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金陽集團打過交道的人都知道,他們是寧可得罪謝金海,也不能得罪謝金河。
得罪謝金海,或許會莫名其妙地消失,或者走在路上,被車撞死……類似的事情,謝金海沒少做過。
但要是得罪了謝金河,往往會求死不得。
“你的腦袋被人給斬下來了……對方是個高手啊!”
謝金河手裏拿著謝金海的腦袋,就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
他的手指,從謝金海被斬斷的傷口上撫摸過。
這一幕,看得那兩個跪在地上的家夥渾身發冷。
變態啊!
太變態了!
瘋子,變態!誰願意跟這樣的存在打交道?
平時,他們看到這位二爺,都是要繞路走的。
沒想到,今天竟然會落在二爺的手裏。他們現在隻恨昨天晚上那個高手來殺人的時候,為什麼沒有連他們一起殺了?
這樣,他們還能死個痛快。
謝金河把手指送到嘴邊,舔了舔手指上的鮮血。
然後,把手裏的腦袋端正了,看著謝金海的眼睛,道:
“大哥,你死了,以後,金陽集團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作為感謝,也是因為我們這麼多年的兄弟情,我要替你報仇。”
“殺你的人,是個高手。但是,沒關係,我在國外,也認識了一些高手。”
“我隻需要花些錢,就能讓對方去死……”
“還有這兩個廢物,既然他們讓你的鮮血流幹了,那麼,他們的鮮血,也應該被流幹。我把他們扔進攪拌機裏,攪成肉醬,做成包子來祭奠你,怎麼樣?”
謝金河看著謝金海的眼睛,哈哈大笑起來,似乎很是為自己的這個創意感到驕傲。
“不——”
“二爺,你不能這麼對我們,你這是犯法的!”
“二爺,我們跟著謝爺和您這麼多年,一直忠心耿耿,我們為金陽集團做過很多事情,你不能這麼對我們!”
“二爺,給我們一個痛快吧!”
“……”
這兩個人現在都已經不想活了。
“哈哈哈!”
謝金河看著不斷哀嚎求情的兩人,興奮地大笑起來,臉上的表情,帶著幾分瘋狂。
他隨手把謝金海的腦袋拋到一邊,拍著手大笑起來。
“好!好樣的!繼續求饒!我就喜歡看人們臨死前,這種恐懼絕望的表情!”
“你們越是恐懼,越是絕望,我就越是高興!”
“哈哈哈!”
謝金河的笑聲從病房裏傳出,在樓道裏回蕩著。
樓道裏一眾黑衣壯漢顯然對謝金河的毛病都非常了解,全都低下頭,沒人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一個不慎,就招惹上這個瘋子一樣的二爺。
“瘋子!你這個瘋子!你不得好死!謝金河,你不得好死!”
看到求饒沒用,那兩個壯漢絕望之下,開始怒罵。
不過,很快就有人上前,堵住了他們的嘴,任憑兩人如何掙紮,也完全沒用。
等待他們的命運,已經定了下來。
幾分鍾之後,謝金河從病房裏出來,拿著幾張麵巾紙,揩拭著手上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