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哈哈一笑說:“謝卿不急,慢慢捋。眾卿啊,大家吵來吵去都是為大明著想為朕分憂,國歌一事朕看就用好一朵茉莉花吧。”
劉健“陛下!臣……”
“劉卿,衣冠俸之事就交給你和韓卿去辦,首先要確定標準,不能少也不能多。這是朕第一次給眾卿加薪,出了錯就不美了,所以劉卿和韓卿務必仔細。”
劉健、韓文:“臣遵旨。”
厚照:“國歌就定為茉莉花吧,國徽由工部設計草圖報給朕預覽。”
曾鑒:“臣遵旨。”
劉健:“陛下!國徽涉及國家顏麵,還應該廣求意見博采眾長才是。國歌…..”
厚照:“嗯,也對。這件事交給劉卿和曾卿去辦。”
劉健、曾鑒:“臣遵旨。”
劉健:“陛下,國歌一事……”
厚照:“唐伯虎和李時珍都很不錯,眾卿沒有意見的話,就讓唐伯虎兼任國子監祭酒,李時珍入太醫院。劉卿這件事交給你辦。”
劉健:“臣遵旨。呃,不是,陛下老臣不能領旨。”
禦史陳甲再次蹦了出來。
“陛下!陛下應該多多聽取大臣們的意見,怎麼可以獨斷專行呢?”
“陳卿老毛病又犯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朕獨斷專行啦,朕這不是和眾卿商議呢嗎?”
陳甲新說你這還叫商議,都成你說了算了,陳甲剛要長篇大論指責朱厚照獨斷專行,我行我素的錯誤做法。哪知還沒等他開口就見朱厚照摸著胸口說:“哎呀,昨日那幾個禦史力氣真大,朕現在覺得胸口疼痛難忍,是不是有內傷啦?劉瑾,把那幾個禦史拎回來治罪。”
“奴遵旨。”
陳甲:“陛下!臣糊塗了,陛下確實是在和眾臣商議,陛下絕不是獨斷專行。”
厚照:“哈哈,我就說嘛,先帝百般叮囑朕,朕怎麼會忘記呢。這次就饒了你,沒事不要瞎咧咧,坐那喝水。劉瑾回來”
陳甲:“臣遵旨。”陳甲抹了一把汗,暗中責怪自己怎麼把這茬兒給忘了呢。
“劉卿,我們說到哪了?繼續繼續。”
劉健:“臣,臣忘了,臣也需要捋捋。”
謝遷:“陛下,臣沒忘,國歌一事還有待商榷,唐伯虎和李時珍一事臣不能領旨。”
朱厚照新說你的記性不錯,看來是捋明白了,再給你來個狠的。
“謝卿先不要忙著說這些,朕還有一事和眾卿商議。先帝在位之時,小王子屢犯邊疆,使我大明軍民不得安生,也讓先帝為此擔憂。每每想到此處,朕不禁怒火萬丈。近日小王子一部再犯延綏,雖有楊一清率邊軍抗擊,但是小王子的氣焰十分囂張。是可忍孰不可忍,朕決定禦駕親征,不生擒小王子誓不罷休!”
噗喳一聲,謝遷栽進椅子裏,滿朝文武如同五雷轟頂一般,木呆呆發愣。茶碗碎了一地,很多大臣的官服都濕了。
“陛下不可!臣等寧死不能領旨!”
這回是全體大臣齊刷刷的反對,李東陽雙眼含淚顫聲說到:“陛下不可呀,需知君王切忌怒而興兵,況且這小王子乃是流寇,雖屢犯邊關但是成不了大氣候。陛下不可輕易率軍伐國,須知非是必勝之戰,陛下是不可以禦駕親征的。”
謝遷:“首輔所言極是,前朝土木堡之變,令我大明損失慘重,陛下要引以為戒呀~~~~~”
劉健:“陛下~~~,先帝將陛下托付臣等,臣等怎能眼看著陛下置身險地。陛下身負大明重任,不可以身犯險啊,陛下三思~~~~”
厚照:“哼!每當想起小王子那囂張的醜惡嘴臉,朕就氣不打一處來。不行,朕必須禦駕親征。”
李東陽:“陛下,國歌就定茉莉花吧,國徽的事情就按陛下的意思,由劉健和曾尚書辦理。”
“朕還是生氣,朕要禦駕親征!”
謝遷:“楊廷和才華橫溢,人品貴重,教導陛下多年深得陛下信任,不如命他掌管誥命起草入閣參政。”
厚照:“此意甚好,謝卿去辦。朕要禦駕親征!”
謝遷:“呃……”
劉健:“唐伯虎兼任國子監祭酒,李時珍入太醫院為院判。”
厚照:“此意甚好,劉卿慧眼識珠。朕要禦駕親征!”
劉健:“陛下~~~~,不帶這麼玩的,差不多就行了唄。”
眾臣一臉黑線。
厚照:“朕要禦駕親征!”
眾臣差點沒背過氣去,這是要抓住蛤蟆攥出尿還是咋地,哪有這樣不識好歹的皇帝,哪有這樣欺負臣子的皇帝呀。
朱厚照看看眾臣的臉色繼續說:“朕要禦駕親征,但是,不是現在,而是在準備妥當之後親征草原,一勞永逸的解決邊患。所以眾卿不必耽心,還早,還早。嘿嘿嘿嘿~~~~~”
眾臣心裏這叫一個氣呀,暗道你特麽說話能不能不要大喘氣呀,小小年紀不學好,就學會騙人了是不?先帝~~~~,快回來管管您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