。。”對上雪夢的雙眼,他隻覺似曾相識,好像很久以前就結識一般,可偏偏沒有一點印象。
“不會更好。”雪楓月淡淡的說完,便轉向雪夢,對著她嘲諷道:“果真是命賤啊,這樣都沒死。”
“我死了,你拿什麼做簪花?別說是一統天下,怕是雪堡還會和我一起陪葬。”她的嗓音沙啞不堪,卻仍舊透著高冷與驕傲。
“說的對,說得對。所以這就是我再怎麼折磨你也要留著你一口氣的原因。可是,你就因為這樣有恃無恐了嗎?”雪楓月不怒反笑:“我實在是怕你在這陰冷的地牢裏逍遙的忘了歲月,便好心提醒你一聲,明日,可就是十五了。”
聽到這裏,雪夢渾身一顫,但仍舊強撐到:“那還真是多謝堡主告知我此事了。”
“看夠了,可能走了。”雪楓月淡問道。
“是。堡主。”樂晴黎轉身便離開了地牢,眼神中依舊充滿了疑惑不解。
“恕我愚昧,不知。。。。。。堡主想利用她引出何人?”本想喚她“月兒”,但奈何時間地點都不對,便不得不收斂幾分。
“她啊,可是能調出大魚的人呢。連本堡主都想看看她究竟有多大的能耐。”雪楓月勾起唇角,陰邪的笑道。
“她畢竟隻是個女流之輩,這麼對她是不是太過殘忍了?到時簪花大會上她一身狼狽,怕是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樂晴黎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何曾來的菩薩心腸,竟替她求情?”雪楓月看了他一眼:“莫不是,你真的看上她了?本堡主好心提醒你一句,她早已是別人的妻子了。雖然婚未結成,但人嘛,卻早非完璧,甚至還有個孽種,不過她天生沒做母親的命,孩子還未有一個月,便流走了。”
“堡主真愛開玩笑。我什麼心思,堡主還能不明白。但那十五日又是什麼意思?”樂晴黎轉移了話題,笑問道。
“不該問的別問。那東西不是你該知道的。”雪楓月冷言瞪了他一眼,徑直回了宮,留下樂晴黎一人獨自思索。
“一切都打點好了嗎?”上官雲暮問道。
“公子,安排妥當了。明晚樂護法會設法拖住雪楓月,已有人在地牢裏,屆時自會接應公子。隻是公子真的要冒險前往嗎?”天一不安道:“不然還是屬下去吧,公子千金之軀,怎麼能夠以身犯險。”
“她是我的妻子!”上官雲暮斥道:“她在雪堡受苦多日已是我的過失,我自是要親自去將她救回來!”
“公子息怒,救回夫人雖刻不容緩,但公子不能意氣用事,倘若出了差錯,到時真的會賠了夫人又折兵。”天一勸說道:“夫人想必也不希望公子魯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