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喬和白宇慢慢的將門關上,我將手電打開,這裏的四周布滿了隨葬品。沒有什麼恐怖的東西,安靜的都叫人發冷汗。青麵一進這裏,就害怕的躲到白宇的後麵,又變成了一朵藍色的花,白宇將它放到專門為青麵做的小袋子裏。
“越安靜就越危險啊,事實都是這樣說的。”
“明知道是烏鴉嘴,能不能不說話呀,閉嘴,會死呀。”白宇不理我,看著裝青麵的小袋子,說道:“你怎麼了啊,別害怕。”白宇溫柔的撫摸著它。
我們走進紅石棺材,裏麵躺著一位美麗的女子,她皮膚雪白的,這樣讓嘴唇的紅更加豔了。她身穿紅色婚服,頭發則是編成兩根大辮子,被盤起來裏麵紮著五彩帶,頭戴著形狀像弓,其中額頭正中的是一顆倒三角的藍水晶,其他則由珍珠、瑪瑙、珊瑚、馬瑞等組成的,曹建告訴我這叫巴珠;衣服的披肩用金線繡著一對燕子,腰帶則是用紅、綠、褐編製而成。越看越讓人心寒,我看著白宇,他眼神死死的盯著女子,整個人的魂都被丟了一樣。
“喂,白宇,你沒事吧,別嚇我啊。”我用手指戳著白宇,見他沒發應,“葵,白宇不對勁啊,是不是魂被女鬼奪走了啊。”我們瞬間就緊張起來了。
“靠,烏鴉嘴就是靈,可憐的是自己中招了。”我一步一步往後退,“葵,白宇的命就交到你的身上了。”
“對付鬼附身,我沒把握啊,徐風,這麼神聖的事,就交給你了。”老喬指著葵說:“你們太不夠意思了吧,朋友出事了,躲的一個比一個快。”
我鄙視的望著他,說道:“自己跑的比我還快,還好意思說別人。”老喬將頭扭到一邊,撐著腰望著牆壁。徐風和葵一點一點的,往白宇挪去。突然白宇動了,他腦袋微微的偏向一邊,露出一個怪誕的笑容。葵拿出一張符,迅速的貼在他的額頭上,這場麵沒有絲毫緊張感,倒是有種莫名的喜感。
“從哪來就回哪去,別留在這裏禍害無辜的人。”白宇收起了笑容,眼神表現的十分呆滯,“行了吧,其實這是我的處女座,看著效果不錯啊。”我抖動的指頭對著白宇,顫顫抖抖的說:“他……動了。”我們嚇得躲到了棺材的後麵,露出眼睛看著,葵一個轉過身,白宇撤掉符,朝他做了一個鬼,哈哈大笑起來。
“誰叫你們騙我啊,被我耍了吧,我演的是不是很像,被我的演技折服了吧。”我一個健步衝上去,拍了他的腦袋,說道:“丫的,害我那麼擔心,白宇,你真的太過分了。”他指著自己,激動的說道:“我,我過分。”又指著躲在棺材後麵的人,“你們也太明顯了吧,我出事就跑那麼快,還有葵,你這是什麼意思,把我當試驗品嗎。”
葵安撫道:“別生氣,我們也是不對,不該這樣對你,保證我一定會護你周全。”曹建在一邊叫道:“老白,你要是給男人,就別讓女人保護。”白宇賤賤的摟著葵的手,說道:“我就喜歡,我樂意,我願意,你,管,的,著,嗎。”朝曹建吐著舌頭。老喬朝他彎下腰:“我服了,你臉皮比我想的還要厚。”
他們三個人在鬥起了嘴,我們無語的望著,實在難以想象這種情況下,還有開玩笑的心,不得不佩服我們的心理素質。我靠在棺材上,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感覺,我專心的看著三個活寶,還以為是葵在拍我了。
“葵,你別碰我啦,不舒服啊。”突然,她死死的掐著我的脖子,我用手拚命的扣著她的手,才注意到他們都在我的前方,我用了好大的力氣,才說出一個字,“救!”葵和徐風反應最快,很快就意識到了,我被穿婚服的女子掐著脖子。我能感覺到呼吸越來越弱,臉逼的通紅了。
“啊……女鬼……”白宇見到鬼的第一反應,就是躲到了葵的後麵,女鬼看到白宇,手居然慢慢的鬆開了,徐風乘著這個空隙,提起刀就砍斷了她的手,將我扔到曹建的一邊。女鬼的手轉眼間就恢複了原樣,五叔將我拉到後麵,看著我脖子上,一道道發紅的手印,擔心又帶著嗬責,緊張的就用方言說道:“我事不事叫呢劇意點,莫放鬆警惕,呢腦殼瓜子,哦該就不想似勒。”
“我曉得的了,我哈次會劇一點的。”
“好點嗎,布疼的吧。”
曹建聽到我們的談話,一臉茫然的望著我,說道:“你說什麼啊,我聽不懂啊。”
“我沒跟你說話啊,是我五叔問我有沒有事,沒別的意思。”葵拿出一串佛珠,在用力一扯,黑色的珠子停在空中;她輕輕一揮,那些珠子將女鬼圍起來,像鋼圈將她箍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