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格無語了對這種人能說什麼那,曹格站起身來同昊哥打了起來,曹格被昊哥抓住頭發一個勁的踢,曹格被抓的直彎腰喊疼。
最後昊哥一個大嘴巴子抽到曹格的臉上,一巴掌打翻在地,我和李凱正在那裏摔跤,我摟著他,他也摟著我,我抓住李凱的肩膀同時底下的腳絆了他一下。
李凱又是被我摔了出去,昊哥也跑來照著李凱的身上亂踢,這時候我走到一堆轉頭處拿了個磚頭走到李凱的身邊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磚,狠嗎?當然狠,可是當我想起當初他爸打我的時候我就不覺得狠了。
相反,我還覺得很仁慈。李凱被我這一磚砸的腦袋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李凱捂著頭隻喊:“別打了,我求你別打了。”
我嘿嘿一笑扔下手中的磚頭,蹲在李凱的身前抓住他的頭發說:“你不是挺牛逼的嗎?怎麼慫了?”,李凱還是那句話:“我求你別打了。”
一旁的曹格靠在那裏,衝著昊哥大喊:“那小子,你他娘的摻和什麼,這是我們的私事!。”昊哥咧嘴一笑:“孫子,在爺的地盤上打我兄弟,你說我能不摻和嗎?”
曹格又對我說:“姓付的,有種的你別讓他摻和,咱們三個來。”,我笑了,對著曹格罵道:“你個傻逼,我有人為什麼要和你們單挑啊,老子就群毆你了咋滴?”
說完我和昊哥對著曹格又是一頓暴打,在我的一拳下,曹格終於支撐不住躺在地上了。我和昊哥對視一下哈哈大笑,就走了,走到李凱身邊的時候我又踹了他幾腳。
在我走後,李凱和曹格互相摻著一瘸一拐的走了回去,同時帶走的還有對我的仇恨及憤怒!他倆也成為了日後打我們的先鋒隊。
時間這東西,有時快有時慢,這不,一個不留神又到了星期天,在我睡了一個大懶覺起床後,一看時間已經十點半了,還好這是我的正常水平。小芳說:其實也是我的真實水平!
經過緩慢的穿衣洗漱後,我隨便扒了幾口早上做的飯,就出門了。走在路上我給代星楠打了個電話,讓他出來玩,可他拒絕了,這讓我很納悶啊平時這家夥可是玩心很大的。
帶著疑問我去了他家,到了他家後,見他悶悶不樂的,我就問他:“怎麼了?一臉苦逼樣,誰死了?”其實我是開玩笑的。代星楠答道:“我大姨和我大姨夫死了。”
我靠,還真死人了,我問道:“咋回事啊?”“我大姨她倆在煉鋼廠裏上班,前兩天死在了裏麵,連屍體都找不到了。要不是今天我姥姥去廠裏找她,我們還不知道她倆死的消息。”說著代星楠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代星楠以前和我們說過,他說這輩子最疼他的人不是他媽媽,而是他大姨,因為他大姨沒有孩子,他們就把代星楠當做自己的孩子來疼愛。而代星楠也把他大姨看做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代星楠曾說等他長大後帶著他倆去環遊世界,去品嚐世界的美食,雖然他大姨和大姨夫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但她們還是很開心,可如今卻陰陽兩隔了,連屍體都找不到。
這裏要說下煉鋼廠,煉鋼廠自建立以來一直都有人死在裏麵,以前有個人死了,他家裏人不願意,於是找了個律師來告他們,後來不知怎麼回事這個律師也死了。後來就沒人敢告煉鋼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