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那隻是它的一小部分,真正的還在後麵了,現在不用打鬥!”
“我去,丫的。”他拔腿就跑,“等等我,不帶這麼玩的。”
正當我要睡著事,一隻血手拍在玻璃窗上,瞬間窗戶上就血紅的,我嚇的大叫道:“啊……”一個人臉撲在上麵,手不停的敲著窗戶,我不停的往後擠,“醒……醒啊……”白宇快速另一邊的窗戶移,“什麼鬼啊。”瞬間車裏像燒開的油鍋,炸成一團糟,葵將門打開一條縫,望著我們說道:“你們冷靜點,我去看看什麼情況。”葵拿起刀打開車門,頭發瞬間就滴著雨,舉起刀對著他,後座的我們擠到左邊的窗戶旁。當我們的注意力全部在前方時,齊岸靠著的窗子也冒出一個人,他瞪大眼睛盯著裏麵,白宇抱著我喊道:“葵,這裏也有鬼啊……”
“別吵!”昏黃的燈光下,將那個人的臉顯出來,“方海!”白宇慢慢的鬆開了手,轉頭望著窗外的人臉,於是叫齊岸打開車門,果然是方海,“你怎麼在這裏。”
“你不覺的現在不是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嗎?”我為他撐著傘,走到葵那邊,“喂,他是我朋友。”葵收起了刀,齊岸將他扶到副駕駛位上,白宇則站在車外撐著傘,齊岸替他在清理傷口。我於是撐著傘走到葵的身邊,她冰冷的眼神盯著方海的朋友,我站在她身邊竟然沒有意識到,知道我開口說話,她才反應過來。
“葵,要不到車裏去吧。”
“啊,沒什麼了。”
“我看你的樣子,好像不喜歡方海的朋友啊。”她將頭發擰了擰,裝作沒什麼的樣子,“你的行為真的很奇怪啊。”
“是嗎,還好吧,隻是他給我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葵動了動嘴唇,“我們回車裏吧。”我打開車門,我和方海就坐到了最後麵,齊岸坐在副駕駛上,他們四人擠在了一起。我看著方海臉上的泥漬,好奇的問道:“方海,你真的是以前的方海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啊,你還沒回答我的。”
“我想出去走走,於是就認識了他,喜歡騎行的朋友,然後就開始了我騎行之旅,誰知道突然遇到暴雨,就……摔傷了。”我頭靠著窗戶上,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然後指著坐在葵身邊的男子,說道“他是……”他動了動手,準備跟我握手的,結果發現自己忘記手受傷了,於是就說道:“溥攻,你好!”
“秦炎,你旁邊的事寧葵。”我指著白宇,“這是寧葵的未婚夫白宇,這位是徐風。”他嘴角一邊向上揚起,笑容給人的感覺是有點輕浮,眼神直勾勾的望著葵。
“難得遇到一個看得順眼的人,竟然名花有主了啊,哎,如果你以後過的不開心,就投入我的懷抱吧。”我聽到這裏,差點就笑出來了,這一排的人關係實在太奇妙了,我理了理嗓子,接著說道:“坐在主駕駛的是曹建,副駕駛的是齊岸。”溥攻朝他們點頭以示友好,然後又繼續看著葵,她不由自主的往白宇身邊靠,葵冷冷的說:“你們什麼時候離開啊,雨停了就走吧。”
溥攻:“我們山地車不見了,你不會忍心讓我們走路回家吧。”
寧葵:“你們不會打去北京的車嗎,我們又不去北京,不同路啊。”
溥攻:“那你們去哪裏啊,反正都是出來玩的,不如一起唄。”
白宇:“那就留下吧。”葵轉過頭用驚訝的眼神望著白宇,我則是不停的朝白宇使著眼色,這貨竟然也沒注意,“方海是我們的朋友,那麼你就也是我們的朋友咯。”我心中一陣不爽,白宇是不是故意的啊,這貨肯定就是的,不可能沒意識到我的眼色,靠,他吃錯什麼藥了啊。我歎了一口氣,說都說了還能怎麼辦,而且方海可是我的男顏知己,把他們趕下車卻是太不夠意思了。
很快這一晚就過了,清晨雨就變小了,我們車裏有兩個人就光榮的感冒了,一個是白宇,另一個就是我咯。吃了感冒藥我們就睡著了,曹建就一直開著車,溥攻一直都在找葵說話,談話的內容迷迷糊糊,我已經睡著了。