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允踉蹌著站起,忽然雙腿一軟,跪坐在地,老者眼露笑意轉眼看向那低頭沉默的淡然少年道:“柳逸軒你可願做這藍蓮國的皇帝?”
少年抬頭,眼中無波麵上亦是平靜至極,朝堂之中眾人都皺緊雙眉在心中琢磨著這柳逸軒是藍逸軒的事實,以及那君慕棋別有意味的問句,君慕棋也就是白袍老者見少年麵上毫無反應,便又問道:“柳逸軒,你可願做這藍蓮國的皇帝?”
少年啟唇“我——————”少年身後溫潤的白衣男子默默的低下了頭,白衣男子身邊身穿紫袍的男子喃喃道:“公子,我們就到這裏吧!你的大仇已報,現在是到了該退出的時候了!”
站在紫袍男子身邊的另一白衣男子與那溫潤男子的反應相同,亦是默默的低下了頭。
“哈哈哈……哈哈哈……!坐在地上的藍允忽然發出一陣大笑,朝堂中眾人的視線再次轉移到藍允身上,眾人隻道藍允受不了這這麼大的刺激,現在已經瘋了,藍允繼續發出讓人心顫的笑聲,一直笑到眼淚流出才止住笑,朝堂之中眾人見藍允止住笑忍不住輕籲口氣,但他們的那口氣還沒籲出便又停在了嗓門口,隻因這一幕讓他們任何一人都心驚不已,藍允一躍而起瞬間移到藍袍少年身後,反手掐住少年咽喉,少年沒有料到藍允會突然挾持自己,眼中出現一瞬間的驚慌,隻是注意到的人除了那三人外,其餘人卻沒有發現。
藍允止住瘋狂的笑聲道:“你們都別動!現在快給我準備一批快馬,黃金千兩,限你們半柱香內準備好到宮門外,現在我會帶著柳逸軒過去,如果你們誰敢攔路,那麼————藍允冷笑,掐在少年頸上的手微微使力,少年忍不住難過的皺緊雙眉,少年艱難的吐出幾個不大清楚的話語,眾人細細辨認才知少年所說的話為“別管我,不要讓他走………!隻是無人會在這個時候聽他的話。
“逸軒,別怕!有我!”溫柔超然的白衣男子看著少年痛苦的麵色忍不住開口說道。
“公子,我殘陽在這裏,你不會有事的!公子不要害怕”殘陽眼露擔憂,但麵上確是一副鎮定的神色,在場之人都明白在這種情況下,藍允什麼事都能做得出,所以眾人都順著他的意思備馬準備黃金,藍允挾持著少年緩緩走出大殿,朝堂中的大臣亦步亦趨,出了太和殿便是一大塊祭祀用的空地,走到空地中央時少年忽然抬腳朝藍允腳上狠狠踩下,藍允呼痛,鬆開掐在少年頸上的手,少年一個旋身錯開藍允身邊,藍允意識到自己中計,怒從心起,手中握著的一包紫色藥粉嘩啦一下朝少年身後扔去,少年剛剛錯開十幾步遠哪裏有機會避開那含了內力扔過來的藥粉。
這時有人驚呼“公子!快讓開!快!”可是少年現在身體疲憊至極,耳中嗡嗡聲不斷,那些人說的什麼少年根本一字未聽進去,眼看那一包紫色粉末要灑到少年身上時,一白衣男子飛撲過來擋在少年身後,紫色藥粉盡數灑在男子身上,白衣男子溫柔一笑“逸軒,你沒事吧!”
遠遠的牆角處,麵色發白的男子眼露黯然看著被雲琦護在懷中的少年,男子身旁,身穿紫袍的男子靜靜的看向那狀似親密的兩人,眼露苦笑。
這時,藍允可以說已走到窮途陌路,正在做著垂死掙紮,一波一波的侍衛向藍允湧去,藍允不愧做了這麼多年的皇帝,內心狡詐善於隱藏,身懷絕世武功卻不在平日展現,那宮中一波一波的侍衛隻能讓他疲倦並不能靠近他身,君慕棋見狀飛身入內,藍允頓感吃力,兩人又交手百餘回合,藍允漸漸處於下風,君慕棋冷聲道:“怎麼!二殿下可並沒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老頭子我這回就替你父皇處理了你這大逆不道,謀害兄弟的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