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兒卻如同沒聽到一般,緊緊地抓著正躺在病床上男人的手,跟隨著病床慢慢移動。無盡的憂鬱和傷感掛在臉上,另一隻手輕捂他的臉頰,混然不顧腳下的血,再次染紅了繃帶。
李崛看到靚兒的神情,又看了看被大量設備環繞的我,臉上做出擔憂之色,眼神卻分明透出一絲喜悅之光。轉頭和身邊幾人耳語幾句,又變為驚訝。
李崛身後幾人,皆露出匪夷所思的神態。
白衣女孩淡淡掃了李崛一眼,又看了看靚兒,沉默不語。
隻一眼,李崛便覺得如同春天來了一般。整個心裏,都燦爛起來。眼睛不段地在靚兒和白衣女孩兒身上來回掃動,似乎在比較。手指也不自覺得來回撮動起來,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向前走去,卻被一身黑裝的壯漢牢牢地擋著。
幾個女孩兒緊隨著病床走進病房。
李崛依依不舍地轉身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正欲與黑衣壯漢們攀談之時,去瞧見隻一個人。一個女人,一個在A市名聲顯赫的女人,一個在A市名聲顯赫的飄亮女人。但是,卻是李崛不敢招惹的一個女人。因為李崛相信,她隻需要一個指頭,就能摁死自己。
“白老大。”李崛擺出一副笑臉迎了上去。“是不是有兄弟受傷了,勞您親自光臨?正好,我這裏有幾個不錯的醫生,要不要……”
白痕掃了李崛一眼,李崛知趣地退到一旁,尷尬地笑了兩聲,沉默不語。
兩隻胳膊擋住了白痕的去路,但很快,這兩隻胳膊被幾個幾個男人的身體淹沒了。
“都住手。”白痕的聲音響了起來,四個黑衣大漢,卻依然牢牢地把著走廊的空間。
“白老大,他們好像都是一個女孩兒的手下,不會讓你進去的。”
短暫的騷亂卻還是驚動了病房裏的人。
一個妙曼的身影出現在病房的門口。
“你們都是…。卓天豪的朋友嗎?”檀口幾度開合,走廊裏頓時鴉雀無聲。
白痕看著這個讓人人都會忍不住嗬護的女孩兒,開口問道:“你讓他們擋在這裏是什麼意思?”生冷的語氣似乎是在向她示威。
“他現在需要好好休息,不能被太多人打擾。”白衣女孩兒盯著白痕,毫不示弱地說道。
“你是他什麼人?”白痕皺著眉睫,強忍著怒氣說道。白痕知道,我就是因為救這個女孩兒,才會躺在醫院裏。她甚至知道正是因為這個女孩兒把我推向那塊水泥柱,我才會差點沒命。
空氣中已經充滿了火藥味。
白衣女孩兒臉色猶地一變眠著嘴唇,緩緩地低下頭去,又抬起頭說道:“不管怎麼樣,請不要去打擾他休息。”
“這個…我們都是他的朋友。我們也隻是想來看看他。看看就走。”李崛看出氣氛不對,馬上開口說道。身為富家子弟,察言觀色的本領自然是必需的。
“…。那好吧…。你們進來吧。”
“你們都留在這裏。”白痕轉身對後邊的龍套演員們吩咐道,又看了看李崛。李崛馬上獻出一個微笑。
走過白衣女孩兒身邊時,停留了半秒,冷冷地看著她,哼了一聲。
不明白其中關係的李崛以為白痕是因為剛剛被擋在這裏而生氣,走到白衣女孩兒身邊,嗬嗬地點頭笑了兩聲,抬著手示意她先請。
白衣女孩兒早已被愧疚折磨得憔悴不堪,跟本不會再想其它的事。隻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跟在白痕的後邊慢慢地走了進去。卻不知背後一道目光將自己奸淫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