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白蛇正爬倒在陳恩臉旁,白蛇的頭部逐漸向陳恩臉上靠近,看似正要對陳恩下口了!
我心裏暗叫不好,接著雙腿就已經向台階跑了下去,由於我們站得太高,如果我站在上麵開槍,有可能子彈就會傷到陳恩,因為白蛇離陳恩真的太近了,導致我站在上麵根本就沒有辦法開槍。
我用最快的速度下了台階,繞過餘夢,悄悄到了陳恩雙腳的方向,然後爬倒在地上,仔細的瞄準著白蛇的頭部。
幾秒之後,眼看白蛇離陳恩之差幾個毫米的距離了,我心裏一急,直接開了槍,銷魂槍的子彈穿過白蛇的頭部,血液四濺,染得陳恩滿臉都是,就連嘴唇上也全都是白蛇的血跡。
突然我身後又傳來一聲詭異的呐喊之聲,我急忙回頭看去,原來是我身後的女僵屍又倒下了一個。
如今傀儡之王更加輕鬆了,跑過來將我扶起,由於擔心剩下的那一個女僵屍會突然過來偷襲,我急忙對傀儡之王說道“我沒事,不用管我,能把這東西逼退多遠就是多遠”,我一邊說,一邊指了指身後正在跳過來的那個女粽子。
傀儡之王微微一笑,說道“沒事,你們放心,現在就她一個了,交給我沒問題的,我絕不會讓她靠近任何人”。
“好好,這樣……”,我話還沒說完,忽然聽見了陳恩的咳嗽聲!
我調頭向陳恩看了過去,隻見陳恩既然從地上慢慢爬了起來,看樣子他像是突然恢複了似的!
越看我越迷茫,這又是怎麼回事兒?他不是中毒倒地了嗎?怎麼突然之間就好了?難道他還能自己消毒不成,我驚訝不已。
陳恩起身後,看著我們每人都是用一副驚訝的麵孔在看著他,於是又不解的問道“怎麼了?你們怎麼都這樣看著我?”。
傀儡之王和餘夢隻知道呆呆的看著他,一句話也沒說,我也是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向陳恩問道“你不是中毒了嗎?怎麼突然就醒過來了?”。
陳恩皺著眉頭說道“不是你們救了我?”,說完他便環顧著自己的四周,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接著目光又停留在他麵前那條已經死了的白蛇上。
隨著他的目光老去,我突然才想起來,剛剛白蛇被我打中之後血液濺到了陳恩臉上,莫非是這白蛇的血液可以解救之前的毒霧?
這也不太可能啊,根本就不合理,因為白蛇和女僵屍都是緊密相連的,白蛇在,女僵屍就在,仿佛白蛇就是女僵屍的生命!
可除了白蛇的血液,又說不出任何理由能讓陳恩醒過來,因為在陳恩倒下和醒來的整個過程當中,根本就沒有任何人接觸過他,不止是人,其它任何東西也沒有接觸過他。
唯一的可能就是這白蛇的血液,可是這白蛇的血液根本就沒有被陳恩喝下,僅僅隻是濺到陳恩臉上而已,難道僅僅隻是這樣也能解毒救人?
我走到了陳恩身邊,跟陳恩說了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他摸了自己臉上的血液,緩緩道“隻有這一種可能,應該就是這白蛇的血”。
正在這時,忽然聽見一聲詭異的叫聲,回頭一看,剩下的那個女粽子既然到了我們身後,雙手正向我和陳恩伸了過來!
說時遲那時快,傀儡之王突然出手,一掌又將那粽子打退過去,阻止了女僵屍的進攻。
我鎮定下來,半蹲下去,摸了摸白蛇的血液,然後拿到鼻子前聞了下,這味道果然不太一般,像是有一股藥味,至於是什麼藥材,我也分辨不出來。
於是抬頭對陳恩說道“你聞聞看,這血裏麵有一股煙味,你看看你是否知道是什麼藥材?我猜應該就是這白蛇的血能夠解毒”。
陳恩點點頭,也蹲了下來,用手指沾了些白蛇的血液放到鼻尖試了試,搖頭說道“的確有一股藥味,我也不知道是什麼藥”。
我將地上的白蛇雙手拿起,緊握著白蛇的傷口處,站起來向李藝身邊走去。
此時所有人都在看著我的舉動,對我的舉動表示不解和疑惑,就連站在高處的胖子也是如此,他似乎想要對我說什麼,卻又憋了回去,一種欲言又止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