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步看一步吧，最終吳孤隻能這樣決定。
車子不多久就到了小五所待的地方，吳孤跟著阿言走進去，阿言進去之後就有條不紊的將對方的四肢複原，小五卻依舊躺在地上。
長時間脫臼可能會對身體造成嚴重的損傷，小五就算是被複原關節部位也是疼得厲害，不過還好阿言回來的夠快，不然再過段時間說不定他真的會因此致殘。
看了看吳孤也來了，小五立刻就有些認命的垂了垂眸子，沒有說一句話。
“你知道了我的身份。”吳孤並不是在詢問對方，這是個肯定句，因為在車子上麵他已經打聽過了。
小五也沒有否認，微不可察的應了一聲。
場麵一時間陷入僵局，吳孤認真地看著小五，小五則是依舊垂眸不語，阿言則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兩個人。
“說真的，你為什麼要發現我的身份？”吳孤說的很是你失望，“如果你沒有發現的話……”
“如果我沒有發現你的身份，你就可以不用殺我了。”小五淡淡的說了一句：“多說無益，要殺要剮都隨你。”
吳孤是個警察，雖然小七跟了劉一手，但是小五可沒有天真到覺得這樣對方就會放過自己，說真的，他還從沒有和警察打過交道。
而第一次打交道，就是他的死期。
吳孤靜靜的看著這個人，小五似乎已經認命了，就這樣靜靜的躺在地板上麵，連一點要掙紮的意思都沒有。
抬起頭，吳孤看了看旁邊的阿言，阿言正在安靜的看著他，也是一言不發。
他們兩個到底在想什麼？
吳孤並不是很清楚，但是他很明白，今天他必須要做一些什麼才行，不管是殺是留，他總是要做出決定的。
“還能站起來嗎？”吳孤問了一句。
小五這才慢慢的站起身子，可以看得出他的關節部分疼得讓他的動作有些不協調，但是這依舊沒能影響到什麼。
嗤笑一聲，小五冷冷說道：“別搞這一套，你是打算讓我站著死嗎？”
“為什麼你就覺得我一定會殺了你？”
一句話問的小五愣住了，他這才第一次認真地看著吳孤，眼神之中閃過一抹異樣的情緒：“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不殺你。”
不殺自己？
小五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吳孤竟然說不殺自己，這簡直就是在開玩笑，但是看度覅昂的模樣似乎又不像是在開玩笑，該死的，難道吳孤說是真的？
小五退後了一步，這才說道：“你在耍什麼花招？吳孤，我知道了你的身份，你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我們兩個本來就是天敵，不可能和平共處。”
吳孤有些詫異地看著小五，“你是這樣覺得的？”
如果小五真的這樣認為，如果他真的將自己當成是敵人，那恐怕就真的不能留著他了，不然的話一定會生出禍端來。
可就在這個時候，小五卻像是敏銳的察覺到了危險，立刻幹笑著說道：“不是的，天敵其實也是能夠做朋友的，不然的話阿言也不會跟在你身邊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