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樣,少爺就不怕有賭徒鋌而走險嗎?”
“鋌而走險?怕!當然怕!
但是我說了,這個頗為神秘的韓道卿,並不適用於你們的坐莊邏輯!尤其在我設定了一萬靈幣起的時候!”
“少爺,雖然你這麼說很有道理,但是也不能這麼賭啊!”
老者聽得眼皮直跳,若是真有一群不開腦的人選擇壓住韓道卿的話,那該怎麼辦?
更何況是在第一次開莊之後,皓月莊樓竟然少有的虧本之後!若是這一次開莊還是虧慘的話,那麼即便他是皓月莊樓的繼承人,怕是其他長老也是不心有不服的!
沒錯,這身披黑色鬥篷的神秘少年,就是玄機閣中,鼎鼎大名的皓月莊樓的新一代繼承人——吳書宇!
“安心啦王老!”吳書宇哈哈一笑,“誰說我們第一次坐莊真的輸了?”
“那?”
“我隻是想讓那群老家夥安靜點,別一天到晚的騙去我爹那裏,說我沒有資格做這什麼莊主!”
吳書宇表現得有些無奈,雖然他年齡尚小,資曆也尚淺,但是這些並不能證明他沒有能力管好這區區的皓月莊樓!
說實話,要不是外麵太危險,他才看不上這內部已經開始慢慢腐朽的皓月鍾樓!
“少爺英明!”
聽完少年的推理之後,老者表現的對吳書宇佩服的五體投地。
所以呀,韓道卿……別讓我失望!
吳書宇心中默默的想著。
……
蜿蜒崎嶇的道路上,林墨魚氣喘籲籲,一邊走一邊嘀咕,還不時的摸了摸額頭上的汗。
“tnnd!那個雷邪是屁股上坐了竄天鳥嗎?!明明之前還在我後麵,現在竟然一下子都把我甩在屁股後麵,不!連屁股都看不看見了!”
抬頭望了一眼正在緩緩下山的太陽,林墨魚頓時隻覺有些疲憊不堪,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已經爬了一天的天梯了!
撇了撇嘴,林墨魚有心要停下休息等待明天,但一看手中令牌內的排名,那叫做雷邪的家夥竟然在超過了自己幾十多步後,還不肯停腿,頓時又不甘心起來。
“你奶奶的,老子就不信了!”
林墨魚就是謾罵一聲,旋即一咬牙,繼續走了上去。
與此同時,剛剛才算追上林墨魚腳步的林冬天,正在劇烈的喘著粗氣,然而還不等他將令牌拿出來仔細對看,便又見到林墨魚的成績刷新了幾遍,頓時便苦著一張臉?
“二哥……二哥咋跑……跑那麼快?我……生氣了!”
一邊看著手裏的令牌,一邊咬牙,林冬天才不管天色如何,強行壓抑著林墨魚不等自己的不忿,迎著月下的階梯,便是強行追趕林墨魚而去。
……
直至又過了半個時辰,林墨魚雙腿顫抖,大吼一聲,直接一屁股坐在了階梯之上,向著四周寂靜的深夜連連吼了幾嗓子。
“去你媽的雷邪,算你狠!NND,老子今天不比了,明天再來!”
而此時此刻令牌之上,雷邪與林墨魚之間的距離還是差了那一百多步!
然而也不知是不是真有緣分,林墨魚坐下以後,雷邪又走了幾步,這才發現排名第六的林墨魚徹底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