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逃出龐子記的墓室時,此時的吳靜初以被黑人包圍住了。就在她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時,一個熟悉的感覺,她知道對方的身份了。他是左瞎子,吳靜初強忍住淚水,又詫異的說道:“左,你怎麼在這裏?”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先出去。”左瞎子拉著她的手,快速跑到昆倫神木麵前,在樹的背後,原來有個樹洞,左瞎子帶著吳靜初就逃離了這裏。他扶著吳靜初靠在樹幹上,拿出水壺遞給她,“你還好吧,要是沒事還是趕緊離開這裏,畢竟太危險了,這裏充滿太多恐怖的東西。”吳靜初看著左瞎子,心中湧出莫名的感動,她緊緊的抱著左瞎子,像是饑餓的人看到食物,“靜初,你怎麼了啊。”
“沒什麼,就隻想抱著你而以。”左瞎子也死死的抱著她,“秦炎,那天被人追殺,但她卻沒事,是不是你救了她。”他撫摸著吳靜初的背,語氣很溫柔的說道:“嗯,我一直在注視著你。”
在昌平村看到五叔時,左瞎子就知道他是為塔落曳坍的事來的,所以五叔在家的那段時間,左瞎子一直都提防著五叔,也就是出發的晚上,他也跟了過來了。也就是前幾年,左瞎子就到了西藏看著北軒國,這段日子他過得很開心,每天就是望著空靈的藍天,連綿不絕的雪山,以及與最愛的人一起看風景;確實讓一直壓抑的左瞎子,得到了一次次解放,沒有了使命,沒有了罪惡感,在這裏得到了淨化。或許也是因為我吧,找到了蘇州的老宅,他為了確保我的安全,所以就與吳靜初分手了,聽他之後的意思,是不想讓我去找塔落曳丹,但我就是屬於怎麼勸,都要一意孤行的人。
數小時之後,我們聽完青麵的故事,已經是正午了,時間也過了一大半。從青麵的回憶中,也就是龐子記騙了浣洛耽,最主要的是塔落曳丹,之前趙佑夕也說過,那麼五叔到這裏就是為塔落曳丹來的,這裏就是的嗎,可看著不像。我打了個哈欠,瞌睡慢慢的在吞噬我意識,徐風則是筆直的坐在那裏,其他人累的一倒地,就迅速進入了夢中。我似睡非睡的坐在那裏,想在昌平村碰到離家出走的五叔,要跟夏衍期和白宇成為了所謂的朋友;自馬來西亞回來後,方海像是與以前不同了,夏衍期也不知道在何處。想到這些我沒有任何頭緒,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關聯,在這種狀態下我昏睡過去了。
此時此刻的白宇,正麵對的是與他長的相似的人,騙過的女人浣洛耽。她用嫵媚的眼神望著白宇,他的臉已經褪去了紅潤,慢慢的變白了。白宇用力按著脖子的傷口,眼瞼像灌了金屬垂下,聲音變的沙啞了,不仔細聽很來分別清楚他說什麼。
“你……刀(到)底想該(幹)什麼……要是死的話,我裏克就去事(我立刻就去死)。”浣洛耽聽到這話,立刻飛到白宇的麵前,托著他的下巴,著急的說道:“怎麼會要你死了,這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原諒你。”
“我怎麼知道,總有表示表示吧。”她見他如此難受,就張開手掌,一隻蝴蝶在白宇的脖子周圍,飛著一個個圓圈。就在四圈之後,白宇脖子的傷立刻好了,他左轉轉、右轉轉脖子,自己揉了揉脖子,興奮的說道:“我靠,好牛逼啊,你將你的蝴蝶給我嗎,要是在遇到危險,我就可以靠蝴蝶救我自己啊。”浣洛耽的笑聲在墓室裏回蕩,平複了下心情,說道:“你以為拿著蝴蝶救可以了嗎,這裏的萬物是不受人控製的,但它們隻聽我的命令,所以……”她將臉靠近白宇的耳朵旁,白宇用餘光看見她那對閃著金光的鈴鐺,“你隻需知道一點,就是給我乖乖的聽話。”
“你想怎麼就怎麼樣!”浣洛耽在空中旋轉著落到棺材上,拿出一件男式的婚服,將它扔到了白宇的懷中,命令道:“把這件衣服換上,可能會大了一點,你又瘦了,是不是因為墨沁那個女人。”白宇拉著臉,一點一點將衣服穿好,內心在呐喊:什麼啊,也一直都是個瘦子,關什麼墨什麼狗屁事,還有墨沁是誰啊,難道這女鬼是被這叫龐子記的欺騙了嗎,所以她才找的我,不然放著那麼多人不選,偏偏選擇了我。
“埃羅,女鬼,呸,不對。”白宇表現十分鎮定,但其實內心早已經崩潰了,“什麼啊,我一直都是這樣,都說你認錯人了。”女子右手扶著下巴,一縷黑發垂下,微閉這雙眼也不說話,白宇小心翼翼的走到她的麵前,在她眼前輕輕的搖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