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裏的刀具被掛在牆壁上,擦的錚亮。
吳孤他們一進屋,就讓胖子把男人給按在板桌上,自己去牆壁上選了把嚇人的砍刀走過來。
男人看到砍刀嚇得哇哇大叫求饒不斷。
胖子也讓吳孤給嚇到。
“蛋兒,你瘋了。”
吳孤看向胖子,眼睛猩紅:“胖子,我們也是為了混口飯吃,上頭交待什麼照做便是。”
胖子聽吳孤的話有些蹊蹺,但是這話的確就像在聽一個為了吃飯不擇手段的人一般。
“胖子,把他的手擺好。”吳孤開口道。
“好。”故作難為情,胖子還是講男人的胳膊擺好在桌板上。
不愧是好兄弟,吳孤這麼做肯定是發現了蹊蹺,胖子反應過來了。
胳膊上桌板,砍刀也在手,吳孤不管怎樣這刀都是得舉起的,他的身份不能暴露。
舉起砍刀,男人的求饒聲更加大了,胖子不忍直視的將眼閉上,這刀,要是沒人阻止,這人胳膊不保。
看看目前這局勢,阻止不了了。
“啊!”男人的慘叫聲響在這小屋子中,震耳欲聾,卻被夜場裏的勁爆音樂給淹沒的完全。
一地的鮮血裏躺著一截手臂,小屋子裏濺的四處都是血,胖子瞪大雙眼,難以置信他和吳孤居然真的把人胳膊給卸了。
吳孤猛喘著氣,心跳在急劇的加快,他的衣服被許多血沾染,他的視線仿佛都是一片血紅,手裏的砍刀被他丟在地上,他有些滯。
被卸胳膊的男人早已因為疼痛而昏迷過去,吳孤不敢出聲,他怕他開口說話的聲音會顫抖,從一個片警到卸人胳膊的混混,讓他不好適應。
胖子也退後好幾步,靠在牆壁上半天不說話。
屋外的夜場經理聽著慘叫聲,走進自己隔音的辦公室撥通了二爺的電話。
“二爺,新來的可以確定是自己人。”
“恩,收拾收拾,讓他們先回去休息吧。”二爺陰沉的聲音傳來。
屋裏緩神許久的吳孤和胖子最後還是把男人胳膊給親自處理了,這才聽經理的人換掉一身的血衣回去休息。
“吳孤,你還真的下手,那隻是一個無辜的市民!”回到屋,胖子再也沉不住氣提起吳孤的領口怒道。
“你蠢的簡直像隻豬,剛剛差點就穿幫了,你知不知道?”吳孤同樣怒道,臉上卻挨了胖子一拳。
被打的摔在地上,吳孤起身一腳悶在胖子肚子上,兩個人就這麼扭打起來。
“現在我們就沉不住氣了,以後遲早小命玩完。”吳孤一句話打的兩人臉生疼,紛紛停下手,躺在地上不說話。
這場扭打就是單純的發泄,胖子也沒有要怪吳孤的意思,吳孤也隻是一時太生氣才罵胖子。
“你說李政對我態度不正常,既然不正常,我們為什麼不想想不正常的事呢?”吳孤望著天花板。
“那麼簡單的入會儀式,真的會有那麼簡單嗎?我們鬧事的時候出來了十幾個人,今晚鬧事的時候,卻隻有我們兩個新人,李政還在臨走吩咐了一句規矩話,可想而知我們在被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