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氏和衛宗鏞都被請了起來,因為有人要謀害何紫雲。
何紫雲身份平常,但她肚子裏有了衛宗鏞的孩子,這可是一個被寄予厚望的孩子。
何紫雲坐在椅子上俏臉慘白,顯然是驚魂未定,衛宗鏞看了不免心疼,把自己的外衣給她披上,何紫雲就勢撲在他懷裏痛哭流涕。
“你們幾個該死的奴才!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衛宗鏞大怒道。
這幾個人已經嚇得魂飛魄散,到了此時,那還顧得去細想,隻求保命,於是指著為首的一個婦人道:“是她攛掇我們動手的,說好每人給一百兩銀子。”
“老太太,老爺,奴才一時糊塗,”那個為首的哭道:“再也不敢了。”
明心道:“別說這些沒用的,你單說是誰指使你做的就完了。”
那人知道自己是扛不過去的,趁早交待還能少受些皮肉之苦,便說道:“是大小姐叫奴才去做的,她說這何姨娘陷害老太太和夫人,偏偏又能說會道,迷惑了老爺,必須要盡早除掉。讓奴才們趁天黑到何姨娘屋子裏去,把她吊死,就做成自縊的樣子。外頭那些看守的人都被事先安排下的迷藥給迷倒了,不會有人知道。”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張氏冷笑道:“快去把他們母女倆都帶上來吧,好好聽聽!”
包氏和衛宜宓很快就被帶了進來,包氏一臉不解,衛宜宓一看何紫雲就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你把先前的話再原原本本的說一遍,一個字也不許錯!”張氏對那個仆婦說道。
包氏一聽立刻慌了,忙替衛宜宓分辯:“這中間必定有誤會,宓兒不會這麼做的。”
“都是你養出來的好女兒!到現在還偏袒她!”衛宗鏞跳起來甩了衛宜宓一個嘴巴,同時又大罵:“黑心肝的東西!”
衛宜宓又怕又悔又痛,捂著臉痛哭。
“白天的時候,我對你們各打五十大板,知道是為了什麼?”張氏叫下人們都下去後對包氏等人說道:“就是想看看誰忍不住先動手。”
衛宜宓到底城府不夠,她回去後左思右想,覺得如今的局麵對她們母女非常不利。
何紫雲有孕,張氏和衛宗鏞自然會偏向她。
她們母女已經失勢,落井下石的人也必定多,她必須要先下手為強。
現在她們雙方各有嫌疑,如果何紫雲死了,且是自盡,那就說明她做賊心虛,畏罪自盡。
反正死人是不會開口的,她一死,母親和自己的嫌疑就被洗脫了。
於是她花重金買通了給自己送飯的仆婦,讓她找幾個可靠的人去做這事。
事先在看守何紫雲的那些丫鬟婆子的晚飯裏下上迷藥,等她們醒過來的時候,就會發現何紫雲已經死了,而她們絕對不敢說自己晚上睡著的事情,那樣會讓她們加倍受罰。
隻是她沒想到這件事最後竟然沒有成功。
她當然不會想到這中間有衛宜寧插了一腳,否則何紫雲此時多半已是一具死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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