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這條胳膊望去,一個麵色猙獰的青年出現在眾人的麵前,值得注意的是,他的臉上還有一條長疤,就如同一隻蜈蚣趴在他的臉上。
“你幹啥?”許子陽有些氣憤的說,畢竟擋住了他打別人,“幹啥?”青年反問道:“部隊裏嚴禁打架,你那個連隊的?是不是想關禁閉啊?”
“我去你的吧!”這句話出自譚文爽的口中,同時他還一拳打向了這個青年的臉上。
青年連正眼都沒有瞧他,冷哼一聲,抬腿就是一腳,直接把譚文爽給踹飛了,一看譚文爽被打了,劉棟斌嗷一嗓子就衝向前去,他才剛站起來,就被付嘯晨和常軍給按住了。
“夥計,不要幹傻事啊!”付嘯晨說,“就是,衝動是魔鬼!”常軍也說。“臥槽他…”劉棟斌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付嘯晨和常軍死死的捂住了嘴。
這隻是一個小插曲,由於不怎麼顯眼,所以並沒有人注意他們,反觀另一邊,許子陽和譚文爽倆人現在變成了專打這個攪和他們事的青年。
開玩笑,兩個剛入伍才半年的小兵,能打的過這個老兵?
沒過幾招,二人就被這個青年給製服了。“通知警衛員,把他們兩個關禁閉!”青年撂下這句話轉身就走了。
其餘的人也都散去,說著閑話。付嘯晨他們剛想上去把他們扶起來,從門外就走了進來一隊人。
過來就把許子陽和譚文爽帶走了,“這可咋辦?”常軍撓撓頭說,“沒事,關幾天就放出來了!”付嘯晨安慰眾人。
話說許子陽和譚文爽二人,被帶走的他倆互相瞪著雙方,隻是礙於周圍這些人,才沒有罵人吧了。
“千萬別讓這孫子和我一個地方,要不老子整死他!”二人心裏竟然想了同一句話!
被警衛員帶著走了近十分鍾,二人竟然被帶進了同一個房間裏,看著他們退出去並把門鎖上,二人立刻就掐在了一起!
沒錯,是掐在一起,許子陽掐住譚文爽的脖子,譚文爽也掐住許子陽的脖子二人咬著牙,憋的通紅的臉。
最後還是許子陽用腳踹到了譚文爽的小弟弟,譚文爽躺在地上捂著它,直打滾。
許子陽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手腳並用,打的譚文爽那是一個慘!
最後譚文爽被許子陽打了一眼炮,他流著淚抱住了許子陽將要踢他的腿,哭喊著說:“哥啊,我服了!您老人家饒了我吧,我給你當牛做馬,給你洗褲頭啊!”
看著譚文爽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許子陽最終還是因為他說的那句洗褲頭而饒了他。禁閉室關了一天,二人就被放了出來。
許子陽起初以為,譚文爽在裏麵是為了讓自己放過他,才給自己洗褲頭的,可是當他們出來後,譚文爽依舊跟著許子陽,而且是寸步不離!
“你真想給我當小弟?”許子陽指著譚文爽說道,“嗯!”譚文爽很老實的點點頭,“走吧!”許子陽一甩頭,瀟灑的向宿舍走去。
話說付嘯晨這邊,徐營長在第二天給他們,一人安排的一個資曆老的指導員。才半晌,就有幾個人會開坦克了!
但是也僅僅是會開而已!在許子陽和譚文爽二人放出來後,徐營長也給他們每人安排了一個指導員,但是譚文爽卻堅持和許子陽一個就行了!
結果是被許子陽一腳踢跑:“長官咋說,我們就咋做,你咋這麼多事那?”
徐營長指著許子陽教育道:“不要打罵戰友!”“誰讓你說我大哥了?”譚文爽瞪著倆眼瞅著徐營長說道:“我可以被他打罵,你管的著嗎?”
“打死你個傻逼!”徐營長也爆出了髒話,他發誓這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傻逼!
到了晚上,許子陽帶著譚文爽在食堂裏,和付嘯晨常軍他們碰了個麵。“可以啊,兄弟,收了個小弟!”常軍往嘴裏吧啦幾口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