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那隻鬼嗎!你也真是夠了,白天折騰完,晚上要開始鬧騰。”
“不是的,是真的鬼,你要是不信,我帶你去。”我拉著他往走廊方向走,“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有沒有騙你了。”我們到了走廊,彈珠落地聲消失了,除了我們急促的呼吸聲,就沒有別的聲音。白宇雙手搭在腦後,不爽的說道:“看吧,我就說沒有,你肯定是出現了錯覺,趕緊去休息,別瞎折騰。”
我眼睛睜得很大,血絲都布滿在白色區域,嘴巴已經無法發出音,隻是一直往後退,知道碰到舊跡斑斑的牆壁,白宇顯得有些生氣了,罵道:“秦炎,你到底是玩那樣啊,我要睡覺去了。”
“哥哥,陪我玩彈珠遊戲。”白宇臉色瞬間變得怪誕了,他的嘴不停地顫抖,朝我使勁的眨眼睛,“姐姐,你也過來一起玩嗎!來吧!來吧!”我身體不受控製的朝他走去,白宇吃力的就從口袋裏拿出手鏈,一個轉身將手鏈砸在了小男孩上。我也可以說話了,身體恢複了,能夠自主控製。小男孩的一隻眼睛掉了下來,墨綠的煙從眼窩裏冒出來,藍色的眼珠滾到了我的腳邊,我撿起來一看是一顆彈珠。小男孩疼的使勁的甩著腦袋,另一隻彈到了出來,將白宇打到了牆上,他不停的大叫。我嚇得跪倒在地上,我不停地往前爬,拿起手鏈對著男孩,恐嚇道:“你別過來啊。”
徐風聽到叫喊聲,馬上就從房間裏出來,五叔和鍾次也出來了,順著叫喊聲到了走廊處。小男孩將左手往上一抬,瞬間無數的彈珠朝我們飛來,徐風衝到五叔的前麵,拿出一張符,形成了一個保護罩。徐風實在太偏心了,隻保護五叔一個人,結果我們就被彈珠打的趴在地上。徐風從口袋裏拿出五張符,在小男孩的上空形成一個圓圈,雙手合並之時,小男孩就被電的叫了起了。他將手伸到口裏,拿出一顆彈珠,打掉了其中的一張符,他就逃跑了。
第二天我們就從當地人的口中知道了關於小男孩的事情,幾年前有個男孩掉入河裏,接下來隻要有小孩到這裏,都會淹死在江裏;後來就請來道士,他說隻要每年將小男孩喜歡的東西扔到江裏,就能得到化解,而這個人生前就喜歡玩彈珠。徐風望著江麵,胸有成竹的說:“這裏的怨氣比我想的還重,這男孩肯定不是死於意外。”我接著問道:“他是被謀殺嗎?”村民聽到這裏準備除鬼,都聚集在這裏,我望著人群,也沒有什麼異常。看書上說的,聽說凶手都有到現場的習慣,但必須的確認對方是否是連環殺人犯;還有一種就是在這個小鎮的人相對迷信,聽到有人驅鬼,凶手一定有興趣過來看看。五叔看著我的樣子,摸著他紮人的胡子說:“你在看什麼了,難道是在找凶手。”說著五叔指著不遠處的男生,也就十三四歲,“其他人的眼睛到是散的,而隻有他一直盯著那塊大石頭,所以那一定是案發地;我的推測相必是兩人發生過爭執,然後死者掉入了水裏,他就嚇得逃跑了,還有一個就是年齡最為符合的,算起來死者也是這個年紀,同齡人起爭執的幾率是最大的,他殺的不就是小孩嗎。”
“五叔,你還懂得破案啊,看不出啊,果然我一直就小看了你。”我壞笑著說,“五叔,我在問你一件事,徐風跟你什麼關係啊,不會是你的兒子吧。”五叔抬頭望著天空,眼神帶著憂傷,從沒見過五叔還能如此傷感。
“一位故友的兒子。”這時,撲通一聲將我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了,徐風跳入了江裏。我們都盯著江麵,白宇的手鏈一直發著藍光,我好奇的問道:“白宇,你的手鏈怎麼了啊。”白宇看到藍光笑著說道:“葵,來了,手鏈發藍光就說明葵就在附近。”我們在人群中並沒又發現葵,結果越走越遠到了江邊,我拉著白宇說:“喂,我們已經到了江邊了,還是回去吧。”白宇一看這裏就是發現許多彈珠的地方,他臉色瞬間僵住了,江麵一直冒著泡,我們嚇得立在了這裏,隻聽一聲大叫:“快跑啊!”
“又是彈珠啊。”許許多多的五顏六色的彈珠朝我們襲來,比上次更多,更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