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炎,這些卷子做完後送給我看,還有課堂練習也得補起。”齊岸將一摞卷子放在我的桌上,我雙手抱頭:“我才請了幾天假,作業怎麼那麼多啊。”其實每天的作業都是挺多的,但一天天的也不覺得怎麼樣,一累計起來就真的可怕了。
“這幾天你都去了哪裏啊,不會你去搶劫了吧,這個傷就是更警方大戰三百回合給弄的。”許言托著下巴望著我。
“你怎麼就不想是我被搶劫了。”
“你比較像搶劫的人。”我拿書朝他腦袋砸去,“什麼人啊,看見我受傷,也不照顧一下,反而還奚落我。”
“女俠,饒命。你說想要我怎麼照顧你?”我將練習本放在他的手上:“嘿嘿,幫我寫英語作業。”下課鈴聲響了,我立刻背起書包,“許先生,這個神聖的任務交給你了,我先走了。”
“跑那麼快幹什麼,一起走唄。”
“我約了人,拜拜。”我到了校門口,夏衍期站在郵局前向我揮手,“等了很久吧。”
“剛到不久。”
“房子找到了嗎?”
“找到了,你猜在哪裏。”
“在我家附近吧,我記得左瞎子家旁邊,住的人是打算去外地工作,是那裏嗎。”
“竟然被你猜到了。”我走到小吃攤:“吃完東西就陪我去看看白宇回來沒有。”我從書包裏拿出一條項鏈,它是由紫水晶,瑪瑙,間隔穿成的;另一個則是木雕刻而成的人像,手捧一條帶著銀鑰匙的項鏈,“這是我從巫師陵隨手拿出的。”
“你這家夥,這麼貴重的東西,快把它們放到書包,別讓人看見,到我們就,嘿嘿。”夏衍期向我挑了挑眉毛,我衝他笑了笑:“下星期我就期末考了,倒是候我們就一起去。”
“快吃快吃,吃完就去白宇,然後回家幫我打掃房間。”
“等一下,幫你打掃房間可以,但你的幫我寫作業。”夏衍期比了個OK的手勢。吃完後,我們就來了佩蘭書齋,上麵掛著停業中的牌子,“他還沒回來哎。”
“竟然沒回來就回家吧,啊,我忘記一件重要的事,今天約了一個重要的客人,他現在應該到了我家了。”夏衍期拉著我的手,“快點,我這個月的口糧啊。”
“急什麼啊,不是有項鏈嗎?”
“有錢不賺是傻瓜,倒時後我們一人一半。”我們叫了一部摩的,幾分鍾就到了家裏,“不好意思,真的對不起。”
“齊老師。”就是從這一次的委托,我們才逐漸成為好友的。有些人從來就不會真心和你做朋友,他接近你是因為你有價值,這是齊岸告訴我的。幾年後的我,已經看不清是誰真的,誰又是假,或許自己不也是一直再說謊話嗎,當然這是後事了。
“原來齊先生是秦炎的班主任啊。”我到了杯水給齊岸:“齊老師,你是丟了貓,還是狗?”
“是這樣的,幾年前我的朋友交給我一樣東西,要我保管好,從此他就像人間蒸發了。”齊岸從口袋裏拿出一張照片,“就是他,他叫任天,是個孤兒。”
“就這點信息嗎?”
“恩,其實他以前也不見過一段日子,但還是偶爾會來幾封信。所以這次失蹤我覺得也不會是太大的事,可是都快五年他一點消息都沒有,而且這幾天有人到我這裏來拿任天的東西,我就想找到他。”
“那你知道要找他的人是誰嗎?”
“好像叫秦文啟。”我聽到這名字立刻呆立在那兒,有人找五叔,五叔又要找任天,怎麼都圍繞著五叔。
“那就拜托你們了。”夏衍期將齊岸送到了門口:“有消息就會聯係你的,拜拜。”
“我去找五叔,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幾分鍾後……
“怎麼樣,你五叔怎麼說。”
“他說任天欠了他的錢,而有人說任天將一個值錢的玩意放在齊岸哪裏,他就想找齊岸那東西以抵債,你信嗎。”夏衍期將掃把扔到地上,躺在沙發上:“不是信不信的問題,而是他說不說的問題,反正先盯著他吧。你說了要幫我整理房間的,還不快去。”
“一起打掃,你就幫我寫練習,我就做卷子,明天還的給齊岸看了……欸,我現在在幫他找任天,所以我就有借口不寫作業。”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