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全知全能的先知嗎？
“肯定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付萬凱心中暗道：“像這種沒有絲毫底蘊的人，怎麼會找到這麼多優秀的古玩？”
蘇雍懶得理會付萬凱，對符如雪笑道：“不用謝，我就是亂點的。”
符如雪仿佛要將蘇雍的全部收入眼底，點了點頭。
“嗯。”
孫老老臉都塊笑出花來，說道：“你們兩個還真是恩愛。對了，你們是情侶吧？”
蘇雍在心裏暗暗腹誹。
不確定是不是情侶，說什麼恩愛啊！
但看了符如雪一眼，發現她臉上竟蔓延一絲紅潤。察覺到蘇雍的眼神，立即轉過臉去……
“看來真是情侶了。符大小姐會臉紅，這可是很稀有的事情。”孫老笑道，便不再言語，繼續研究仕女圖。
雖然知曉是真貨，但一些數據還是需要總結的。之後孫老還要做擔保，寫證書。若是這是假的，責任就在孫老身上。當然，讓孫老寫證書，這可價值不菲。不過，孫老的證書，也是業界絕對的權威。
付萬凱看見這一幕，更是產生了一種生疏感。仿佛這兩個人身旁有種氣場，將他排斥出來。
這種感覺，難受得簡直要吐血！
但付萬凱打量了一下符如雪窈窕的身段，終於還是將難受忍下。
“這個女人，我一定要搞到手！”
察覺到付萬凱的邪念，蘇雍對他冷笑一聲，不作言語。
符如雪轉移話題道：“蘇雍，看樣子孫老還要一會兒才行。我們先去其他地方逛逛吧。”
“嗯。”
蘇雍跟著符如雪走了出去，完全無視了付萬凱。
同之前相比，這次逛古玩街，反而有種陪女朋友逛街的感覺。讓蘇雍有些驚異。
這種感覺，可不是輕易能來的。
若是符如雪對蘇雍有惡感，除非蘇雍有臆想症，才會如此幻想。
“看上什麼嗎？”蘇雍問道。
古玩街也是有很多攤點的，但這些東西，大多連赤色的光芒都沒有。偶爾的赤色光芒，也是那些小攤的鎮攤之寶，讓蘇雍很是無語。看來，想在古玩街撿漏，堪稱癡人說夢。
當然，也有赤色的光芒等級不低，一般的古玩無法亮起光芒的緣故。
蘇雍計算過，能有淡赤色的光芒，也至少價值上萬。在這些攤點，的確難以撿漏。
“沒有。”符如雪搖搖頭，“我一般不來這些攤點的，甚至那些小店我都不去。畢竟，我在古玩街也就十幾天，想撿漏的確挺難。”
“嗯。”蘇雍深以為然，忽然對旁邊一直跟著的付萬凱冷聲說道：“你要跟到什麼時候？尾隨嗎？要不要臉！”
付萬凱氣得臉漲紅。
“我跟著如雪，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你得問問如雪願不願意讓你跟著。你說是吧，如雪。”蘇雍說道。
符如雪瞥了蘇雍一眼，默許了他親切的稱呼，淡淡說道：“我的確不願意。”
付萬凱本以為，符如雪雖然對他有惡感，但不至於說這麼絕情的話。但在蘇雍的慫恿下，她居然對自己這麼冷漠！
“蘇雍，你該死！”
“嗬嗬。”對此，蘇雍報以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