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會有鑰匙的。”我沒有立馬回答他的話,隻是想起了在昌平村拿出的木偶,本來是一起就給賣了的,要不是拿的時候,鑰匙掛在上麵的鑰匙掉了,我想它就隨著木偶一起走了。我傻傻的笑了笑,這就是命啊,這果然就是專門為我而生的,想起這盒子裏麵的寶藏,笑著閉上眼。齊岸看到我的樣子,一臉無語的望著我,翹著嘴角說道:“你在想些什麼啊,有那麼好笑嗎,你能回答我的問題嗎?”
我立刻收起了笑容,左手握拳放在嘴前,咳嗽了一下,一本正經的說道:“那個,這鑰匙是一直陪我到大的,既然我能打得開,就證明這東西就屬於我的,所以裏麵要是有值錢的東西就歸我。”
“我無所謂啊,我隻是想找到任天。我相信他也一定是想把錦盒,交到它的真正的主人。”我雙手已經放到了盒子上,深呼了一口氣,打開的瞬間說道:“我開了啊,要是裏麵有東西,你可不能搶哦。”
“不會的啊,任天要是知道我,把它還給真正的主人,一定會很開心的。”我慢慢的打開,從縫隙中似乎看到銀色,有著微微的光芒,心想著一定是首飾之類的。最後一下,我用了往後一翻,出神地看裏麵的東西。
“靠,什麼狗屁玩意,說好得寶貝了,怎麼就算是著破東西啊。”齊岸拿起裏麵的一個像人形的玩意,我拾起碎一地的碎塊,在將心重新拚完整,也拿起一個,觸感滑滑的像是花瓣,隻不過體積比較大而已,“丫的,這不會就是花瓣吧,永遠不調零的花,靠,這是開的哪門子玩笑。”我總共從裏麵拿出二十個左右的花瓣,之後就看到盒子底部上所畫的圖畫;也不知道畫的些什麼,一些彎彎曲曲的線條,在這些線條之間有著幾點坑。
“我知道這是什麼了。”齊岸拿著花瓣對我說道,我看著它在飄蕩,越看越像個人,頂部的藍色就是頭發,四肢的端部有著淡淡的紅,“我好像在一本書中看到過。”
“是什麼啊。”我放下盒子,他接著說道:“椛倫,是一種生活在雪山裏的花,十分的罕見。”他喝了一口水,“它隻能在氣溫極低的環境下才能生存,另一個花瓣即使被摘下來也不會凋零,最關鍵的隻有一個地方有這種花。”
我皺著眉頭說道:“我還真沒聽過這種花,你是在哪本書裏看到的啊。哦,還有那個地方又是哪裏。”
“應該是十歲多的時候吧,在一本破爛爛的黃皮書看到的,估計現在也不在了。”我點了點頭,“地方也很陌生,花的產地就是雪圍山,這就是我知道的了,估計在地圖上也找不到這個地方。”
“你不是說這種花生活在雪山嗎,那麼我就去找雪山唄。”他打了我的頭一下,說道:“你傻啊,那麼多的雪山你怎麼找啊,哪有你想的那麼容易,你今天是腦子進水了嗎!”我尷尬的笑著,摸著頭發似乎長了不少。
“頭發長了,所以水用得多,容易進水啊,要去剪頭發了。”我將東西收進盒子,立刻放到書包裏,“我先撤了,東西我保管著,你放心吧。”
“什麼?啊!”
“再見啊,要是找到地方,我會通知你的。”
“秦炎,要是你沒有跟我說,我就會通知你爸媽,接下來的事,不說你也應該知道吧。”我站在門前說道:“知道了啊。”
剛好這幾天是月假期間,我找遍了我家有的地圖,沒一個地方都沒落下,還是沒有找雪圍山。我又想會不會是一些有名的雪山,旁邊的小山了,我於是就到了白宇的書店,找到全國的含有雪山的地圖,白宇端著咖啡看著我。
“什麼情況啊,你這是要當地理老師嗎。”我才沒空理他了,隻是專心的找著,但始終還是沒有找到,躺在那些淩亂不堪的地圖上麵,氣憤的說道:“我去,什麼鳥地方啊,竟然都找不到,我靠。”
第二天就要去學校上學的,我跟白宇一起進的教室,因為昨天找雪圍山的時候,找的太晚了,所以就在他家住下來了。我們進教室門的時候,就有同學用詫異的眼光望著我們,還真不習慣,以前的我總是默默無聞類型的,這幾個月來,一下子就老被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不過也沒什麼事,許言見我就問道:“你沒事吧,現在臉上還有傷啊,看樣子挺厲害的嗎。”我下意識的退了一下,因為看著他我渾身都不自在,“你怎麼了啊。”
“沒事。”我想齊岸應該是應該是說我受傷了,“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先回座位上去了,拜拜。”我自己都覺的表現太不正常了,但我已經盡力壓製了,白宇湊過來問道:“我怎麼發現你像很怕許言啊,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嗎?”我坐到椅子上,把書包塞進位子裏,感覺自己也冷靜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