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奇遇(1 / 3)

凱盛走到了凱飛的麵前,跟凱飛說明了原委,頓時對凱旋爺爺孫子掉進大江裏下落不明的事情動了惻隱之心,在聽了凱盛說了凱旋是一個練武天賦很棒的小孩後,凱飛更是對凱旋欣賞有加,立即對凱盛說:“凱盛,你在狩獵隊裏挑四個人一隊沿著大江左岸往下遊尋去。凱蒂,在狩獵隊裏,你的實力已經突破到了二級武士,是狩獵隊裏第三高手,你也帶四個人在大江的右岸往下遊尋去。要是有什麼緊急情況,立馬飛鴿傳說。”

凱盛、凱蒂立馬說:“是。隊長。”

這時候,凱旋爺爺擦幹了眼淚,走到了凱飛的麵前,聲音沙啞的說:“隊長,為什麼在這兩支隊伍裏都沒有我的份啊,是我孫子失蹤,就算我拚了老命,我也找他回來。”

凱飛說:“凱旋爺爺,你已經受了重傷,還是跟我回村子好好休息吧。要是你在尋找的過程中,還遇到了什麼意外,造成傷勢更嚴重,你孫子回來了,還不心疼死了。”

凱旋爺爺堅定的說:“我沒事。隻是給狼踹了幾腳而已。死不了。我孫子的氣味,隔著很遠的距離我都能夠聞得到,沒有我,你們很難找的。”

凱飛見凱旋爺爺如此執著,隻好說:“那好吧。你跟著凱盛一組。路上的時候,千萬不要再和別的異獸或者是盜匪搏鬥了。你跟在凱盛的身邊目的是負責幫助凱盛找到你孫子。不是負責戰鬥。”

凱旋爺爺對凱飛一抱拳,說:“謝謝。隊長了。”

凱飛說:“不客氣。都是自村人。”

凱盛從獵獸隊裏挑了四個精英,接著就帶著凱旋爺爺沿著大江的左岸尋去。這時候凱蒂的隊伍也過了平安橋,到了右岸,接著朝下遊尋去。凱飛站在平安橋上,看著兩支獵獸隊的隊伍漸行漸遠,想到剛才凱旋爺爺佝僂著身子,身上還受了不輕的內傷,可是依然堅持去尋找自己的孫子,搖搖頭,哀歎道:“這些老人家啊,為了小孩,真是命都不想要了。要是凱旋爺爺這一次能夠把自己的孫子找回來,我要跟村長說一下,看能不能破格收凱旋爺爺進入獵獸隊。一把年紀了,還要冒著生命危險進入森林打獵養小孩,真是不容易。

在後麵的武士說:“隊長。凱旋爺爺才是偽五級武士,進入獵獸隊至少要在偽七級武士哦。”

凱盛說:“我不是說了嗎?是破格。破格。難道我不知道這些規則嗎?可規則是死的,人是活的,沒理由,讓規矩把人給束縛死了吧。”

那武士羞愧的說:“是的。隊長。”

凱飛說:“不說了。今天上午打了不少獵物,加上這頭金剛狼,估計有一萬斤的獵物。夠我們村子一百多口人吃四五天了。走吧。回村子去。”

說著,凱飛一揮手臂,後麵跟著的獵獸隊隊員就扛著上萬斤獵物往凱村的方向行走去。

陽光猛烈,要是人在這種陽光下暴曬半個小時,那人的皮膚立馬就會變紅、熱辣,再過幾個時辰之後就會脫皮。凱盛帶著的四個強壯精靈的漢子穿著短袖,結實黝黑的膀子露在外麵,完全不懼怕這種陽光,因為這些漢子早已經習慣了給陽光爆曬脫皮的事情,對於他們來,比起和異獸爭鬥斷胳膊大腿,脫一層皮簡直就是小菜一碟。可凱旋爺爺受了內傷,經不起爆曬和勞累,所以凱盛盡量讓手下讓陰涼的道給凱旋爺爺行走。

凱旋爺爺的眼珠一直盯著江邊,絲毫不敢鬆懈,怕錯過了一個地方,就錯過了救回了孫子得性命。

凱盛看著凱旋爺爺如此拚命,也是拚盡全力去尋找凱旋,當在大江邊看到茂密的水草的時候,凱盛就命令人下到大江去扳開水草尋找一番,當遠遠得看到有到有類似小孩的漂浮物在江麵的時候,凱盛會立馬奔跑過去,可發現漂浮物是一塊木頭的時候,凱盛臉色會露出失望之色,當凱盛一組人沿著大江左岸走了近八千米的時候,就來到了低窪地,由於地勢太低,大江從高處傾瀉而下的時候,在低窪地和高地的連接點形成了一個大水潭,這大水潭裏漂浮著一些吃人鱷魚,當魚兒從高地給江水衝進水潭的時候,水潭裏就響起了劈劈啪啪的聲音,很快,水潭裏就血淋淋一片,那些衝進水潭裏的魚兒全部成為了吃人鱷魚的美食。

江水不斷從高地上衝刷下來注入水潭內,水潭裏的水往低處流,很快,水潭又恢複了清澈的模樣,剛才那血腥的一幕似乎從來沒有發生過。凱盛等人看到這情景,心裏一陣悲傷,想,一個偽五級武士要是給江水衝進了吃人鱷裏,都會無生存希望,一個偽四級武士的小孩,那肯定會給這些吃人鱷魚一口咬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在右岸尋找的凱蒂也來到了吃人潭,隔著七八米寬大江朝凱盛喊道:“凱盛副隊長,你找到凱旋了沒有?”

凱盛回應說:“沒有。你呢?”

凱迪說:“我也沒有找到。看來這孩子是沒有生存機會了。回去吧。”

凱盛轉過臉,看著心情低落的凱旋爺爺說:“凱旋爺爺,孩子掉進這吃人鱷魚潭,沒有生存機會了。我們還是回去吧。要是天黑,在這裏遇上了土匪,我們才八九個人,會很危險的。”

凱旋爺爺瞧著那吃人鱷魚潭,眼睛裏有淚花,說:“你們回去吧。我再找找。說不定,我孫子從吃人鱷魚潭幸運的穿過去呢?漂到下遊去了。”

凱盛說:“這些吃驚鱷魚熱衷殺戮,要是有生物飄到離它們五米遠,立馬就會撲過去。在水中,他們的速度相當我們在陸地上奔跑,想逃出他們的利齒根本無希望。凱旋爺爺,你還是跟我回去了。要是你孫子知道你這樣子,他會更加的難過。”

凱旋爺爺抱著頭,蹲下來,哭泣著,過了一會兒後,才停止了哭泣,站了起來,朝來時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