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墮落空間的另一邊,一道氣勢突的一聲驚天而起。
“砰”地一聲巨響……
響聲驚天動地。
整個墮落空間如同地震般,都好似從沉睡當中清醒了過來,也好似一頭雄獅睜開睡昏昏的眼睛,露出震懾群獸的威嚴,森林之王天生具有的威壓砰地一聲爆發出來。
一股強大至難以睥睨的氣勢突然從一重天處,墮落空間的東邊,吐得一聲直衝雲霄,破開天際,好似一道霞光在某個早晨破開雲層,降臨天地,耀眼醒目,瞬間,吸引了無數的眼光,同時,無數雙驚訝,震驚,好奇,恐懼不一的眼神盯著這氣勢,露出各色各樣的神情……
“哇!墮落空間怎麼了?先前接連兩段的鬼皇氣勢,後麵連接不斷的鬼將氣勢,現在突地一聲又出現了鬼霸。難道有什麼大事情要發生?”一聲驚咦,一聲驚歎,到處接連響起,不同的聲音詮釋著不同的疑惑,不同的心聲策劃著各自的陰謀。
“的確是鬼霸的氣勢,這氣勢我以前見過一個強者領教過。而且,似乎這氣勢已經處在了鬼霸好久這位強者的實力至少在五階鬼霸。”
“什麼?五階鬼霸?不會吧!我們墮落空間似乎隻有一位強者擁有五階鬼霸的實力。”
“難道……難道是我們城主的氣勢?似乎城主已經好多年沒有動手了。”
“不錯,不錯,這正是城主聶景峰的氣勢。城主自從上次憑借強大無比的五階鬼霸實力,奪得城主之位之後,就好像再也沒有動過手。”
“那是,想當年前任城主段思葉號稱一代無敵強者,最終還不是一樣死在我們城主的手裏,甚至連他們段家都沒有逃過那次大劫,無一個鬼逃生。”
“你給我閉嘴,難道不知道這件事提者都沒有好下場嗎?下次你小心點!”之前說話的鬼者有點醉惺惺,但隨著旁邊鬼者的提醒,好似想起了什麼事情,頓時嚇出了一身大汗,閉口不言。
“哎!不過說實話,憑著五階鬼霸的實力,城主好像真的好久不曾出手。”
“聶景峰那樣強的實力,怎麼可能有鬼者用得著他下手?”一個青年坐在酒樓的角落處,輕輕地吐出一句話,嘴角閃過一絲冷笑,還有著淡淡的嘲諷。
“你是誰?竟敢直呼我們城主的名諱,難道想找死不成?”一個鬼者聽到聶景峰三個字,臉色頓時一愣,接著朝對方吼了一句,一看這個家夥就是聶景峰的狗腿子。
青年大約隻有二十來歲,背上背著一把用布包裹的嚴嚴的寶劍,留著滿頭銀發,這讓前者看起來甚為詭異,不尋常。青年手中握著裝滿烈酒的酒杯,輕輕地抿了一口,嗅了嗅,閉上眼睛回味了一下,隨後一飲而盡,嘴角微微翹起,口中不停的嘀咕,“好酒,好酒!”
對於剛才被對方的質問,完全不放在心上,也好似先前說的那句話並不是從其口中說出來的,也好似對方質問的對象不是自己一般,好一副瀟灑的模樣,好一副淡然的模樣,好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哼……你啞了?還是你膽小了!難道有膽量說,沒有膽量承認?”發出質問的鬼者不饒對方,再次喝道,“怎樣?怕了我們偉大的城主?”
“聶狗子,少說兩句,別到處得罪鬼者,要不然說不定哪一天連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凶神惡煞的鬼者旁邊一個朋友提醒了一聲。
“哼……誰敢殺我?我可是聶家的遠房親戚,誰敢動我?”聶狗子朝著朋友一瞪眼,好像在說,憑他也敢對我怎樣?
那個青年仍舊不搭理聶狗子,眼神一點都不離手中的酒杯,就好像是一個色狼盯著一位美女一樣盯著酒杯,慢慢品嚐,隨後一飲而盡,接著慢慢回味……這一步驟做的一絲不苟,十分神聖,就好似信佛之人拜見佛主一般肅穆。
從這,就可以看出這個青年絕對是一個嗜酒如命,可以為酒拚命的瘋狂鬼者,當然,這青年也絕對是那種把酒視為一種文化,而不是僅僅認為其是一種飲料,或者解愁之物,對於酒的認識已經到了一種非常高的境界,超脫於世俗的認知。
“哼……看來不僅無膽,而且還是一個無教養的鬼者,說不定一個有鬼生,沒鬼養的孤苦之鬼。一頭白發,說不定正是這一點被拋棄了……哈哈……”聶小狗看著青年,酒意上來,再加上青年對自己的不屑一顧,頓時口無遮攔,說道。
“聶狗子,你話太重了!”旁邊那個朋友再次提醒了一聲。
青年聽到,臉色頓時大變,眼中閃過一絲莫名東西,身上殺意如同洪水般噴發而出,殺意如劍,注視著聶狗子,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把剛才說過的話再重複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