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南知府府衙中,‘正大光明’的牌匾下,知府徐皓看著麵前厚厚的一摞計劃書,沉思不語那日上午,總喜歡穿藍袍的少年換上一身白袍手拿折扇,與自己喝茶敘事,少年身上全無半點官威,與自己就像好友一樣談論他的看法和意見,少年的意見每針見血,連自己都被他的獨到見解震撼,最後少年遺憾的開口∶“徐知府,皇上召我下月回去主持科考,所以隴南以後就全靠你了!”少年說完伸手入懷拿出厚厚一摞紙遞給自己,少年又道∶“這裏我列的每條方法你務必在兩年內全部實現,這樣,隴南的這種狀況可以得到解決。以後有什麼不懂得也可以寫信問我!”自己當時因為驚訝與他口中的計劃書而無法回神,等到緩過神卻哪裏有少年的身影。
下午,少年又換回淡色的藍袍,淡然溫和的與隴南城中所有人告別,人們不舍的挽留,少年隻是回以淡笑。徐皓收回思緒看向麵前軒秀的字跡眼露堅定。
京城皇宮中,寬晌威嚴的禦書房,“柳愛卿一路上想必很是辛苦,朕現在召愛卿前來,愛卿不會怪朕吧!”說話之人麵容帶笑態度溫和。
“逸軒不敢,臣能得皇上如此厚愛,臣死而無憾!”說話的少年淡定從容。
“朕今日召愛卿前來不僅僅是為隴南之事,還有一事,愛卿想必也知道了吧!”
“臣知道!皇上是為,馬上要開始的科考!”
皇帝微笑點頭∶“既然愛卿已經知道,朕現在就不在多說,等明日早朝時在議!”皇帝話鋒一轉“不過愛卿可否把隴南旱情的處理情況向朕說說!”
“臣遵旨!隴南的旱情,臣在去之前曾說過,要想徹底解決並不是一朝一夕可完善,所以隴南現在的情況隻是有所緩解!”
“哦?有所緩解已是不易,不知丞相可製定出徹底解決之法?”
“臣以將解決之法交給隴南新任知府徐皓去處理,臣相信,在兩年內隴南的旱情絕對可以解決!”少年語氣透露自信。
皇帝大笑∶“子安,朕一直相信,藍蓮國隻要有你,國將一日勝過一日!”
少年低頭擋住自己略帶嘲諷的眼神道∶“臣惶恐,國家要想一日勝過一日,主要還是需要皇上!”
皇帝心情明顯不錯隨口問道∶“子安,錢闕的事朕以知道,雲絲公主那裏朕也幫你壓了下來,但吏部與工部同時被人告發,你怎麼看?”
少年微訝∶“皇上不怪臣自作主張把錢闕革職查辦了!”
皇帝道∶“錢闕的罪證足以讓他死十次,你替朕辦了他,朕感到高興還差不多!雲絲公主那裏子安不必擔憂!皇帝語氣一轉眼露探究∶“工吏二部被人告發子安你有何看法?”
“臣認為,皇上心中已有定奪,臣一路舟車勞頓身體不適,還望皇上允許臣回府休息!”
皇帝笑道∶“是朕疏忽了!小安子!送丞相回去休息!”
少年行禮告退,皇帝藍允看著那少年漸漸消失於視線,回頭對著一旁屏風道∶“你可以出來了!”
淡黃色為麵,紫金線為邊的屏風後緩緩走出一身材欣長,麵容普通的年輕男子,男子走至皇帝麵前,露出臣服和崇敬的眼神正要行禮,皇帝抬手製止,男子微頓,皇帝道∶“丞相那裏你應付的來嗎?”
男子抬頭,恭敬道∶“臣能應付,隻是丞相現在似乎並不容易相信人,所以臣……”
藍允麵上毫無表情隻眼中露出一抹深思心道∶“不是我不願相信你,隻是……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