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晚飯拿來後,就邊吃飯邊在研究那些信,明信片背後沒有什麼文字,隻是一些數字,我先按一到三十二的順序排好;然後就是後排的數字,分別是三零二五、三零二六依次數下去,但其中第六張不同是三零三。我看得完全不知道什麼意思,或許隻是一些編號。白宇將所有的信大略的看一遍,說道:“這不就是一些廢話嗎,我看沒什麼意義。”我將明信片放在桌上,從白宇手中拿過信,讀到其中的幾封信。
劉謝:
我看到了這輩子最美的景色,要是有機會你也一定要來。隻可惜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我現在所在的地方,但你看到這些東西會知道的。幾天前又下雪了,所以未能進入山中,真的很可惜,好想進去啊……好了我就寫到這裏了。
劉謝:
最近好嗎?這幾天的暴風雪,天氣實在太冷了,我也感冒了。你那邊天氣應該不錯吧!我現在還回不來,實在是太忙碌,明天雪應該會停的,所以我就會到山裏去,現在激動地有些瘋狂了……
劉謝:
我想我是瘋了,到了這裏我越來越不正常了,今天沒什麼事,就坐在書桌前看著畫的畫,看到以前走過的路,不由的感概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就已經過了那麼久了……我不停的畫著窗外的景色,越來越用力,知道鉛筆芯斷了,我才意識到,我肯回不來了。當你看到這些信的時候,你會是怎樣的表情,我隻能默默的祈禱這一切會好的,但終究是我的錯。
我將信放到臉上,輕輕的吹著信紙,說道:“完全不知道是些什麼,葵,以你的智商看得懂嗎?”葵喝了一口湯,做出十分滿足的樣子,慢慢的說道:“吃飯的時候,就不要想些與吃飯無關的事,這樣有損胃口。”白宇將掃到一旁,左手拿起筷子吃起來飯。
我看在寄信人的筆跡,從劉謝的眼神中看出,他無法確定這是不是他妹的筆跡,也就是說他隻是猜測這跟劉宇有關。說實在的這字,寫的真的不是很好,但卻很工整。無法一筆到位,總是會有點細微的彎曲,難道它是出自老人的之手。我也不想了,拿起飯碗準備吃飯時,看見白宇是用左手吃的,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夾起來一片土豆,我無語的並帶著藐視的語氣說道:“你裝什麼逼啊,還用左手吃飯,有不是很靈活,真是丟臉啊。”
“還不是葵。”他豎起食指上的小傷口,“要我把玻璃碎片撿起,看害的我都受傷。”我挨了一下他的手指,疼的他叫了幾聲,“丫的,很痛啊,你有病吧。”我瞟了他一眼,噘著嘴巴說道:“那麼一個鳥大的傷口,你至於嗎,真是受不了你了。”
“我樂意你有意見啊!”我眼前靈光一閃,激動的將筷子扔到桌上,拿起信對著葵和白宇,快速的說出:“左手,這些信的筆跡那麼奇怪,會不會是用左手寫的,為了影藏身份,嗯嗯,對不對。”
葵:“有可能啊,但是那又怎麼樣,我們是要找到劉宇在哪裏,不是嗎?”
白宇:“是啊,看了半天也不知道她在哪裏,我們要的是地點啊,地點,understand?”我靠在沙發上,想了想好像是啊,關鍵的是要找地點啊。這時,錦盒裏的東西要開始不安分了,它們想要衝出了,好在這次我細心把她緊鎖在盒子中,白宇突然想起了什麼,嚴肅的望著我,“我差點忘了這茬事了,這個盒子是怎麼回事,還有那些……”他一臉的嫌棄,“那些惡心的東西,是啥啊,你是不是從陵墓裏帶出來的啊。”
“不是啊,那個……”我內心很糾結,不知道要不要說,其實應該也沒什麼吧,“那個……這是我委托人的東西,我隻是負責保管,並將它送到它該去的地方,這個答案你滿意吧。”
“說了跟沒說一樣。”我這次反應慢了,本來帶著盒子離開的,結果白宇一屁股坐到上麵,“別想跑,不老實交代清楚,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你能起來嗎,盒子會爛的。”
“你不說我就不起來。”我瘋狂的抓著頭發,一旁的葵似乎一定也不感興趣,含情脈脈與狗對視,“白宇,你看葵。”他立刻跑到最遠的地方,大叫道:“它什麼時候,跑到這裏的啊。”白宇不停的跺著腳,“你們快點把它弄出去啊。”我抱著盒子,對葵做出一個大大的微笑,關上門就回家了。
“祝你一夜平安,晚安。”也不知道白宇這漫漫長夜過得怎麼樣,我躺在床上,在軟軟的被子上,蠕動著身體,“好舒服啊,哎,算了,就睡吧,作業明天在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