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問這件事,我是想問我們去寺廟幹什麼。”
“玩。”
“你玩我啊,不是去找任天嗎?”
“你想認為是什麼就是什麼。”我又忍不住說了髒話,換誰都會不爽吧。
我們相繼準備好自己的裝備,因為去的地方車無法過去,於是就隻能徒步前行了。一路群山連綿,風吹在臉上很幹糙,不時有幾隻羚羊飛奔過。我們翻越兩個山口,路越來越崎嶇了,踩著碎石路,一不小心就摔了一跤,手掌很快就被尖尖的石子,給磨破了皮。天漸漸暗了下來,餘暉下幾棟民舍格外的顯眼。
“這種與世隔絕的地方還有人居住。”我順著小路跑了下去,村落裏空無一人,沒有一絲炊煙,房屋破破爛爛,人可能早搬離了這裏,我指著前麵那間較完整房屋休,“今晚就在這裏休息,明早在出發吧。”
村裏的氣息讓人窒息,荒涼蕭條,連隻動物都沒有。到處頹垣斷壁,荊棘叢生,白宇靠著葵很顯然他很害怕,聽葵說過他有感知危險的能力。我就不敢落跑了,突然一個黑影在我眼前閃過,我嚇的抱住離我最近的徐風,大叫道:“鬼啊……”徐風向四周審視一遍,村裏沒有一個人影,隻有幾條野狗在殘破的牆院中間穿梭。
“你該不會是借鬼趁機吃我豆腐吧。”徐風笑嘻嘻的說道,我從頭到腳望了一遍,嘴中發出”嘖嘖”聲音,說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那樣小爺才不屑。”
“小爺我長的是不好,所以我有自知之明,哪像某人啊。”白宇從背包中拿出帳篷說:“幹完活你們在打情罵俏行嗎。”
太陽收起了耀眼的光芒,月亮帶著銀色的光輝出來了,冰冷的光線讓村莊更加的陰森恐怖,風吹樹木發出“瑟瑟”的聲響。我從睡夢中醒來,迷迷糊糊的我看著前麵有著人影,我也不知那來的膽子,就跟了上去。原來是葵和徐風,我偷偷的捂著嘴笑,兩人果然有奸情,這詞用的好像不準確啊,沒辦法誰叫我語文差了。我躲在樹後麵,聽著他們的談話。
“其實你明明可以救那個人的,為什不救,就應為他是殺人凶手嗎?”
“那又怎麼樣,我隻做我所喜歡的。”葵的笑容和平時的不同,不再是冰冷冷的,是變柔和了。她靠近徐風,顯然他有些害怕了,一直往後退,靠在大樹上。我怎麼覺得場麵好奇怪啊,大師就是大師,什麼都是與眾不同的,要是白宇在不到會怎麼樣。葵離徐風的臉很近,她的語氣很柔:“你真的好可愛啊。”徐風閉上眼睛,臉開始紅了起來,嘴裏也不知道在念些什麼。就在這時有人遮住了我的眼睛,在我的耳邊悄悄的說道:“此畫麵少兒不宜。”我扭動著身體,用手拿開他的手:“曹靜,放手啊,發生了什麼啊。”
“你小聲點,會被發現的。”我發覺他的手鬆開了,立刻將他的手甩到一邊,就看見葵在我的麵前,笑的很恐怖:“很有趣吧,嘿嘿。”我轉身就跑,“你跑吧,這裏很容易迷路的,要是遇到了什麼不該遇的,我可幫不了你。”
我立刻停下了腳步,卑躬屈膝的朝葵走去,我笑著說道:“葵,咱們是什麼關係啊,我不會告訴白宇的,說你給他戴綠帽子。”
“這話怎麼那麼耳熟啊,好像還在那裏聽過啊。”
“曹建,你不說話會死啊,葵,他是白宇的死黨,他一定會跟白宇說的,趕緊殺人滅口。另一個,白宇身邊不是有個叫青麵,長得很漂亮的精靈,她跟白宇的關係,曹建早知道了,但他不告訴啊,這時為什啊,就因為白宇是他的死黨啊。”
“秦炎,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啊,沒想到你挺能說會道的啊。”
“這樣很有趣嗎,你們也太無聊了。”徐風話語裏帶著生氣,他就這樣默默地走了,葵也不理我們跟著徐風走了。心想徐風剛才是生氣嗎,是氣我們打擾他們花前月下,但他說的話好像覺得氣我們在玩他。
“發什麼呆啊,還不趕緊走。”我回過神來發現他們已經走遠了,我小跑過去,緊緊的跟著他們。快到回到營地時,已經是淩晨,這時候雲遮住了月亮,四周黑沉沉,仿佛無邊的濃墨重重地塗抹在天際,我們遠遠的看到白宇已經起來了,但他打著手電也不知道去哪裏。我們加快了步伐跟過去,不過這小子也走的太快了吧,一轉眼就不知道他去哪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