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雪姑娘,大哥我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你也知道,我對你有情,你怎麼就不理解我呢?”葛十九眯著他泛著淫穢的眼睛,目光不停地流轉在暮雪玲瓏有致的如雪般滑嫩的肌膚上。
“滾……”暮雪被繩子捆住,無法動彈,隻見她瞪著她有些泛紅的眸子,對葛十九道。說真的,如果有可能,她一定親手挖了他的眼睛!
“哼…暮雪,你別給我給臉不要臉,你若是從了我,我自然不會虧待你,你要是拚死不從,我自有讓你屈服的辦法,讓你用嘴伺候大爺我……”葛十九越說越起勁,後麵的話更是越加下流無恥,暮雪閉著眼不願聽下去,更不想看見葛十九那肮髒的麵孔。
恒柏的戰狼傭兵團原來的龐大隊伍如今隻剩寥寥無幾的幾個人,傭兵雖然粗狂但卻十分注重情誼,因此,即使戰狼傭兵團已經淪落,也沒有誰想過要逃離。
薛隱皓眯著眼睛躺在樹杈上,突然想到了聖嬰果,傭兵團中大多數人已經無法再有所提升,如果服食聖嬰果,那麼就能殲滅血鷹傭兵團,沒錯,是殲滅!
至於那個慕容家族,這個倒是有些棘手,以前薛隱皓在家族的時候就聽說過這個家族,據說他們向來心狠毒辣,且底蘊豐厚,最重要的是他們家族裏有一個人境三重煉藥師,因此連燕都城主都要忌憚三分。
“怎麼?怕了?”這時,有段時間沒有露麵的朱厭從薛隱皓的眉心鑽出,像往常一樣坐在薛隱皓的肩頭,嘴角帶著若有若無的痞笑。
“我孤家寡人的,怕什麼?”薛隱皓挑了挑眉,不以為意地道。
“你打著那小子的主意?”朱厭沒在那個話題上糾結,用下巴指了指盤坐在那裏修煉的白哲,語氣古怪地道。
“嗯哼…”薛隱皓不否認,他得確是打著白哲的主意,白哲是神獸轉世,俗話說,肥水不外流,近水樓台先得月,他當然不會讓其他人發現白哲的不同,並打著他的主意。
“你想收他做什麼?使魔?還是……”朱厭似乎挺在意白哲的,薛隱皓剛準備說話,朱厭又道:“不管如何,你都不能這麼做。”
“為什麼?”這下輪到薛隱皓問了。
“因為他是神獸,而我們是凶獸,我們天生就處於對立方向,水火不容。”朱厭其實對白澤沒什麼印象,隻記得它通體雪白,乃祥瑞之獸。
薛隱皓摸揉著耳垂,沉思了一會兒,道:“我不認為你們是天生的,隻是各自對對方心存偏見罷了。”
朱厭也不說話,不是他承認薛隱皓說的,隻是他們討論的對象白哲來了。
“薛隱,吃飯了,一起吧。”白哲不愧是白澤轉世,白皙的肌膚,淺淺的笑容看了就讓人覺得舒暢,不知道的人絕對不會認為這是傭兵,分明就是哪家的公子哥或是一個文弱秀才。
薛隱皓也回了一個笑,微微頷首,就從樹上輕盈地跳下來,勾著白哲的肩膀。
白哲不著痕跡地推開薛隱皓,他從小就不怎麼喜歡和別人身體接觸,他偏頭看著薛隱皓肩頭上的朱厭,不知怎得,感覺身體發熱,又有一股力量蠢蠢欲動起來,有些奇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