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裏的空氣很清新,一隻小鳥在我的肩膀上吱吱呀呀,我睜開眼它就飛。我伸展著軀體,看見他們幾個男生還沒有醒。葵一個人坐在樹上眺望遠方,我心想她還真不是一般人,連坐都要爬到樹上。我也嚐試著爬上去,但樹的表麵實在太滑了,葵笑著動了動手指,腳下的樹葉聚成一團,將我帶到了葵的身邊,我雙腿分開騎在樹枝上。
“葵,你能教我法術嗎,這時在太棒了。”葵沒有回答我的話,笑著望著遠方,“你到底在看什麼啊,有那麼好看嗎。”我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原來能看到海,那怪昨天晚上聽到海水撞擊海岸的聲音,還以為是聽錯了。他們也一個個醒了,白宇按著他的左臂對葵說:“葵,我覺得我的手好痛,你快下來看看是怎麼回事?”葵就直接跳了下去,我看著這高度無助的叫道:“葵,我怎麼辦啊。”葵再次動了動手指,那些樹葉把我送了下來。
“你什麼時候痛的。”
“最天晚上有點痛,我以為休息下就沒事。”葵將紗布拆下來,手上沒什麼太大的差不別,隻是比之前黑了一點。
“你這包著不見光的手,怎麼還比暴露在太陽下的還要黑,話說隻有說大話的人才會這樣。”我配合曹建問道:“為什麼了?”
“外麵是白的,心是黑的,一看就是表裏不一的人。葵,你可要慎重啊,結婚可是一輩子的事。”白宇隨手拿起一根樹枝扔了過,語氣中帶著殺氣說道:“曹建,你小子給我記住,別讓我逮到可以殺你的機會。”
“曹建,又沒說錯,你本來就沒好到哪裏去。”
“葵,你能專心幫我看看,這手到底是怎麼回事……曹建,你能別煩我嗎,你知不知道受傷本身就是件煩人的事,你又在這裏嘰嘰歪歪的,真的會讓人抓狂的。”
“我隻聽過更年期來了就會有抓狂的表現,你不會是……更年期來了吧。”方海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趙佑夕強忍著笑,那樣子什麼的不自然。
“你話怎麼那麼多,懶得打理你。”曹建準備跟我嘮嗑,但我現在隻想專心吃餅幹,就躲得遠遠的;他又將目標轉向方海,他就裝睡覺。曹建隻好纏著趙佑夕,問東問西,不過人家一句話也沒回。
“你是秦炎什麼人啊。”趙佑夕沉默不語,“換個問題,你是幹什麼的呀,是警察嗎,不然怎麼那麼厲害,你將那人抓住時,就差一副手銬銬住她,亮出警員證,說道我是警察,哈哈。”趙佑夕默默地走了過來,又找個地方坐下,“你們太過分了,是不是朋友啊,有你們這樣的嗎,我隻不過想找個人嘮嗑,有錯嗎。咱們接下來還不知道會遇到什麼,說不定下一秒就在也聽不到我動聽的聲音,我們因該趁著彼此還活著,多談談心。”白宇示意我們不搭理他,悄悄的往前走,“喂,你們等等我。”
“哈哈,你繼續一個人自言自語啊。”我笑的肚子都疼了起來。
一路上有著許多的瓶子,仔細一看上麵還係著一根繩子,我說道:“這裏有人來嗎,怎麼那麼多空瓶子,他們也他太不愛惜環境了吧,亂扔垃圾,我要去舉報。”
“這是航標,用來表示有暗礁,並不是什麼垃圾。”
“哦,跟著寧大師不僅能保命,還能長知識啊。”
地上可能顯得亂糟糟的,但路兩旁的樹木不高,但枝椏伸的很長,上麵掛著一串一串紫色的花束。微風吹過來,夾雜著淡淡的清香,黃黃的小小的圓形樹葉和花瓣融合一起,在一旁跳著舞。
“葵,我的手越來越疼了,現在摸起來還硬硬的。”我們隻好停下來看看白宇的手,拆下紗布後,我們都震驚了,手上麵出現了一條條黑色的線,往外凸起來,“這是什麼啊,我的左手不會廢了吧。”
曹建:“看來你這次可能沒那麼好運了。”
方海:“該不會是中毒了吧。”
曹建:“哎,白宇你放心,一路走好。”
白宇:“去死,我還沒死了,別咒我,要真死了,變成鬼第一個就來找你。”
就在談話間,黑色的線變粗,順著手臂往上蔓延,我用手碰了一下,白宇疼的叫了一聲,我說道:“看電視裏,要是手臂中毒,為了防止毒擴散到全身,就把手給砍了。
“別開玩笑了,葵,我還有救嗎。”
“這並不能判斷就是中了毒。”
“丫的。”說著白宇竟然掏出匕首,在手臂上劃了一道口子,抓住黑色的線,用力一扯出了一小節,“我到要看看,你是什麼破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