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俊花譏諷著說道:“從前,從來沒有聽你問過我有沒有事情的,現在怎麼就假惺惺的文我有沒有事情了?我有事,你有本事解決嘛?”
“你批評的有理。我現在是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都自顧不暇了,問了也是白問。”錢興祥微笑著說道。
“那你是專門打電話來安慰我的囉。我又不是什麼慰安婦,有什麼義務安慰你的。”吳俊花說道。
說的錢興祥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我可從沒說過你是慰安婦喲。”錢興祥的話音沒落,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你等等,可能是有人來了。我開了門再聽你的指示。”錢興祥連忙對她說道。
“算啦算啦。”吳俊花說著就擱斷了電話。
誰知道錢興祥剛打開門,門口就站著吳俊花。她的身後還有那個胖市長。
“原來是你們倆在耍我。”錢興祥看著他們笑著說道。
“怎麼是要我們上門推銷,給你送慰安婦來了。”胖市看著錢興祥微笑著說道。
“別挖苦我了,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是一個枕頭,就是要向做慰安婦也是沒人要的。”吳俊花說道。
錢興祥聽得出來,吳俊花這話是說給胖市長聽的。
因為他說過吳俊花直著可以做老婆,橫著可以做枕頭。
不過錢興祥心裏明白,他們今天的目的隻有一個,這就是讓他這個大忙人開開心心。
錢興祥自然也有幾分的感激,忙著給他們倒茶,有端來了西瓜等瓜果。
看著他說道:“你們是怕我吊死在這屋裏,特地前來營救的吧?”
胖市長笑著而說道:“你要吊死就吊死,我們才不願意操這份閑心呢。要去買個花圈,又要花費幾十塊錢,想起來傷心。”
“我們在局裏顯得無聊,道你這裏來尋開心。有沒有賭具?快拿出來吧。”吳俊花在桌子上敲著,把桌子橋的咚咚作響。一邊說道。
“有三缺一,怎麼賭?”錢興祥看著她問道。
“三個人照樣賭。”吳俊花說道:“不過隻準和大牌就是。”
錢興祥的這副麻將還是那次人民醫院的院長夫人前來做客的時候用過的。後來就一隻沒有揭過蓋。
所以,當錢興祥將麻將從一邊的一口櫃子裏拿出來的時候,盒子上麵已經蒙上了厚厚的一層灰塵了。
錢興祥蔣盒子昂的塵土抹去,將麻將嘩啦啦的倒在桌子上,三個人一坐下就開了戰。
這是朋友間尋開心,不是工作麻將,所以打得不大。
但時間不長,錢興祥就贏了二百多元。
他知道這是二位特意讓著他的,就說道:“今天怎麼了?不是跟我打工作麻將吧?”
“你別自作多情了,你現在有多忙,誰還跟你打工作麻將?”胖市長說道。
“那就是官場失意,賭場得意了。”錢興祥笑著說道。
三個人打麻將畢竟沒有四個人打麻將有味,打了兩個多小時就都有些興味索然起來了。
錢興祥笑著說道:“吳副局長的包癟了,收場吧。”
“你別擔心人家吳局長,女人沒錢,比男人有辦法。”胖市長說道。
“什麼辦法?”錢興祥問道。
“你問吳局長就知道了。從我們嘴裏說出來,她會有意見的。”胖市長微微一笑,看著吳俊花說道。
吳俊花抓了一張牌在手上,看了一下,又打了出去,一邊說道:“我知道市長想說什麼。”
“他想說什麼?”錢興祥疑惑地問道。
“女人沒錢了,還有什麼辦法?無非就是****。不是有句話嗎?男子不****,對不起**。女子不****,對不起**。”
“我可沒說過讓你去****。”胖市長看著吳俊花故作嚴肅的說道:“不然,法院還要判我容留婦女****罪。”
麻將到此結束,三個人動手一起將麻將裝入盒子裏麵。
吳俊花點了一下,輸掉了四百多元的錢,邊故作傷心的說道:“今天買菜的錢都沒有了。”
“那我借錢給你。”胖市長笑著說道。
“誰要你的臭錢。”吳俊花說道。
說著,她站起來就大聲的叫喊道:“****嘍,****嘍!我要****嘍。便宜買,誰來買就快拿錢來。”
錢興祥正好放好麻將出來,聽到吳俊花正在叫喊的起勁,就笑著說道:“你是不是把我這裏當成淫窩了?我剛從檢察院出來,你又要讓我進公安局去了?”
“誰讓你進公安局去了?你聽清楚了我喊的是什麼嗎?”吳俊花說道。
“你不是在喊****嗎?要賣到街上去賣。”錢興祥沒好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