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祥,出什麼事了?”錢興祥的媽媽看著兒子,打破了沉寂,關心地問道。
“哎。晦氣。”錢興祥吃著飯,歎了一口氣說道。
“到底出了什麼事?”陳玉蓮也關心地問道。
旁邊的錢東照雖然沒有說話,隻是用鼓勵的目光看著自己的兒子,他用自己的目光告訴自己的兒子,出了事情並不可怕,重要的是要振作起來,去麵對現實。
大家都用關懷的目光看著他。就連一向活潑好動的錢希望,這時都乖乖地、靜靜地坐著,看著自己的爸爸。
“哎。事情是這樣的。我開著車子,剛到一個四岔路口,突然,從左麵發瘋似的開過來一輛摩托車,我來不及刹車,就……”錢興祥歎了一口氣,放下筷子,用低沉的語氣,把事情的前因後果,來龍去脈向家人們學說了一遍。
“那人怎樣了呢?”陳玉蓮擔心地問道。
“沒有生命危險,但傷勢可也不輕。”錢興祥沉鬱的說道。
“阿祥,你放心,隻要沒有生命危險就好辦了。對了,主要責任人是誰?”錢東照看著錢興祥問道。
“是那個騎摩托車的人。”錢興祥說道。
“這就更好了。你盡可放心了。”錢東照安慰著說道。
果然,後來,這件事情經過錢東照的出麵,事情很快就擺平了。再加上主要責任人是對方,因此,最後結果就來了一個皆大歡喜。
隻是哪個人多住了幾天醫院,受了一些痛楚,可也獲得了幾十萬元的賠償金,最後也就風平浪靜了。
次日,錢興祥照常來到魏作炳的辦公室裏,這時,王曉宏已經在那裏了。
一看到錢興祥的到來。魏作炳立即就去給他倒來了一杯熱水,當他把水遞到錢興祥麵前的時候,忽然看到了錢興祥臉上那幾條並不明顯的傷痕。
“興祥,你怎麼啦?臉上的上痕是怎麼回事?”魏作炳吃驚地問道。
聽到魏作炳的文化,王曉宏也立即來到錢興祥的麵前,看著他關心地問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哎。”錢興祥歎了一口氣,就把昨天經曆過的那一件驚心動魄的事情簡單地跟他們學說了一遍。
“嗬嗬,興祥,你大難不死,必有後福。”魏作炳拉著錢興祥的手,看著他笑著說道。
“是啊,雖然這樣,但往後也得多加小心了,畢竟那顆不是鬧著玩兒的。”王曉宏說道。
“哎,別提了。”錢興祥從魏作炳的手裏接過茶水,喝了一口,搖著頭,苦笑著說道。
“對了。興祥,那件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魏作炳問道。
“已經好了。”錢興祥說道。
“噢。這就好。”魏作炳放心地說道。
“鈴鈴鈴……”忽然,魏作炳辦公桌上的電話鈴聲急驟的響了起來。
“喂,你好,你是……”魏作炳拿起電話,疑惑地問道。
“魏廠長,快過來。不好了,出事了。”電話裏,對方萬分焦急的說道。
“好,我馬上就到。”魏作炳焦急的說著就放係了電話機的聽筒:“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魏哥,怎麼啦?”錢興祥也不覺心裏一驚,問道。
“出事啦。”魏作炳搖著頭說道,一邊大步的向外麵走去。
“等等,我也去。”錢興祥大聲的說道。一邊就走向門外。
紡織廠的一個車間裏,有不少人正圍在那裏。其餘的人都像無事一樣的在正常工作著。
錢興祥,魏作炳飛快地從外麵走了進來。
一個女人坐在一把椅子上麵,仰靠在她身後的一個女工人的身上。
他的左胸上方,有一個很大的疤痕,正在汨汨的流著鮮紅的血液。
原來是出現了一起飛梭事故。
“怎麼回事?”錢興祥一來到了女工的旁邊,就焦急的問道:“快送醫院。”
幾個人一聽,急忙攙扶著那女工往外飛跑而去。
“她正在擋著車,梭子飛出來,一下子就撞到了她的身上。”一個車間主任看著錢興祥和魏作炳說道。
送走了那女工一行人,錢興祥和魏作炳就回到了廠部辦公室裏。
魏作炳給錢興祥倒來了一杯茶,就坐到而來他的身邊。
“魏哥,你對今天的這個事情有什麼感想?”錢興祥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看著魏作炳問道。
“興祥,這樣的有梭織機既有噪聲,產品的質量有不能再提高了。我看是不是可以更新換代了?”魏作炳看著錢興祥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