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我們四麵圍攻,端木已經受些槍傷,但還是能夠從危難之中衝出來,向胖子快速而去。
眼看胖子已經驚慌失措,又連續倒退了幾步,突然另外一陣槍聲襲來,是李藝帶著她的手下又對端木開了槍,趁胖子危難之際又將端木擊退回原地。
看著情況,端木這次估計受傷不輕,我們六把槍對著他不聽掃射,任憑他速度再快,也沒有子彈快,任憑他能力再強,身中數槍下來也會緩慢。
估計這次他難以逃脫了,胖子大吼大叫道“你奈奈的,來啊,看這這回勞資不弄死你,有種你繼續來啊”。
而此時的端木已經單膝跪在地上,身中數槍,無力掙紮,我們四麵夾攻,他已經沒了退路。
卻不料又突然出現一個身影,飛身就是一掌,剛好抓在李藝一個手下的臉上,男子瞬間慘叫,臉部血肉模糊,疼痛得四處抓狂,我們也是因此而被亂了分寸,端木趁機逃了出去,而後麵來衝進來的魂魄,為了讓端木有時間逃走,也跟我們展開了激烈的搏鬥,最後被我們強留下來。
李藝倒退到她受傷的那個手下身邊,強行將他抱住,使他不再拚命掙紮,而不知何時,餘夢也醒了過來,此時正好衝了出來替李藝這個手下包紮。
而趕來救端木的魂魄,此時我們才看清楚,原來正是端木的老婆,但不知為何,她此時卻樣子大變,頭發淩亂,雙眼通紅,嘴唇烏黑,手指修長,看上去她那指甲大概有我兩根手指那麼長,也難怪李藝手下那男子會被重傷。
上次我和陳恩放了它,後麵它又被那紅衣女魂帶走交給了端木,不知端木對她做了什麼,盡然讓她變成這樣,此時的她,根本就不知道我是誰,除了大叫,她說不出任何一個字,反而還與我們打鬥起來,我讓了她幾招,她都沒有把我和陳恩放在眼裏,麵目凶猛無比,恨不得能瞬間就把我和陳恩吃了一樣。
可最後她還是抵不過我們的圍剿,我對她下手不是很重,但胖子和李藝的另外一個手下卻對她不留活口,這次陳恩也並沒有手軟。
似乎看這情形,這次的她,已經是必死無疑了,就算我不忍心殺她,她傷害了李藝手下的人,他們也不會輕易的放過她。
最初是因為端木,我和她才相識,至少我們也認識了無數個年頭,看見她被端木變成這樣,此時又被眾人圍攻,真是慘不忍睹,最初與她相識的情景出現在我腦海裏,瞬間,我停住了,不知如何是好,就算我停手,她也是必死,倒不如我給她一槍痛快,讓她不再受次折磨,可無論怎樣,我似乎都下不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